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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毛利蘭毫不自知的反問,毛利翁婿二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終還是陸仁出聲打破了僵局,他倒不是回答毛利蘭的問題,而是對妃英理做了一個解釋。
一個毛利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的解釋。
“其實此次的年終福利旅行就和毛利老哥他們有關。昨天傍晚蘭他們用抽獎券抽中了店裡的一等大獎,也就是這家豪華酒店的招待券。當時我也在場,在網上一查這裡確實不錯,就動了讓大家一同前來旅行的想法。”
這個解釋怎麼說呢,也就是比毛利蘭的“巧遇”好那麼一點,依舊能很輕鬆的被人看出了這隻是一個借口。
但陸仁和毛利蘭不同之處在於,毛利蘭的意圖是讓妃英理相信她的解釋或者說借口,陸仁隻需要表明自己的態度即可。
願意給出一個解釋,這本身就已經表明了態度。以妃英理和陸仁現有的關係來說,這也就足夠了。
畢竟就彼岸公司現有的吸金能力而言,陸仁給的實在太多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既然如此,那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妃英理同樣如此,她微微頷首,接受了陸仁所謂的解釋。
陸仁見狀也就收回了視線,他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該怎麼操作就是小蘭他們該操心的事了。
陸仁接下來唯二在意的,也就是這裡的溫泉和即將有可能發生的凶殺案。
其他都是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看著正在同酒店前台溝通,有條不紊的安排同事入住的越水七槻,陸仁站在北島身邊,難得稱讚道,“她進步很大啊。”
“嗯。這孩子很努力。”
就算有陸仁引薦的情麵在,但如果越水七槻本身不足夠優秀,那北島也斷不會讓她擔任自己的助理。
畢竟就彼岸公司的規模而言,高薪養個廢物也不是什麼難事。把她當做廟裡的佛像高高供起來就行。
“對了,咱們公司那麼多員工,光這一家酒店住得下麼?”
“一家確實住不下,所以當初直接定了兩家。另一家也在這附近,規模同這家差不多。那部分人由久住舞子來負責。”
“不過就算分出去一批人,現在店裡的人也依舊不少啊。”
在越水七槻的安排下,公司的員工排成了兩列一眼幾乎望不到頭的長隊。而酒店的前台,臉上的笑容也肉眼可見的變得僵硬起來。
畢竟現在已是下午五點,換做是誰,也不想在即將臨近飯點的時候接待這麼一大批人。
光是安排安排入住,怕不是就得折騰到六點半去。
陸仁揉了揉灰原腦袋,“小哀,累了麼?要不咱們先去前麵辦個入住,在房間裡休息一會。”
“在新乾線上睡的夠多了,咱們出去走走吧。”灰原無意插隊辦理入住,但也不想繼續在這乾等著。
“行,北島你呢,一起麼?”
“不了,我車坐的有點久,想先回房間休息一會。”
“行。那咱們晚上見。”
“嗯。”
目送二人出門離開酒店後,北島轉身走到妃英理的身邊。
此時毛利一家已經辦好了入住手續,提前離開了酒店大廳。
這也是令毛利蘭最為不解的一點,明明今天就是妃英理的生日,毛利也事先買好了禮物。
可當毛利夫妻二人麵對麵的時候,毛利依舊是一副極度不耐煩的模樣,態度甚至比之前的幾次相見還要惡劣!
毛利蘭不解歸不解,但為了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在同妃英理約好今晚一家人一同共進晚餐後,她就匆匆拽著毛利離開。
隻能說毛利蘭這個當女兒的也是真不容易,為自己的爹媽操碎了心。
在毛利離開後,妃英理的神情也很快就平複下來。妃英理同她一起辦理了入住。
有件事算是陸仁預計錯誤,在酒店辦理入住並沒有像他預估的那樣耗時一個多點。
在意識到有這麼多人同時辦理入住後,酒店的經理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他叫來了更多的酒店員工,力圖以最快的速度幫助大家成功入住。
十幾個人一同負責登記核實入住賓客的個人信息,最終耗時也就將將二十分鐘。
受限於現有科技發展水平,目前的酒店登記入住,依舊還是在登記簿上寫清楚自己的姓名和聯係方式即可。
所以想加快速度,節省賓客入住時間,隻需要多叫幾個人,多拿幾本登記簿即可。
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唄,反正總有解決辦法。
辦完入住後,北島沒有先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同妃英理一起進入她的房間。
關上門後,北島笑道,“英理姐,看來仁哥並不是為了我而定的公司年終旅行,他是為了你。”
之前妃英理的調侃,被北島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但妃英理何許人,她家孩子都十六七了。哪會因為這種話害羞,她不為所動道,“和我沒關係,這隻是因為陸仁和蘭他們的關係很好。”
“嗯。也是,不過也算解開了我的疑惑。英理姐,生日快樂。”
“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妃英理有些驚訝。
“為什麼不知道呢,我想英理姐你也知道我的生日是哪一天。”
“你說得對。”
可能是因為律師都有些閱讀癖和收集信息癖,妃英理不光知道北島生日,她還知道陸仁的生日,甚至還有陸仁的那位繼承人,灰原哀的生日。
可就連北島都知道她的生日,毛利那個老混蛋卻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就好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
這也讓妃英理原本還是不錯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霾。她看著麵前笑意盈盈的北島,不禁出聲問道,“陸仁記得你的生日麼?”
“要說我生日是哪一天的話,他應該記得。但我總感覺就他那個時間觀念,如果沒人提醒的話,如果沒人提醒的話,他根本不會意識那天是我的生日。”
“好像也是。”
“無所謂了。這種事怎麼都好。”北島對此事並不在意,相較於花費一天時間慶生,她更傾向於把這個時間放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兩人說話間,房間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北島轉身前去開門,“時間差不多了,應該是小蘭他們邀請你去一同吃晚餐。我也該走了。”
可推開房門的那一刻,站在北島麵前的,卻是一個滿身酒氣,醉醺醺的年輕陌生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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