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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種種並不是為了自身私利,他隻是單純的,想要看到自己喜愛的角色們找到既定的歸屬,也就是俗稱的磕p。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磕p這種行為愈發的不感冒。倒不是說單身久了,痛恨成雙成對的情侶。
真摯的感情是很美好的事物。
就算未曾經曆、有時不甚了解的陸仁,在看到類似的場景時,也會願意為此駐足停留。
正是因為他將感情的份量看的太重,也愈不想去磕p。從來就沒有天造地設的一對,有的隻是兩顆願意不斷努力靠近彼此的心。
之前的陸仁看到兩人感情受挫,有時甚至比原主還要著急,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去幫助他們。
現在的他則對自己之前的行為不屑一顧。
如果一段感情因為遇到些許的風浪挫折,就難以維係下去。
那這樣的感情不要也罷。
誅心一點講,一段感情連風雨都經受不住,那又該如何承載日後數千上萬個日日夜夜的平淡生活。
既然認定小林橙子是自己命中注定之人,那就該拿出勇氣和決心,采取具體行動,而不是在這暗自傷神。
當然,這隻是陸仁個人的看法。換做是他的話,他會選擇這樣做。白鳥怎麼做,和他無關。
畢竟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陸仁在十八歲那年父母雙亡,在最驕狂的年紀,忽地的被打落雲端。他重新爬起來,皆因不甘和發自內心的憤怒。
憤怒轉換成了持續不絕的鬥誌,他發誓要活出個人樣,給當初痛苦迷茫的自己看。
反觀白鳥,出身豪門的他生來就擁有一切。
他從小就享受著最優質的教育、最頂級的資源。從來不需要為生計發愁。
他隻要專心致誌的做自己的事情,心無旁騖的朝著自己的夢想奮鬥就好。
他這二十多年來的人生順風順水,唯一能稱得上挫折的便是,追求佐藤美和子受挫。
他最終敗給了一個沒前途、沒背景、沒顏值的三無青年。
可偏偏他還沒怎麼品味失敗的苦澀滋味,陸仁就出手指點了他。
隻是當初陸仁幫了他,現在就要靠他自己了。
之前的陸仁屢次出手幫忙,除了熱衷於磕p外,還有就是擔心蝴蝶效應。
他擔心因為自己的出現,讓劇情發生了偏差,從而導致本該在一起的人沒能牽手成功。
陸仁潛意識的認為這是自己的過錯,需要自己動手彌補。
現在他則覺得,自己之前的擔憂有些沒必要。如果僅是出現就是一種錯誤,那他豈不是終日沉浸在悔恨之中。
這樣的自我內耗還是免了。
還是那句話,如果一段感情因為一點波折就無疾而終。那這段感情或許本身就不該長久。
就算沒有他的出現,日後也總會遇到其他人或事。
再有就是,就算不為自身利益考慮,基於人的樸素情感,破掉一起命案,總歸要比給白鳥出謀劃策,幫助他談戀愛優先級高。
就算陸仁和死者素不相識,就算死者是個人渣。可生命本身就是一件很嚴肅,需要認真對待的大事。
陸仁揉了揉灰原的小腦袋,“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有事電話聯係。”
“嗯。”白鳥擠出一絲笑容,“你們忙,我就不送你們了。”
陸仁擺了擺手,轉身牽著灰原離開。
他們剛出會議室,走了沒幾步,迎麵就遇見了高木和佐藤二人。
佐藤笑著招手打了個招呼,“喲,這是弄完了?怎麼樣,那位老師有聽出凶手是誰嘛?”
“沒。兩位女性嫌疑人的聲音皆和她在案發現場聽到的那個女聲不一樣。”
“這樣。行,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要去見見那位女老師,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把白鳥迷成這樣。”
說著,佐藤拽著高木的胳膊,就要往會議室走。
那興致衝衝的模樣,顯然也是個老p頭子了。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嗯?”
“那位老師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就算打定主意不在這件事上插手,陸仁和白鳥也勉強稱得上一聲朋友。他很清楚,現在放佐藤過去,無疑是在給白鳥添堵。
“好吧——”
和佐藤的失望不同,高木則長出一口氣,和陸仁他們點頭示意後,半推半樓著佐藤離開。
出了警視廳,灰原出聲問道,“仁哥,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嗯,先送你們回學校。”
“欸?”
“那麼驚訝做什麼?今天應該不是周六日吧?”
“那倒確實不是。可我們現在在放暑假,明天才正式上學。”
“額……”
“算了。”見陸仁卡殼,灰原也沒緊抓此事不放,反正她也早就習慣了,直截了當道,“我的意思是,白鳥和小林老師怎麼辦?你不打算做點什麼?”
灰原清楚的記得,陸仁很喜歡摻和到類似的事情中。用神州的話來說,那就是他挺喜歡當媒婆的。
現在怎麼有點無動於衷的感覺?
“那是他們自己的事。”陸仁又下手揉了揉灰原的小腦袋,抬手把遠處的柯南他們也給招過來。“既然今天還在放假,我就把你們都送到博士家玩吧。然後我好去破案。”
陸仁很清楚,死神也是有d的。
在目前的這起命案偵破前,不大可能出現下一個死者,就算有,也不是他們能遇到的。除非凶手是連環殺人犯。
所以從自身利益出發,這起案子拖的越久,對他越不利。
“好叭。”
把五小隻送到博士家後,陸仁並沒有立即動身離開。他靠坐在沙發上,抿著灰原衝泡的咖啡,開始重新整理思路。
此次的案件雖然不太符合柯學。但依舊能勉強套柯學破案模板,比如說此次警方抓住的嫌疑人依舊是三個。
按照三選一的說法,小林橙子排除了其他兩人,那凶手極有可能就是見玉柳介。
他性彆男,那小林橙子當初在案發現場聽到的女聲,毫無疑問就是死者本人的聲音。
正好案發前一天死者還上門前去討債,那他們今晚約在小巷見麵,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至於見玉柳介聲稱的他已經有能力償還這筆債務,這多半是在說謊。這一點一會讓組織情報組查一下他的資金情況。
如果見玉柳介沒有能力償還這筆債務,那他們第二天約在小巷見麵。死者自然索要的是彆的事物。
這個事物很可能價值不菲,至少能抵一部分債務。比如說見玉柳介的傳家寶什麼的。
那事情的經過就是死者隅田晶在前一天上門討債無果,便要求見玉柳介在第二天晚上把自家“傳家寶”帶過來給她,然後被見玉柳介一刀捅死。
這個行凶的過程不慎被小林橙子看到。
除了死者向凶手索要東西外,小林橙子的另一句證詞是對凶手的描述。
【她留著長發,戴著帽子,而且胸部很豐滿。】
等等,長發?
陸仁眯了眯眼睛,今天前來受審的見玉柳介,留的可是短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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