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毛利蘭念完整封邀請函,毛利小五郎放下酒杯,心中騰出的怒火把醉意都衝淡三分。怒極反笑就是對他此時最好的寫照。
“這哪裡是什麼邀請函,這根本就是對我這個名偵探的挑戰書。這是誰寄過來的?”
“好像是個外國人。”毛利蘭翻看著信封,略顯生澀的念道“veruth。芙莫絲。”
毛利在腦中過了一遍這個名字,發現他對其毫無印象。他看向陸仁,問道“你怎麼看?”
陸仁從毛利蘭手中要過邀請函,掃了兩眼後,回道“寫這封邀請函的人,寫作水平有待提高。這行文半文不白雲裡霧裡的,完全就是三流詭異的寫法。”
“額。”毛利愣了半晌,方才無奈道“我是說你怎麼看待寄邀請函的那人的用意,而不是他的寫作水平如何。”
“我的看法和老哥你一樣。”
“嗯。”毛利瞥了眼陸仁腿邊的邀請函,“要不再看下你的邀請函裡寫了些什麼。”
“不必了。”陸仁指著信封上署名,“都是那人寄來的,內容估計都一樣。”
陸仁不欲當著毛利父女的麵拆開自己的邀請函。因為他不清楚貝爾摩德究竟在裡麵寫了些什麼。
貝爾摩德這個家夥大大咧咧的直接把自己的酒名veruth印在信封上。萬一拆開一開,他這封邀請函的開頭,是‘親愛的genfiddih/格蘭菲迪。’
那不完蛋。
“好吧。”毛利略有些掃興,卻也沒再堅持。他舉起酒杯,“來,繼續喝!”
陸仁與其碰杯。
毛利蘭則繼續翻著信封,然後她便發現信封中還有一封措辭很是正常的邀請函。大意就是邀請毛利前往參加萬聖晚會。本人憑邀請函,可以帶一到二個同行人員一起參加,所有人均需化妝成妖魔鬼怪,穿著黑色西裝或者黑色禮服。還標明了晚會的時間和地點。
相比先前那封‘挑戰書’,這封邀請函無疑要正常的多。
“還可以帶人一起去啊。”毛利看向自家姑娘,“蘭你去麼?”
“不去。”毛利蘭乾脆利落地回絕。她頓了片刻,補到“園子或許會對這個晚會感興趣。我打個電話問問她。”
事情的發展毫無意外,一聽有這麼好玩的事情。園子一口答應下來,不僅如此,她還自告奮勇地承擔化妝師的工作。
一刻鐘後,園子拎著一大堆裝備,殺到了毛利事務所。她半推半搡地把毛利從桌邊拉到沙發上,開始給毛利化妝。
見酒局被饒,陸仁也不惱。他起身走到了毛利蘭身邊,和她一同看著窗外的景色。“怎麼沒見柯南。我記得他昨天不就回來了。”
“嗯,但他今天又走了。說是還要去照顧小哀。”
陸仁啞然。
“仁哥,你會去參加那個晚會麼?”
“看情況吧,我到時候要是沒彆的事就去參加。有事就不去了。”
“嗯。”
好一陣後,毛利蘭出聲打破沉默,“你說,新一他會不會也收到這封邀請函。”
“有可能。你打個電話問問博士唄。拜托他去看下工藤家的郵箱。”
“嗯。”毛利蘭掏出手機,卻沒有立即撥通,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陸仁,“對了仁哥,萬聖晚會這件事,你不要和柯南講。不然他一定會在危險的地方鑽來鑽去。”
“嗯。”
見陸仁答應,毛利蘭放心地打起電話。
電話的內容陸仁沒準備旁聽,他走回客廳,在那旁觀園子的化妝術。
不得不說,園子的化妝術頗有可圈可點之處。她化的不僅栩栩如生,而且速度極快。提筆就來,就好像完全不用打腹稿一般。
不說彆的,她光憑這一手,去特攝公司應聘個化妝師一點問題都沒有。轉職給怪獸化妝就。
隻是給毛利化妝的進度十分緩慢。
陸仁倒是覺得這不是園子的問題,而是毛利小五郎自己有問題。
許是酒喝的有些大,毛利直接化身成無良甲方,pa了一個又一個園子為他所化的妝容。
不光pa,他還提了一堆要求。
總結概括一下就是兩點。
一、要化的越不像人越好。
二、要化的越像人越好。
說通俗一點就是,在兼顧毛利自身的帥氣英俊之餘,還要體現出妖怪的獨有的那種邪魅之感。
這話不要臉到旁觀的陸仁都看不下去。他對著園子招招手,示意其先停下手頭的活計。
兩人走到稍遠處,陸仁輕聲指點園子兩句。她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又過了一會,園子再度給毛利化了個狀。
一個尖耳尖牙的吸血鬼妝容。隻是和一般膚色蒼白甚至慘白的吸血鬼所不同的是,毛利的膚色呈深棕色。屬於非主流的吸血鬼。
園子遞給毛利一麵鏡子,“怎麼樣?這可是我使出渾身解數的傑作哦。”
毛利對著梳妝鏡左看右看,“可我總感覺這個狀和我本來的樣子沒什麼區彆。”
“化妝就是要保守一些才好啊。”園子念念有詞,“要是化的太濃太重,反而不顯眼了。”
此時毛利蘭正好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她跟著附和道“我覺得這個妝很適合爸爸你啊。這樣子不正好能襯托出你的帥氣。”
“有道理。”毛利頓時心花怒放,開始對鏡臭美。
見真的搞定毛利,園子笑著對陸仁、蘭比了個計劃通的手勢。
“對了園子,你到時候準備化什麼妝。”
“我準備到時候穿超迷你超可愛的衣服過去,迷倒那群怪物。”
不管什麼性質的晚會,園子都能把它變成聯誼晚會。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天賦。
“說不定我可以在那裡遇見很帥的怪物!”
“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很帥的怪物。”毛利開始潑冷水。
“為什麼不可能呢,叔叔你不還想著在晚會上遇見幾個身材很棒的吸血鬼。”園子回懟一句,看向陸仁,“仁哥你是不是也要去參加晚會,我給你化個妝吧。”
陸仁“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
出了事務所,陸仁步行朝報社走去。他要去那拿給小泉紅子的邀請函。
說起來還是草率了。他要是事先記得邀請函可以額外帶人過去,就不需要給壹原千齋打電話。
不過都已經答應了人家,倒也無所謂了。無非就是多走幾步路。
而且依小泉紅子那高傲的性子,她說不定根本不會接受和彆人共用一張邀請函。
一刻鐘後,陸仁在報社門口拿到邀請函,森敦士交給他的。工具人壹原千齋忙的很,沒空親自過來。
陸仁也沒在意,他接過邀請函,抬頭看了一眼報社二樓。那裡已經早早亮起燈。
“北島她還在工作麼?”
“總編每天都走的很晚。”
“你一會上去幫我傳句話。就說‘早些休息。彆工作太晚。’好了,我就不上去了。”
“是。”
p昨晚燒到39。整個人都糊塗了。今早起來感覺好一些。碼一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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