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州,顧澤以區區數千新招募的兵丁,就敢攻打樊城,破八門金鎖鎮,敗曹仁,占樊城。
博望坡,終極一戰,一把火燒了夏侯惇的十萬兵馬,卻從此消失不見……
再現人間的時候,卻有金台拜帥,直接秒升首席軍師,封天策上將,賜斬將劍!
身為曹老板的兒子,曹丕自然知道,在多疑猜忌成性的父親麵前,能夠博取獨攬文武大權到底意味著什麼!
答案隻有兩個:要麼是父親已經完全的被顧澤征服,要麼是顧澤已經完全征服了父親!
“顧澤!?”
司馬懿不屑的一笑,提馬向前,沿著官道緩步前行。
曹丕輕輕催動戰馬,與司馬懿並排著馬頭。
“區區顧澤,何足道哉!”
“若公子前往,我當入謀士府,與顧澤競爭鋒芒!”
司馬懿原本佝僂的身軀忽然挺得筆直,竟然也是偉岸魁梧,有著幾分王霸之氣!
他因為有鷹視狼顧之像,一直被曹老板雪藏,不能得到重用。
但司馬八達,名氣貫於許都,司馬仲達更是首屈一指的王者。
潛爪隱忍,畏畏縮縮,多年的韜光養晦,熬走了郭嘉,熬弱了荀彧,司馬懿終於覺得自己可以仰首挺胸,儘展其才了!
小馬乍行嫌路窄,大鵬展翅恨天低!
從來沒有跟顧澤交過手的司馬懿,並沒有小看過顧澤。
尤其聽說被顧澤虐到有心病的曹丞相,在臥龍諸葛接收新野之後,一戰酒差點活擒了劉備和諸葛亮,還斬殺了名將陳到。
而在拜顧澤為首席軍師,天策上將之後,卻將鳳雛龐統收為謀士府五大謀士之後的第六謀士。
名冠天下的臥龍鳳雛,要麼在顧澤的手下敗將曹丞相的麵前不堪一擊,要麼隻能委屈的在顧澤的謀士府裡當小弟。
小心謹慎如司馬懿,豈能輕視?
但在離開許昌的前一天,荊州水鏡先生司馬徽的一封信,徹底改變了司馬懿的心態。
“若我能成為首席軍師,執掌天下大軍。”
“公子他年的宏圖偉業,便可以從容的多了!”
司馬懿提著馬鞭,指著赤壁的方向:“臥龍鳳雛、江東周瑜,天下豪傑,儘數聚集在這裡!”
“公子若錯過了這場盛宴,而三公子卻又到了。將來丞相班師歸來之日,你又當何以見他?”
曹丕被司馬懿的豪情感染,精神也為之一振,睜眼微微吃驚的問道:“我三弟曹植,也來了赤壁了麼?”
司馬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曹子建文采斐然,但智謀不足。舞文弄墨無人是他對手,可是權術機謀,他也就是個三歲的孩童。”
“但他身邊的楊修,雖然生性狂放,畢竟還是有些智商的,他見我們啟程離開了許昌,自然也不會甘於落後,肯定會緊隨而來。”
曹丕回頭看了看剛剛離開的宛城,又轉過頭來望著前麵:“中午之前,就可以抵達新野了吧!”
“聽說顧澤再新野,緊緊憑借手裡的一萬兵馬,已經給劉備製定了北拒我父親的王師,東拒孫權,入住荊州的計劃。”
“可惜劉備不用其謀,反而放逐了他,接臥龍諸葛入住首席軍師。”
司馬懿哈哈大笑:“公子何必長顧澤的威風,滅我們的銳氣?”
“不論如何,他的故主劉備已經流亡在江東,而他顧澤也歸附於丞相麾下了!~”
“什麼首席軍師,天策上將?還不是丞相手下的一員,還不是要聽命於丞相!!”
曹丕眉頭又緊鎖起來,喃喃自語道:“我總覺得,這次前往赤壁,不會一帆風順……”
宛城。
這座並不算大,也毫無底蘊可言的城池,因為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一炮而紅,聞名天下。
“十年前,我才十歲。仲達你也不過剛剛二十歲吧?”
曹丕忽然回頭望了望宛城方向,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眨眼之間,我已經到了你當初的那個年齡,而你已經過了而立之年。”
司馬懿一愣,不知道曹丕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感慨,策馬回身大笑道:“十年前?十年前公子雖然隻有十歲,然則已經初露崢嶸,儘顯龍鳳之姿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公子就是我此生的明主,而丞相的大業也隻有在公子的手裡,才能夠發揚光大,得到傳承和輝煌!”
曹丕心中似乎有無限的心事,微微遲疑了數秒鐘之後,回顧左右皆是空蕩蕩的田野,前後的官道上也並無人煙,忽然湊到司馬懿的身前,低聲問道:“仲達,他……”
“真的死了麼?”
司馬懿又是一愣,抬頭看著曹丕臉上緊張的神情,頓時明白了幾分,手裡的絲韁一提,勒住戰馬,抬頭望著宛城的方向,皺眉片時。
“他隨丞相北征烏桓的時候,身體已然抱有微恙,不複當年之勇。”
“後來奉了丞相之命,帶領本部五千兵馬馳援張遼,從此便銷聲匿跡,再也不曾見過了。”
“多數傳言,說他身體重病突發,遭遇到了烏桓的鐵騎,死於亂軍之中了。然而丞相北征烏桓的時候我並不曾隨軍,所以……”
曹丕麵色木然的說道:“所以……你也不能確定,他是否還在人世,是麼?”
司馬懿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中原人物,到了北疆多有水土不服身染重病的,就算跟隨丞相左右得郭嘉,不也是在歸南的途中不治身亡了麼?”
曹丕忽然變得麵色蒼白,嘴角的肌肉微微的抽搐,握住絲韁的手也輕微的顫抖著:“我不關心郭嘉是怎麼死的。我隻想確定他已經死了!!”
司馬懿提韁上前,握住曹丕纏鬥的手,低聲私語道:“五六年了,如果他還沒死,豈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公子何必時時懸掛於心呢?”
“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應該是當下!”
“如何在赤壁嶄露頭角,在丞相的軍前建功立業才是!”
曹丕默然半晌,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宛城,忽然在馬屁股上抽了兩鞭子,戰馬吃痛,望著新野的方向飛馳而去。
……
十年前,公元197年,這裡曾有一場大戰!
那一場大戰,曹老板兵敗血虧,損失了無數的兵馬,也三樣最重要的東西。
最鐘愛的長子曹昂,最喜歡的部將典韋,還有最欣賞的坐騎絕影。
宛城,成了曹老板畢生的痛。
.......
.......
兄弟們,新鮮的稿子來咯!
求催更,求發電支持!
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