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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是好神奇。
被那清水擦拭過傷口後,哪怕是一尺長的刀傷,他們都不覺得疼痛了,整個人神清氣爽,還能與身邊的兄弟談笑風生,讓隨行而來的幾個軍醫都連連稱奇,直言這些傷病員毅力嗬身體素質過人,令他們敬佩。
但沒人知道,那全是陌錦初的功勞。
不管是仙泉水還是這次帶來的傷藥,那都是讓世人趨之若鶩的好東西。
有這樣好的療效的傷藥,也就陌錦初和穆南琛幾個自己人手裡有了。
其他人想要,那是沒有的。
陌錦初的藥丸子,隻供應給自己人。
等處理好傷口,穆南琛並未為難那些俘虜,而是將他們全帶回去修城牆,挖地溝了。
“若是做的好,我會考慮放你們回去。”
留著也是浪費糧食。
“真.......真的不殺我們嗎......”
陵西國的士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以前也俘虜過彆國的士兵。
那些俘虜都是送去做苦工的,過的那是一個苦不堪言。
還有好多都是就地被誅殺了的。
活埋的也不少。
他們都喜歡看那些人痛苦哀嚎卻無力逃脫的淒慘下場。
他們以為,棄械投降隻是暫時留下了性命。
他們的下場,估計會和以前那些俘虜一樣,得不到善終。
可現在他們聽見了什麼?
他們居然可以就這麼離開,回到自己的國家去。
這簡直就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還有你,現在就回陵西國去。
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陛下,三皇子以及幾個將領我們就帶走了。
最多五日,讓你們的皇帝用銀錢或珠寶來贖。”
此時的陵西國三皇子悠悠轉醒,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又聽聞士兵們可以回家,而他和幾個將領必須拿銀子來贖,一時間被氣得七竅生煙,衝穆南琛冷聲道:“龍淵國的人簡直都是些醃臢小人。
用毒迷暈我們算什麼?有本事與本王打一架!”
自己來時立了軍令狀,可是現在,卻成了彆人的階下囚!
穆南琛無視他的叫囂,吩咐人打掃戰場,將一切能用的東西都歸置起來,然後才看向臉色鐵青的孟子良。
“兵者,詭道也。
戰場殺敵,所使手段本就千變萬化,層出不窮。
能不費一兵一卒就取得勝利,傻了才會拿著刀劍去和敵人硬拚。
你們技不如人,認栽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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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良紅了雙眸。
“要不是你們使詐,本王未必會輸給你。”
“那也是你技不如人。”
“你......”
孟子良沒想到穆南琛會這麼無賴。
“有本事你報上姓名來。
冤有頭債有主,本王將來一定會報今日之辱的。”
邱雲山上前就給了他一腳。
“階下囚而已,居然也敢這麼和我們少將軍說話。
沒立即殺了你,也是看在你們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才暫時留著你們的性命。
若真想死,我們少將軍也不缺你們陵西國那幾個子兒。
彆廢話了,趕緊給你們老皇帝寫信要銀子。
老子這裡還忙著呢,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瞎耗。”
邱雲山現在簡直就是揚眉吐氣,也將狐假虎威耍了個十乘十。
穆南琛也沒有阻止他的行為,就讓他自由發揮去了。
“哼,有本事就殺了本王!
想要我們陵西國的銀子,做夢!”
他可是一國皇子,戰敗後被人生擒已經是奇恥大辱。
若是再拿他們換取金銀,他的臉麵還往哪裡擱?
躺在孟子良身後的幾個將領卻是滿心苦澀,心裡很是焦急。
他們倒是想寫家書,讓家裡人湊足銀兩來將她們贖回去。
臉麵算什麼?
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們還有家人等著他們回去呢。
自己好歹也是權貴出身。
哪怕沒了官職,就衝祖上的功勳蒙蔭,他們也能過得比一般人富足很多。
可前提是,他們沒有話語權啊。
此次要攻打龍淵國邊城,都是三皇子的主意。
他們幾人也都是三皇子點名帶過來的。
這會兒,幾人簡直恨死了孟子良。
他想要奪嫡,拉他們做什麼!
穆南琛才不會與一個喪家之犬來多費口舌呢。
他看都沒看十分硬氣的孟子良,吩咐道:“將他們都裝進囚車,然後拉回去做苦力。”
邊城的城牆以及絆馬的溝壕還沒挖好呢,那就廢物利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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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將軍!”
邱雲山的聲音很大。
“將軍,他們身上都有傷,需不需要包紮一下?”
“將死之人,管那麼乾嘛?”
孟子良被氣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他媽的,他隻想好好與這些人乾一架,誰不想活了!
此時,他依舊保持著自己作為皇子的硬氣,並未對穆南琛服軟。
一旦找到機會,他就帶人逃回陵西國。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隻不過被帶回去後,他們幾人頂著大太陽挖了兩天壕溝後,整個人就像被抽乾了精氣神,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幾人都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身上多多少少都帶有被彈藥劃破的傷口。
現在天氣又炎熱,身上的傷口潰爛發炎,也就兩天的時間,幾人就先後病倒了,還高熱不退。
更可惡的是,這龍淵國的人簡直就不把他們當人看。
每天至少要乾六個時辰的活計,還不給他們吃飽。
每天除了兩個拉嗓子的糙糧饅頭,再沒有任何吃食。
這讓他們如何能扛得住!
那糙糧饅頭硬得像是石頭,啃都啃不動,他們哪能吃得了這種苦!
“請你們將軍過來,本王.......本王要寫信回陵西國.......”
.......
邊城進展順利。
而此時的皇宮劍拔弩張。
老皇帝衣衫淩亂,臉頰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灰塵,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他的身旁,就剩下幾百個禁衛軍以及孤獨璃了。
而他的眼前,張揚自得的孤獨殤冷眼看著狼狽不堪的老皇帝,眼中沒有一點溫和,隻有瘋狂的偏執與勢在必得。
“父皇,你在那密道裡如同老鼠一般亂竄了好幾日。
你可曾找到出口了?
哈哈,不好意思,孩兒早就將密道給封死了,你想去哪裡都去不成了。
你老了,早就該將皇位傳給你最能乾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