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也看向了司徒老爺子。
能讓全球,所有強大的國家來為他們養蠱,這說明南家的實力不容小覷。
可再強大的商業大亨,甚至是強大的國家,在這個世界上都有名頭,南家這個普通人聽都沒聽說過的家族,究竟有什麼可以吸引著全世界最頂尖的存在?
司徒老爺子見兩人都看向了自己,苦笑了一下:“南家有個秘密。”
許南歌的眼睛刷的一下子就亮了:“是什麼?”
司徒老爺子開了口:“他們能預知未來。”
許南歌:??
她懵了懵。
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才剛剛確定了社會主義價值觀,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玄幻這類東西,司徒老爺子就給了她一記重擊?
預知未來……這是什麼鬼!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忽然覺得南家像是個神棍。
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司徒老爺子笑了:“身為司徒家上一代家主,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唯物主義,根本不信這些妖魔鬼怪,我年輕時候,更相信自己能給家族帶來榮耀,都不會求神拜佛,可是,南家不一樣。”
許南歌開了口:“怎麼不一樣?您就彆賣關子了。”
司徒老爺子歎了口氣:“南家不一樣,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網絡上發布一則關於地球上各大世家的消息。他們說某個世家要崛起,那個世家就算是頭豬,也會天降橫財。他們說某個商業大亨要破產,那個商業大亨就算產業蒸蒸日上呢,也會在他們指定的時間破產。”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這應該不是什麼預知未來吧?是他們自己搞的鬼?”
司徒老爺子就緩緩道:“再強大的家族,想要掐滅一個小家族,都很容易,但它卻能讓一個世界強國破產,讓一個世界強國消失,更彆說那些享譽全球的大企業,大聯盟了。”
許南歌一愣。
司徒老爺子就笑了:“聽上去是不是很不可思議?如果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他們就是這個地球的主宰者了吧?所以年輕時候,我根本就不信的。那時候他們讓我們司徒家加入南家繼承人之爭,被我強勢拒絕了。”
司徒老爺子苦笑了一下:“然後,可笑的是,我用一輩子來證明了,南家的確很厲害,司徒家如果不加入他們,恐怕會被滅族,而如果加入他們,司徒家的未來會更上一層樓。”
許南歌微微愣住:“為什麼?他們是怎麼操控這個世界的?”
“我不知道。”
司徒老爺子搖了搖頭:“這些年我百思不得其解,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者任何一個人,可以掌控這個地球,但南家做到了,她們就好像有妖法似得,說出來的話都實現了,我驗證了很多很多,最終對此深信不疑。”
許南歌聽著這宛如天方夜譚的話,忍不住開了口:“那您知道,南家在哪兒嗎?”
“不知道。”
司徒老爺子搖了搖頭:“這是更可怕的一件事,如此強大的南家,卻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他們的所在,他們好像無處不在,無所不能……我無法想象南家的勢力有多麼強大。”
他看向了霍北宴:“小子,你剛剛說,南家是在用全球來養蠱,這話對也不對,對的是,他們的確是這樣做的,不對的是……全球的人,都心甘情願被他們利用,因為對他們有用,才有發展。”
“……”
許南歌和霍北宴從司徒老爺子的書房裡走出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疑惑和漿糊。
她被司徒老爺子的話震驚到了。
司徒老爺子絕對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麵的人,他是國外某皇室成員,那個國家發展的很好,很有錢……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見過了這世界上任何風景,甚至是見證了這大幾十年來地球上國家的興衰,卻仍舊被南家所震撼。
許南歌抿住了嘴唇:“你說這麼強大的南家,我們還能把我媽救出來嗎?”
她想到了剛剛詢問司徒老爺子的話:“您剛剛說的繼承權,那勝利的人繼承南家,輸掉的呢?”
司徒老爺子的話是這樣回答的:“勝利的人掌管南家未來發展,輸掉的人……要麼死,要麼臣服,淪為為南家誕育下一代的生育工具。”
所以母親南靖書應該是輸掉的那些人,她在南家的日子,過得該有多麼艱難?!
許南歌正在思考的時候,霍北宴就開了口:“南歌,你要相信一句話。”
“什麼?”
“人定勝天。”
許南歌一愣。
霍北宴就堅定的看向她:“更何況,南家還不是天。”
許南歌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兩人走出司徒家門口時,剛好看到了鄭怡,她此刻正在愁眉緊皺。
許南歌立刻上前一步,詢問道:“怎麼了?”
鄭怡開了口:“我是覺得許池燁今晚的行為有點越俎代庖了,替他擔心。”
許南歌一愣:“擔心什麼?”
鄭怡說道:“周門一直都是我們特殊部門最強大的後援,因此我們對周門一直保持著最崇高的敬意,許池燁今晚是為了幫你吧?忽然調了這麼多周門的人過來,他個人幫你肯定沒問題,可是沒有經過周門大師姐的允許,就找了這麼多門內人,是對大師姐的不尊重。”
許南歌:?
鄭怡見她微微愣住,就立刻開了口:“南歌,我不是說你這樣不好,隻是周門大師姐在特殊部門話語權很重的,周門掌門幾乎是可以和我爺爺平起平坐的人物,你就應該知道大師姐的地位了吧?這樣的人物,我一直很敬仰的,我覺得我們現在的做法,對大師姐有些不恭敬……”
鄭怡焦急的說道:“南歌,要麼我帶著你去給大師姐賠罪吧,解釋清楚我們今天用人也是突然事故,免得大師姐不高興……”
許南歌見她滿臉擔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看著鄭怡忽然開了口:“你知道周門大師姐叫什麼嗎?”
鄭怡一愣:“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