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爺平日裡總是高高在上,很少接觸人。
此刻跟他說話的人算是從小的好友,問的問題也讓他比較關注,因此直接道:“不急,等人來了,給你們介紹。”
一群人立刻哈哈哈笑了起來:“好,聲勢這麼浩大,我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門口處,許盼嬌聽著這話,又看了看其餘的哥哥們,卻見大家臉色都有點不好。
她立刻看向了許池燁,小聲道:“三哥,大家是都不喜歡南格嗎?”
“哼,”許池燁冷笑:“那肯定!”
許盼嬌欣喜的詢問:“是因為,她離婚後在外麵養了個小白臉嗎?”
“不錯!”
許池燁黑著臉繼續回答:“你竟然都知道這件事!”
“我知道這件事啊!”許盼嬌不明所以。
許池燁就冷笑了一下:“她這樣子,對得起三叔嗎?”
許盼嬌:?
她呆呆的看著許池燁,滿腦子問號,為什麼對不起三叔?
難道是,對不起三叔的生養之恩?的確是應該先征求了三叔的同意,再在外麵交男朋友……
許盼嬌這麼想著,就點了點頭:“對,太對不起三叔了!”
許池燁和其餘幾個兄弟們對視一眼,就立刻看向了許池墨:“大哥,你在這裡迎客吧,我們進去招呼客人了,來的人也不少了!”
許池墨沒有多想,隻是點了點頭:“去吧。”
這一句話,讓
許池燁首先看向了許南歌和葉敏那邊……
兩人都很低調,許南歌甚至穿了一件黑色的禮服裙,行走在宴會上的角落裡。
許馳遠忍不住開了口:“看到了嗎?就是那個,長得倒是挺好看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還很有親和感,怎麼就做了對不起三叔的事兒呢?”
許池燁冷笑:“人不可貌相,她就是這種人唄!在周門的時候,我都差點被她給騙了!”
其餘兄弟們也立刻開了口:
“我們現在過去乾什麼?”
“聊一聊,讓她要麼離開那個小白臉,要麼離開這個宴會廳?”
“可以可以,總不能讓三叔真的成了京都的笑話!”
許馳遠則開了口:“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
眾人立刻齊刷刷看向了他
許馳遠就挑了挑眉:“你們說,我認她當乾妹妹怎麼樣?這樣子,三叔總不能還要對外介紹,說她是三嬸了吧?”
這話讓許池燁眼睛一亮,“聰明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這場認親宴,也就有了眉頭,不用沒辦法交差了!”
“隻是,人家會認你這個乾哥哥嗎?”
許馳遠立刻開了口:“她肯定會認啊,認了我以後,就是許家的乾女兒了,好處多著呢!”
說完跑到了許南歌麵前。
許南歌正在拿著盤子,在自助餐區流連忘返,舉行宴會就是有這種不好,每次都感覺吃不飽。
架子上全是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許南歌夾了一塊餅乾,扭頭正打算去找葉敏,卻見許馳遠站在了她麵前,接著雙手插兜,嗤笑了一聲:“我問你啊,我認你當妹妹,你乾不乾?”
許南歌:??
她挑了挑眉,順著許馳遠的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站著的,以許池燁為首的五個葫蘆娃。
然後她就低笑了一下,淡淡道:“好啊。”
許馳遠眼睛一亮:“我就說你肯定知道怎麼選擇,那等會兒你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叔,不許讓他公布你是三嬸的消息,知道嗎?”
麵前的許馳遠看著應該比她大不了多少,此刻看著她的眼神裡,帶著點天真的懵懂。
許南歌發現,許家的男孩子們,都挺單純的……
許家家教不錯。
她垂下了眸:“行。”
許馳遠見她這麼痛快,反而有點詫異了:“你說真的?”
“對。”
“好,那一言為定哈!”
許馳遠興奮的跑回去了,許南歌就拿著手中的餐盤,對著那六個葫蘆娃擺了擺手,接著在餐飲區逗留。
“怎麼樣?”
“怎麼樣!”
許馳遠一回來,眾人就立刻詢問起來。
許馳遠將許南歌的反應告訴了大家,大家立刻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許馳遠還開了口:“三哥,我覺得南格挺好的呀,剛剛聊天的時候,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
許池燁嗤笑道:“你個傻小子,你彆被她的樣子給哄騙了!”
一群人笑笑鬨鬨的……
許南歌吃了幾塊餅乾後,還想繼續吃,卻被葉敏攔住了:“等會兒還要吃飯呢,你現在吃這麼多餅乾,不吃飯了?”
許南歌一愣:“還要吃飯?”
葉敏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包間:“這裡是自助區域,還有座位安排的……”
接著,她指了指首桌的位置道:“你是三叔的女兒,也是今天的主角,等會兒有資格坐首桌。”
許南歌:“…………”
她還以為這些餅乾就是晚飯了,原來豪門的宴會竟然這麼講究!
許南歌又等了一會兒後,其餘人就陸續開始往酒席那邊走過去。
許南歌和葉敏一起,先把葉敏送到了次桌的位置上。
她身為許池墨的妻子,在這裡有一席之位。
許南歌則看了看麵前擺著的牌子,準備找自己的位置。
剛剛轉身,就看到許家一群人走了過來,許盼嬌跟在了許池燁他們當中,看到她以後,許盼嬌就立刻看向了許池燁:“三哥,今晚南格的座位是在首桌嗎?”
這話一出,眾人立刻紛紛看向了許南歌。
就連許盼嬌都扣緊了手指。
她怕南格一回家,就一下子躍過她,成為許家最尊貴的女兒,所以,這也是在她下套。
想讓許池燁當著眾人的麵,宣布她的座位。
許池燁看向了許南歌,冷笑了一下,直接垂眸道:“當然不是,首桌都是長輩們的位置,至於南格……”
許池燁在現場看了看……今天是他負責招待客人,安排座位。
他立刻指向第三桌:“你坐在那兒吧!坐在那裡,身份地位合適!”
葉敏皺起了眉頭:“三弟,你怎麼能這樣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