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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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池墨的拳頭上都見了紅。

他停下了動作,就見趙旭鼻青臉腫,鼻子和嘴巴裡流出了鮮血。

許池墨死死盯著他:“說,你根本沒碰過葉敏!你這種人,她怎麼可能看得上!”

趙旭死死攥緊了拳頭。

還真沒被看上……

半年前,葉敏那一房的大伯父想要和他們家合作,他就趁機提出了想要葉敏。

葉敏是真的漂亮。

哪怕圈內名聲不好,可是想和她睡的人也大有人在。

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人傳出來,和她睡過了,導致大家都覺得她是個女支女。

趙旭即便是知道那是公交車,也想上!

葉敏那一房的大伯父聽到這個要求,立刻就給安排上了,可惜在酒店裡,見了葉敏的麵後,卻被她毒打了一頓。

接著罵了他幾句,跑走了。

人沒睡成,可是牛皮已經吹出去了,當好朋友問他睡了葉敏沒有,感受怎麼樣的時候,趙旭隻能硬著頭皮說,很好!

這也就導致,他在圈內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這種沒有什麼本事的富二代,平日裡接受了彆人的恭維,早就習慣了,此刻當著朋友的麵,怎麼可能說沒有?

於是,他咬了咬牙,繼續開了口:“許少,我不想騙你,我是真的跟她睡了!但是我真的不是她孩子的父親……我是半年前睡的她,就一個多月前,我還見到過她和一個男人從酒店裡出來……”

許池墨見趙旭被打成這樣子,都沒有改口。

再加上那個檢測報告,此刻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自己是無精症,葉敏和他的那一晚上時,親口說的不是第一次……而她懷孕了。

許池墨慢慢收回了拳頭,忽然低笑出聲。

多麼可笑啊!

明明是她欺騙了自己,嫁給了自己,可偏偏他還要給她出頭!

許池墨冷笑了一下,直接站起身,踉蹌著腳步往外走。

他衝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冷水臉,接著就深吸了一口氣,靠在了牆壁上。

這一刻,他忽然很有傾訴欲,想要說說自己的憋屈。

他拿出了手機,在通訊錄中到處翻找了一下,這才看到了昨晚給霍北宴打電話的消息。

他想了想,立刻撥打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聽了,霍北宴的聲音很冷:“乾什麼?”

許池墨嗤笑:“你這是在生氣?”

“……”

對麵沒說話。

許池墨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會吧,你昨晚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難道你沒回去,南格沒給你打電話?”

霍北宴聲音頓時更冷了:“我都回家了,還打什麼電話?”

許池墨就深吸了一口氣:“是啊,你都回家了,那你這麼生氣乾什麼?”

當然是因為!

霍北宴即便是回到了家裡,出現在了許南歌的麵前,看到的卻是,她和吱吱,宋詩詩已經在次臥裡睡著的場景。

她甚至可能都沒意識到,他消失了兩個小時!

簡直太過分了!

霍北宴決定……一定要給許南歌點顏色看看!

至於什麼顏色?

哼,到吃早飯之前,他再理她就是狗!

霍北宴心裡委屈,可卻是最強王者,直接說道:“你自己的日子都過不明白,就彆為我操心了!”

留下這句話,霍北宴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就走向了餐廳。

平時都是許南歌起床為他和吱吱準備早餐的。

今天她們還沒醒過來,肯定是昨晚熬夜睡得晚,那麼就讓他來給她們做吧。

霍北宴在廚房裡忙碌了一通。

等到早飯做好後,就聽到了樓上次臥傳來的開門聲和下樓聲。

霍北宴臉色依舊黑著,等到許南歌的身影出現在麵前,女人看著餐桌上的三份早餐愣了愣:“你怎麼起這麼早做早餐?”

生她氣的男人聞言就“哼”了一聲,接著道:“快點嘗嘗吧,彆涼了。”

早餐時間到了,他不生氣了!

“好~”

許南歌坐了下來,又疑惑的詢問:“你吃過了?”

和吱吱一起下樓的宋詩詩也走了過來,將吱吱放在一份明顯是兒童早餐的麵前。

然後就走到了另一份早餐麵前。

宋詩詩剛剛坐下,麵前的早餐就被男人冷冰冰的抽走了,“抱歉,這份是我的。”

宋詩詩:??

她愣愣的看著霍北宴,察覺到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意,就再次委屈的看向了許南歌。

許南歌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哭笑不得。

她挑了挑眉,也沒有動作,隻是看著廚房:“想吃自己去做吧!麵包片都是現成的。”

誰讓宋詩詩之前大張旗鼓的說喜歡霍北宴的……那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宋詩詩聽到這話,就聽話的站了起來:“好的。”

然後委委屈屈的進入了廚房。

許南歌卻故意裝作沒看到,她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果然看到早上臉色還有點黑的男人,此刻嘴角殘留的竊喜。

許南歌:……

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男兒至死是少年。

這個霍北宴,今天可真是幼稚!!

她無奈搖了搖頭,卻把碗中的煎蛋夾給了他:“你多吃點。”

霍北宴欣喜的點頭。

許南歌也默默鬆了口氣。

她喜歡吃溏心蛋,今天這煎蛋一看就熟透了,肯定不好吃……嗯,她絕對隻是關心一下霍北宴。

……

許家。

許池墨被掛了電話後,沒有去處。

公司那邊知道他結婚,貼心的給他放了一周的假,導致也沒有地方可去。

最後隻能無奈的回家。

車子停在了許家門口處時,許池墨還無精打采,可當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後,許池墨立刻眼睛一亮!

這不是三叔的車嗎?

他立刻大步進了門,就看到許三爺雖然曆經了風霜,可眼角眉梢除了疲憊,沒有彆的神色,身上也沒有受傷的痕跡。

他立刻鬆了口氣。

許三爺也聽到他回來的聲音了,立刻放下了手機,朝著他看過來,雖然納悶他為什麼新婚夜是從外麵回來的,但還是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那個問題:“你昨天電話裡說,南格到底是誰的女兒?你爸爸的,還是你二叔的?”

許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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