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完這句話,最後用力將吱吱一推。
小小的人腳步踉蹌了一下,就要摔倒。
許南歌急忙上前一步,將吱吱抱了起來,先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了一下:“吱吱,不哭不哭……”
吱吱軟軟的身軀抱住了她的脖子:“媽媽,吱吱聽話,吱吱乖,吱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吱吱可以道歉,吱吱想上學……嗚嗚嗚……”
她這些話,讓許南歌隻覺得心裡難受的很。
她直接看向老師,“我需要你跟我說清楚!”
那老師聽到這話,看了看周圍的人,就嗤笑了一聲,撇了撇嘴道:“說什麼?她在學校裡一直哭,影響其餘的孩子上課,我讓她明天不要過來了,有問題嗎?”
許南歌就詢問:“孩子為什麼哭?”
吱吱被張浩媽虐待的時候,都嚇得不敢哭,平時也不是個愛哭的孩子,今天怎麼可能一直哭?
老師嗤笑:“我怎麼知道?這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看是有什麼病吧?有病就去治!彆耽誤學校和彆人!”
許南歌頓時蹙起了眉頭,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
吱吱才兩歲,根本就說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正在疑惑不解時,一道奶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是老師不讓吱吱吃飯,吱吱才哭的~”
許南歌順著這道聲音,就看到旁邊站著一個同樣來接孩子的母親。
在她身邊站著一個小男孩。
男孩比吱吱大一歲,明年就可以讀幼兒園小班了,因此說話清晰,條理分明:“老師還罵吱吱,讓吱吱罰站,也不讓吱吱睡午覺!”
許南歌聽到這話,頓時瞪向了那個老師。
那老師眼神閃爍,有點心虛,卻還是直接開了口:“不可能!江小斌,你彆胡說八道!”
名叫江小斌的小男孩聽到這話,就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母親。
那位貴婦人立刻開了口:“我兒子從不撒謊。”
許南歌也看向了吱吱:“是這樣嗎?”
吱吱哭著點頭:“吱吱餓,但是吱吱努力不哭,吱吱也困……不哭……”
老師就憤怒的看向了她:“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小孩子,隨口就撒謊!真是少教!他們兩三歲的孩子說的話,哪裡能信?!”
那貴婦人聞言,臉上略有些不悅。
許南歌則蹙眉道:“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調監控吧!”
老師卻非常囂張:“你沒有資格調監控,我們學校的監控也不會隨便給彆人放,免得侵犯了其餘孩子的**!”
許南歌:?
她嗤笑一聲,乾脆果斷的拿起了手機:“我沒有資格,那警察總有資格吧?我現在就報警!”
老師卻一點也沒怕。
警察很快來了,去監控室調監控的時候,卻發現今天班級裡的監控竟然不見了!
那老師抱著胳膊,態度極其的囂張:“不好意思啊,我忘記提醒了,今天監控維修~”
許南歌:!!
怪不得這老師如此囂張,竟然直接把證據都毀了。
許南歌嗤笑一聲,還想說什麼,身邊就傳來了一道小小的聲音:“我,警察叔叔,我可以幫吱吱作證!”
江小斌舉著雙手,大聲的喊道:“老師就是虐待吱吱了!”
這話一出,那老師立刻皺起了眉頭。
警察則看向了江小斌的母親江夫人:“請問,孩子可以配合我們調查嗎?”
江夫人正要說話,門口處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江夫人,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幾人紛紛扭頭,就看到許念嬌帶著一個比她小兩三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許南歌則嗤笑了一聲。
她就說好好的怎麼吱吱忽然會被針對,搞了半天,竟然是這個許念嬌在搞鬼!
江夫人聽到這話,回頭看向兩人,微微蹙起了眉頭。
許念嬌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江夫人,想必你兒子應該很忙吧?沒空去配合調查的,對不對?”
江夫人見狀,視線掃過許南歌,又看向了她懷中抱著的吱吱,接著緩緩道:“也沒有那麼忙。”
許念嬌:?
她眉眼瞬間犀利下來,接著就上前一步,直接和她對峙:“今天這件事和江夫人無關,江夫人是非要趟這個渾水?”
江夫人視線又掃過許南歌,然後笑了笑:“我隻是看不慣老師虐待孩子,這樣的老師來教我兒子,我也不放心。”
許念嬌頓時皺起了眉頭:“如果是因為這個,我可以幫江夫人的兒子調換班級。”
“那這個老師呢?”
江夫人卻沒有退讓:“她虐待了孩子,就這樣放過?許小姐,你也有兒子,如果你的兒子被人欺負了,你會輕易放過對方嗎?”
許念嬌頓時瞪了許南歌一眼:“當然不會!”
“所以……”
江夫人縱了縱肩,“將心比心,我很同情這個小姑娘的遭遇,我兒子和她是朋友,我會尊重我兒子的選擇。”
“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們許家追究嗎?!”
許念嬌氣急敗壞:“你是真的不怕得罪我們?!”
江夫人就歎了口氣:“我家和許家沒什麼生意上的往來……”
“你!”
許念嬌氣的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她旁邊的女人卻走上前來,緩緩笑了:“江夫人,聽說你丈夫最近想要和剛進駐京都的霍家合作是吧?”
這話一出,許南歌立刻和霍北宴對視一眼。
江夫人聽到這話,果然遲疑了一下:“不錯。”
這話一出,許念嬌就立刻笑了:“原來是攀上了霍家,就不怕我們許家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即將嫁到霍家了?!”
這話一出,江夫人微微一愣。
許念嬌指著旁邊的女人道:“這是我妹妹許盼嬌,霍許兩家準備聯姻,我妹妹即將嫁給霍家家主霍北宴,你和我們許家的確沒有什麼合作,但是霍家的合作,也不想要了嗎?!”
江夫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許念嬌就道:“你信不信,我妹妹一句話,就能取消你們家和霍家的合作!”
這話一出,旁邊聽著的許南歌就“嘖”了一聲,冷冷道:“這恐怕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