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問的有點急。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什麼。
更不知道未來會麵對什麼事兒,她隻知道,她現在迫切的想要弄明白,許南歌和許文宗到底有沒有親子關係!
畢竟當初羊水穿刺應該是無法弄虛作假的。
所以李婉茹生的女兒,怎麼可能不是許文宗的女兒?
除非……
有什麼想法,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許夫人正在思索時,就聽到南媽開了口:
“夫人,您急什麼呀?正常的檢測都要三天出結果的。”
“哦。”
許夫人有點失望,腦中的那靈光一閃卻伴隨著南媽的這麼一打岔,而再也想不起來了。
算了,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
許南歌根本不知道許家門口還上演了這麼一場大戲。
此刻的她已經回到了霍家霍老夫人的小彆墅院子裡,她回到了自己住的臥室,已經給霍北宴發了消息,告訴他自己回來了,不需要再去許家接她了。
可是霍北宴卻一直沒有給她回複消息。
許南歌一開始沒當回事,可當到了晚上十二點,她的微信還是沒有消息後,她就忍不住看向了手機。
她向來是個淡然的性格,給人發了消息後,對方如果不回複,她從來沒著急過。
但是這次……
霍北宴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她忽然有點擔心,乾脆拿出手機給葉曄發了個微信:【霍先生還在忙嗎?】
葉曄倒是立刻回複了消息:【嗯,有點麻煩。】
許南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開口。】
葉曄:【這事兒吧,你還真不好插手。】
許南歌:【?】
葉曄:【我不敢說,你有空還是問老板吧。】
許南歌看到最後一句話,蹙起了眉頭。
有什麼事情是不敢說的?
她微微側了側頭。
難道,霍北宴在外麵有個包養的女人?
這個念頭讓她覺得有點荒謬。
霍北宴這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在陪著奶奶,而她也在一起,就連她被汙蔑為殺人犯,被關起來的時候,霍北宴那幾晚都在……
哦,不對,她住院的那天晚上,霍北宴也是一晚上沒回來。
這兩天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許南歌搖了搖頭,乾脆不想了。
直接躺下睡覺。
第二天,許南歌睡到了九點鐘才起來,推開房門後,看到芳姨和霍老夫人正在沙發上坐著。
她隨意走過去詢問:“霍先生上班去了?”
芳姨立刻一頓。
許南歌詢問:“怎麼?”
芳姨咳嗽了一下,看了眼老夫人,“那個,霍先生昨晚一直沒有回來。”
許南歌蹙起了眉頭。
她拿出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微信一直沒有回複。
她繃緊了下巴。
霍老夫人見狀則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機:“臭小子乾什麼去了?竟然敢夜不歸宿,他不知道這樣很影響你們造小人嗎?”
許南歌:“……”
霍老夫人的電話剛撥打出去,門外就響起來鈴聲。
幾人紛紛看去,卻見霍北宴大步走了進來。
男人應該是一夜未睡,眉眼顯得有些疲憊,一雙眸子多了猩紅。
他此刻正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到是老夫人後掛斷,接著開口:“抱歉,我回來衝個澡,換身衣服。”
他掛斷電話後,似乎這才看到了微信上,許南歌發的消息,於是抬起眼瞼看向了她:“抱歉,昨晚一直沒看手機。”
沒看手機的忙碌了一整晚……
他在忙什麼?
許南歌雖然有些許好奇,但還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她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
霍北宴往臥室走去,卻又忽然頓住了腳步,看向許南歌。
女孩今天穿了一件小西裝外套,門。
他詢問:“你這是……有事?”
“對,是……”許南歌看到他那一臉疲憊的樣子,就將梁教授生日這件事咽了下去:“公司那邊有點事,我去一下。”
她和季明有個公司最近在忙上市的事情,霍北宴已經知道,因此點了點頭,隻留下一句“如果有需要幫忙就開口”,就進入了臥室中。
許南歌也不算騙人。
她吃過早餐後,的確是去了公司,季明那邊有幾份需要簽署的文件,還有一些等她處理的工作。
她之前每周都會選一天來處理下的。
最近一段時間有點忙,堆積了不少,於是忙到了十一點半,等到忙完後才去了梁教授的生辰宴。
……
霍北宴衝了個澡,接著躺在沙發上補了兩個小時覺。
沒有定鬨鐘,強大的自控力,讓他在十一點時準時醒來,接著換上了一套新西裝,整理了一下出門。
這才發現許茵和霍子辰竟然在,他們兩個正在和霍老夫人聊天。
霍北宴原本沒想搭理他們,可正要出門時,卻聽到許茵故意抬高的聲音:“奶奶,等會兒我們梁教授生日,我和子辰哥會去參加他的生辰宴,南歌也去的,對了,她老公也去。”
霍北宴的腳步立刻頓住了。
他也去?
他怎麼不知道?
他擰了擰眉,旋即停下腳步,轉身去倒了一杯水,不急著出門了。
果然不用他說話,霍老夫人就開了口:“臭小子也去?那你怎麼沒跟孫媳婦一起出門!”
許茵就道:“太奶奶,您真的記錯了,南歌不是您孫媳婦。她結婚了,有老公的,昨天我和子辰哥在許家都見到了!”
正在喝水的霍北宴:??
他驀地蹙起眉頭,目光淩然的看向她,一股迫人的壓力頓時壓了過去!
許茵也感受到了這股怒火,她頂著那懾人的眼神,說道:“霍先生,是真的,她老公是個農民工,在工地裡上班,等會兒我們同學聚會,他也要去的。”
農民工?在工地裡上班?
霍北宴隻覺得呼吸都不暢快,這群人就是這麼看低許南歌的嗎?
他忽然意識到,今天詢問許南歌要去哪裡的時候,許南歌是頓了頓,才回答的……明顯是擔心打擾到他的休息。
昨晚就沒陪她去許家,今天的同學聚會,肯定又是一場攀比。
霍北宴開了口:“聚會在哪兒?”
許茵直接道:“是子辰哥安排的,在帝宮酒店。”
霍北宴聽到這話,拎起西裝外套轉身往外走。
上了車,司機詢問:“先生,去哪兒?”
“帝宮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