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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馗,玄黃鐘鐘家之人,同時也是塵鴻的女兒塵汐緣的丈夫,塵見尊的父親,也就是塵鴻的女婿。
塵汐緣心氣比較高,七殺斂氣訣有所成就時已經三十好幾了,鐘馗更是四十多了,等了塵汐緣好些年,結婚後又耽擱幾年才有的塵見尊。不然以她比塵勳還大幾歲的年齡,不至於塵見尊到現在才13歲。
塵見尊覺醒七殺劍之後,回歸塵氏家族,塵鴻對自己這個,準確來說是外孫的孫子塵見尊,寶貝的不得了,但同時對他的修煉也很嚴格。
塵汐緣和鐘馗前些年鬨了些矛盾,沒什麼大的事,鐘馗大大咧咧的,塵汐緣性格比較強勢,平時累計大大小小的雞毛蒜皮矛盾,在某件不大的事情上爆發了。塵汐緣就回娘家照顧兒子,哪怕去年塵見尊外出求學,她也沒回去。
塵汐緣是塵鴻的愛女,所以塵鴻在魔羊宗赤林山上沒給鐘馗好臉色,不過在鐘馗選擇魂骨困難的時候,還是傳音了一句“那塊水係魂骨比較適合尊兒”,因此鐘馗屁顛屁顛選了那塊魂骨,不然他也不會選那個,因為他用不上。
鐘馗是昨天趕來的,比薛天明他們遲了一天到,他回家了一趟,因為他是代表家族去魔羊宗的,獲得魂骨給兒子這事也要跟族長老爹彙報一下。
塵鴻是了解自己女兒的脾氣秉性,認為兩人都有不對的地方,所以今天早上的族祭,還是安排鐘馗以塵氏親屬的名義跟塵汐緣一同祭拜。
“嗯”他的一雙眼睛,向下方的塵見尊看了一眼,指著塵見尊的所在,頗為自豪的說:“那就是見尊,見笑見笑。”
今天他挺高興的,這次族祭老丈人把他安排進去,塵汐緣沒有吭聲。然後看了看對麵右邊閣樓的一眼,發出長長的歎息一聲。
“孩子都這麼大了,我記得見尊的資質非常出色,先天魂力挺高的,當時覺醒七殺劍武魂,你還覺得挺可惜的。”薛天明回憶道
“是的,快九級了。七殺劍其實也不錯,沒變異就好。”鐘馗忍不住的感慨道:“隻是他有點心高氣傲,天資越高對他也許是一種障礙。”
“年輕人嘛!哪一個不是心比天高?”薛天明點點頭“看來這次見尊蠻有機會的。”
“那可不一定,彆的我不知道,老勳子家的兩孩子都不錯,完全不比他孩子差。”馬誌斌一如既往的進行攪屎棍大業。
薛天明斜斜的戲謔看著他,說:“哦,前幾天你去了塵勳家是吧,看來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發生。”
“老薛,你那是什麼眼神?”馬誌斌覺得受到了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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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這個反應我就放心了。”薛天明淡然一笑。
…………
在右邊二樓走廊的一個角樓裡,幾個老頭在扯淡。
“老秦,第一場是你那孫兒吧,不錯啊,希望在燕舞小姐的手下,能多支撐幾招。”朱延峰咧著嘴笑道。
秦律光老爺子拿了杆煙槍,猛吸一口,朝朱延峰吐了口煙圈,說道:“你這是讚美還是諷刺呢?老朱!”
朱延峰揮手散去煙氣,嚷道:“你他娘真的是雙槍如命,天天抽的烏煙瘴氣的。這上品的木之森煙絲,你奶奶的真多,不給老子整點,怎麼沒齁死你。”
秦律光嘿嘿一笑,回道:“隻要比你晚死就行了。”
朱延峰不理這老貨,轉首另一邊,對一個白發短須老者,說道:“老趙,等下就輪到你的孫兒了吧。”
趙德蘊眯著眼說道:“嗯,好像是對上笑君少爺。”
丁秉元就接過話:“笑君少爺才是魂師,希望他下手輕點,彆沒輕沒重的。”
朱延峰悠悠的說了句:“老丁,你今年不行啊,田裡糧食收成少了點。”
丁秉元瞪了他一眼,說:“老朱,沒我田裡那些東西,你的豬崽子能養好”
朱延峰白了白眼,說道:“老丁,你怎麼沒聽出來嗎?我他娘的,就是說靠你的玉米棒子豆餅白菜下豬,你不好,我這邊也不好。”
“哦。”丁秉元露出一口有點泛黃的牙齒,沒好氣的說:“今天我家娃上場吧。”
“舞欣是我家的,當初說好的額!咋的,今年沒你家的嗎?”朱延鋒咧咧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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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秉元一聽就炸了,懟道:“屁,老子是看你家可憐才勉強同意,舞欣怎麼都是我外孫女,這麼說有錯啦?”
“丁老哥,哪能,是沒錯沒錯。”朱延峰看丁老頭生氣了,趕緊去擼順毛。
“唉,今年不行,大的大,小的小,趕不上趟。”丁秉元歎了口氣。
“舞欣覺醒的是你老丁家的上寶沁心鈀,成績好的話,一樣有光。”朱延峰連忙附和。
另一頭的馬兆陽捅了捅和塵鴻一起回來的程南星,說道:“南星,聽說前段時間鴻爺出馬,和少族長去你那邊是吧,有大事?”
程南星淡淡的回道:“嗯,滅了魔羊宗。”
聲音不大,但在座的都是誰啊,誰會聽不見啊,角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老頭都是追隨塵家幾百年以上的村裡高級家族的頭麵人物,各負責村裡的一攤子事,如朱家負責養殖場,丁家掌管農田,夏家負責盆景園(賣的),馬家的小牧場等等,包括茶園、漁場都有家族負責。
所以曆代主管村中“後勤”的都是塵家重要人物,其他人還真不好擺平。
眾人對塵家和鬥魂城的關係都是門清,程南星也不虞此事傳出去,甚至在場很多人都在鬥魂軍團服役過。
夏允眉頭一皺,問到:“又開始了?”
程南星當然明白夏允指的是鬥魂城幾百年來的懲戒行動,回道:“是的,沒辦法,這幾十年大陸雖然局部各有波折,可整體都是休養生息,平穩發展,利益格局這幾十年日益固定。每個大鬥魂場也算日進鬥金,遍布整個大陸各大主城,有的是人眼紅,財帛動人心啊,他們抽成雖然有三成,但也喂不飽。”
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轉了過來,朱延鋒問:“那此戰是怎麼樣的?”
“戰況是這樣的,…………”程南星開始簡略的講解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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