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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何雨水登場終結大會,師從張元林對閻埠貴和易中海公開處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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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張元林話音落下,現場在短暫的安靜後嘩然一片。

“什麼?秦淮茹又有了?”

“啥時候的事兒,我看她那肚子也不明顯啊!”

“說的什麼話,還不到三個月當然不會顯懷了,不過也就是這個把月的事兒,再往後就能看出來了。”

“你們覺得不明顯?我覺得能看出來啊,要不是張元林說這件事,我還以為是秦淮茹吃胖了呢!”

“這是重點嗎,都不知道你們在關注啥玩意兒,瞧瞧吧,秦淮茹第二個都有了,你們家孩子婚都沒結呢!”

“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少在那兒幸災樂禍哈,你們家孩子也快了,明年虛歲十八了吧?”

……

聊著聊著,院裡各家有成年未婚孩子的父母都開始愁眉苦臉,他們家兒子的對象還沒個著落呢,這邊張元林的媳婦兒都生二胎了。

其中也包括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同樣是心裡有了巨大的壓力,尤其是劉海中。

為了大兒子結婚,劉海中可以說是幾乎掏空了家裡的積蓄,還主動貼錢去幫助大兒子另立門戶,可結果卻是無休止的索取,到現在大兒子還在不斷的問劉海中要錢用,根本沒有一丁點獨當一麵的樣子。

就這樣的還要搬出去住,要不是劉海中有點能力,可以賺到錢,不然劉家老大的行為就是作死,到最後的結果必然是錢花光老婆也跑了,至於孩子,嗬,想都彆想!

對比為大兒子已經結婚但是還沒生孩子而犯愁的劉海中,閻埠貴則是在擔心自家老大的結婚問題。

要是自家老大有張元林的本事,可以不花錢娶到一個媳婦就好了,在閻埠貴心裡,他一直有著這麼一個期盼。

總之,張元林宣布秦淮茹二胎的消息對大院住戶們來說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

作為同齡人當中第一個結婚並生娃的人,張元林是起了個好頭,可他起步太快太猛了,白嫖一個漂亮且聽話能乾的媳婦,然後又生了個大胖小子,現在秦淮茹到紡織廠當了個小領導,同時又懷上了。

如此輝煌顯赫的戰績,恐怕大院裡再也沒人能出其右,想超越張元林夫妻倆更是在想屁吃。

剛開始的時候,張元林不顯山不露水,娶到秦淮茹的他被人認為是踩了狗屎運,再到後來張元林智鬥三位大爺屢戰屢勝,大家這才開始重視起張元林,發現這小子並不簡單。

直到現在,再也沒人覺得他們的孩子有誰能比得過張元林了,轉而想著能有張元林一半的能力就好。

眼看著現場的情況又逐漸失控,大家的關注點全放在了秦淮茹懷二胎上,沒有子嗣後代的易中海率先反應過來,他可做不到感同身受,自然是最先擺脫這些嘈雜聲音的人。

要是再不去管,任由大院住戶們討論下去,肯定沒人再想著給賈張氏捐錢了,雖然每個人都掏了一分錢湊數,可這點錢哪裡夠用,又不是每個人都捐,要知道這是每家派了個一個代表來捐的。

也就是說,全院捐所有的款項加起來,穿用不算,光在吃飯方麵都不夠賈張氏和棒梗撐個把禮拜的。

如果不再想點辦法,今晚這場全院大會就算是白忙活一場,給賈張氏籌集的吃飯錢隻夠應付幾天時間,等於是治標不治本。

於是,在眾人討論的越來越激烈時,易中海用力敲了敲桌子,大聲說道:

“好了好了,各家的事情等回去再慢慢討論吧,今晚這場全院大會的目的是為賈家籌集款項解決吃飯問題,都安靜一下!”

說完,易中海又看向張元林,說道:

“張元林,何雨水住在你家挺長一段時間了吧,她還在生傻柱的氣?”

“要我說啊,小孩子耍脾氣讓一讓就行了,總不能一直慣著她。”

“再說了,何雨水姓何,在何大清離家出走以後,傻柱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也是她何雨水的親哥哥,都說長兄為父,既然何大清不在,就應該讓傻柱管著。”

這些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何雨水不該繼續留在張元林家裡,雖然何雨水還小,不是成年的大姑娘,但這並不是方便不方便的事。

有句話叫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意思是半大的孩子正值長身體的年紀胃口極好,但又不會乾活賺錢,可以硬生生的把家裡給吃窮了。

所以易中海覺得何雨水應該離開張家回到傻柱身邊,由傻柱去照顧何雨水的衣食住行,這樣張元林就可以省一筆錢拿出來捐給賈張氏,那不就成功的把問題解決了麼?

可張元林不是傻柱,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聽從易中海的安排,彆說今天張元林是刻意把何雨水推出來做擋箭牌的,就是不提何雨水這一茬,張元林也依舊可以應對自如。

“一大爺,何雨水留在我家不光是和傻柱有矛盾,還有一方麵是何雨水有問題想請教我,在我這兒方便些,傻柱又不願意管她的學習,不相信你自己問傻柱。”

聽到事情討論到了自己的身上,傻柱有些茫然,此時的他雖然相比前幾年已經老成了許多,但是在如何照顧妹妹這件事情上仍舊是一頭霧水。

本身傻柱就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再加上他根本沒耐心去好聲好氣的教人,這也是導致何雨水不願意跟著傻柱一起的原因。

“傻柱,張元林說的是真是假,何雨水是你親妹妹,現在你爸不在,你得肩負起照顧妹妹的責任啊!”

“明天開始,你去把何雨水接到自己家裡去,以後她的衣食住行全都交給你負責,還有讀書學習,你也得上點心,何雨水是個聰明的孩子,學習成績也不錯,你可彆把她給教毀了!”

麵對易中海的命令,傻柱麵露糾結的說道:

“不是,一大爺,並不是我不願意把雨水接回來,是她自個兒不樂意,要不您還是自個兒問問她的意思吧!”

見傻柱腦子轉不過彎來,沒發現自己的真實意圖,易中海心裡氣的不行,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又沒辦法去提醒,隻得讓張元林把何雨水喊過來。

不過易中海留了個心眼,為了防止張元林喊何雨水的時候教她怎麼回答,就隨便派了個人去喊何雨水。

麵對易中海的警惕,張元林表示根本無所謂,因為何雨水是心甘情願留在自己家的,又不是自己坑蒙拐騙

很快,何雨水來了,看著現場這麼多人都盯著自己看,不由的柳眉微微皺起。

“雨水啊,今天我和你哥商量著把你接回家去,我知道你哥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人,說話也好做事也好都太粗糙,肯定不如你爸老成,但是我已經教育過他了。”

“而且現在的傻柱也今非昔比,已經坐穩了軋鋼廠食堂主廚的位置,工資地位都不同往日,我相信你現在回去,你哥是可以照顧好你的,不過我一向很尊重個人的決定,所以想問問你的意思。”

聽到易中海最後說的話,何雨水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在心裡一陣嗤之以鼻後,說道:

“一大爺,我不想回去,也不是我哥收入的問題,現在我的成績能這麼好,其實都是張大哥教我的,之前我有不懂的地方問我哥,他就很不耐煩的打發我,所以我不想回去。”

何雨水也是個機靈的孩子,知道不能說在張家吃的好,住的好所以不肯走,真要這麼說,大家肯定都會在背後嚼舌根子,說何雨水是個貪圖享樂且忘本的人。

所以何雨水就拿學習來說事,這樣就不怕彆人亂說了,況且這也是事實,何雨水跟著張元林確實能學到很多東西,但是跟著傻柱啥也學不會,連正常的交談都做不到,說著說著就會因為意見不合吵架。

聽著何雨水的回答,易中海愣了一下,心想這讓我怎麼說啊,還真的跟傻柱說的一模一樣,說明他沒騙人,何雨水選擇留在張家真是以學習為主?

“傻柱,你聽見沒,雨水是個懂事上進的孩子,往後你可要耐著性子好好教她,彆辜負了你媽生前對你的囑托啊!”

被強行扣了頂帽子的傻柱不高興了,他心想這是個妹妹又不是自己媳婦,回不回來有什麼所謂嗎,反正都住在一個院子裡,又不是跑丟了找不到。

再說了,自己之前屢次三番的去找過,最終都是铩羽而歸,何雨水根本就不賣他這個麵子,這讓他心裡也有芥蒂,不願意再去找何雨水討論這件事情了。

“一大爺,您這話就讓我犯難了,本來我也不是塊讀書的料,從小就學習不好,也沒讀幾年書就出來跟著我爹賣饅頭了,您讓我用心教雨水,不是在為難我麼?”

傻柱本身就腦子一根筋,說話耿直,再加上現在還沒經曆多少社會的毒打,更是不懂得什麼叫婉轉表達,於是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想我自己當年都沒讀出個名堂來,現在還讓我去教彆人,這不是開玩笑呢麼?

說完,還不等易中海說什麼,傻柱蹭的一下起身說道:

“一大爺,甭說了,讓我教好雨水是真做不到,就是親妹妹也不行,因為我就沒這個才能。”

“那啥,張元林,我倒是不知道你在教人學習方麵也有一手,這個我服氣,我甘拜下風,既然何雨水願意繼續留在你那兒,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你可彆指望我感激你啊,是何雨水她自己的選擇,可不是我硬塞給你的,反正她哪天想回來了我隨時歡迎,畢竟我這兒才是她的家,其他的我也不說什麼了。”

隨後傻柱又環顧一周,一隻手插兜,一隻手揉著腦袋,歎道:

“哎呀,我瞅著這個大會也沒啥意思了,你們慢慢開吧,我到外麵轉轉去,搞不好許大茂就在院子門口四處溜達著想回家睡個好覺呢,要真逮著了我第一時間給他綁回來!”

話音落下,傻柱直接撒丫子開溜,顯然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在這兒呆了。

看著唯一能解圍的人跑路,易中海麵色鐵青,早些時候傻柱還是十分聽話的,可漸漸的就管不住他了,甚至很多事情都必須把聾老太太搬出來才能鎮得住他。

既然傻柱指望不上,易中海便隻能重新看向何雨水,努力擠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語重心長的說道:

“雨水啊,你哥還是老樣子,不懂事兒,但是我覺得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你哥越是沒有分寸,你就得多說說他,不然讓他繼續混不吝下去,將來對他結婚娶媳婦有很大的影響啊!”

受一大媽的影響,何雨水對曾經敬重過的一大爺很不喜歡,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在何雨水的心裡,這就是一個虛偽至極,倚老賣老,表裡不一的偽君子,麵對這種人,何雨水連話都不想和對方說。

但現場還有這麼多大院住戶看著,何雨水作為一個孩子總不好耍性子,因為會間接的影響到張元林的風評,剛才還說張元林負責她的教育,這會兒如果表現的太差,張元林就不得不背鍋了。

“一大爺,您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哥的性格我也知道,不是我爸來根本就鎮不住他,再說了,我是他妹妹,排資論輩誰去說教我哥都成,就是我不行啊!”

易中海聞言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到何家人都是這麼難對付,何大清不給他麵子,傻柱又是一根筋,現在何雨水也不聽他的安排。

如此情況讓易中海有勁無處使,本想著用自己身為一大爺的威嚴去命令,卻又怕一拳打在棉花上,被現場這麼多人圍觀最後尷尬的隻會是自己。

在發現跟何雨水溝通不了後,易中海積極尋求解決方案,接著看了一眼在邊上咧著嘴看戲的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你是老師,這個院子論教書育人,恐怕沒人比你更在行了,何雨水現在正是認真學習求上進的年紀,本身成績也不差,就是缺一個能幫她更進一步的人,要不然你來試試看?”

閻埠貴聽後表情一僵,他沒想到吃瓜竟會吃到自己頭上來,接著趕緊坐直了身子。

“咳咳,這個嘛,我倒是沒問題,但是我沒法兒保證一定可以把雨水教好,畢竟這個學習是要看悟性的,你看學校裡的老師那麼多,也沒人敢說一定可以把學生教好……”

沒等閻埠貴說完,何雨水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

“是呀,三大爺是個好老師,文化水平也很高,我現在隻是上小學,讓三大爺教我就是大材小用,再說了,三大爺還得教幾位哥哥弟弟妹妹呢,我就不耽誤三大爺的事兒了。”

此話一出,現場反應快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議論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響起。

閻埠貴聽著耳邊嘈雜的聲音,臉色開始發紅,恨不得現在就起身躲回家裡去,同時也在心裡暗想何雨水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還學會了話裡藏話反諷彆人!

本來閻埠貴就不想接這個爛攤子,他做人很實在,一向是不喜歡白忙活的,凡事都需要明碼標價,可對方是何雨水,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既然對方連收入都沒有,這還有什麼可教的?

可讓閻埠貴沒想到的是,何雨水居然來了一招反客為主,還沒等閻埠貴說完客套話,反倒是何雨水重拳出擊,旁敲側擊的表示閻埠貴連自家小孩都教不好,又有什麼資格去教彆家的孩子?

麵對這一招貼臉開大,閻埠貴直接啞火了,也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光是閻埠貴心裡難受,劉海中和易中海也看的膽戰心驚,他們意識到何雨水不能通過表麵的年紀來判斷她的本事,否則一定會吃大虧。

“老易啊,差不多就得了,我勸你儘量少招惹張家人,雖然何雨水不姓張,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雨水跟著張元林這麼久,早就不同以往了!”

聽到劉海中的提醒,易中海微微頷首,但他還是不願意放過宰張元林一筆的機會,隻要能讓何雨水離開張家,少了一個正值長身體的孩子吃飯,張元林就沒有理由繼續捂著口袋不掏錢。

順便,還能搓一搓張元林的銳氣,畢竟張元林已經連續贏了太多次,也該輸一場了吧?

想到這裡,易中海決定再進行最後一次嘗試。

“何雨水,你說這樣的話就不對了,既然三大爺說了不同的孩子悟性不同,那就不能一概而論,我覺得你悟性好,你跟著三大爺學肯定能比現在有所突破的。”

“還有啊,我仔細想過了,光讀書還不夠,你得學習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和經驗,這樣,你跟著三大爺學習書本上的知識,再跟著我學習如何做人,怎麼樣?”

何雨水聽後眉頭一皺,心想這老東西還挺固執,自己都拒絕了好幾次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就在何雨水想該怎麼回絕的時候,一大媽的聲音卻從後院傳來。

“雨水,水燒好了,快來洗漱!”

聽到這話,何雨水眼睛一亮,笑著說道:

“一大爺,三大爺,對不住了,我還是堅信自己的選擇,現在我的各科成績都是全班第一,說明張大哥教的很好,至於做人的道理嘛,我就跟著一大媽學吧,她也是過來人。”

說完,何雨水起身和周圍的人打過招呼,接著一溜煙的跑開去了後院。

這一刻,易中海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在一大媽落戶張元林家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易中海和一大媽之間保持著一種默契,那就是誰也不提起誰,就當兩人不認識,哪怕是見了麵也不說話,純當對方是隱形人看不見。

隻有這樣,易中海才能規避彆人對自己與一大媽之間的種種議論和猜測,沒人提起大家就很難去持續關注已經發生了很久的事,時間一長,如此行為反倒是形成了一種對雙方的保護措施。

可兩人之間的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僅僅是一大媽的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拉了回來,再加上何雨水最後說的那段話,讓現場的議論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論教書育人,三位大爺這位職業教師不如張元林,一邊是教的孩子考試屢次不及格,一邊是教出了個各科都是全班第一。

論品行道德,一大媽作為易中海的妻子在兩人發生矛盾後選擇離開,寧願獨自一人投靠張元林,去替張元林乾活做家務也不肯回家,如此行為等於是間接的說明了易中海的人品太差令人厭惡,還不如張元林一個年輕人穩重靠譜。

就這樣,原本是一場針對如何幫助賈家度過難關的大會,到最後硬生生的開成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的公開處刑。

眼看著閻埠貴和易中海先後折戟沉沙,劉海中隻覺得脊背發涼,頭也開始冒冷汗,感覺這場大會繼續開下去,接下來就會輪到他了。

於是,在失去了兩位大爺相助的情況下,劉海中果斷選擇了結束全院大會,讓來開會的人各回各家。

眾人一聽也是趕緊起身離開,看得出來他們也是不想呆在這兒的,要不是最開始的時候易中海三人沒有說明具體情況,否則他們肯定想著法子拒絕參加。

到最後,賈張氏隻拿到了強行讓全院募捐而來的一堆零錢,合計不到兩塊,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三位大爺提供的,其餘人隻掏了一分錢打發了事。

對於這個結果,賈張氏不僅不滿意還很氣憤,先不說三位大爺答應的事情沒有做好,單說募捐這件事吧,總不可能天天來一次,這次機會沒把握住,還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這期間的間隔絕對不止十天半個月,回到家的賈張氏看著手裡的零錢就差仰天長嘯了,還不到兩塊錢哪裡夠用,無論如何都撐不到下一次募捐的。

“就這種程度可不行啊,易中海啊易中海,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故意躲著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著什麼樣的算盤,想用這種法子置身事外,嗬,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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