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三位大爺同仇敵愾,情緒空前高漲,帶著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直奔街道辦事處。
曆史以來他們就沒這麼團結過,之前對付張元林的時候說是站在統一戰線,但實際上也是各自為營,想著法子為自身謀取利益。
而今天這個情況不同以往,易中海三人是一起經曆過苦難的,所以打心眼裡覺得賈東旭能和棒梗團聚必須有他們的功勞,而且他們得占大頭。
可但凡講些道理,有點自知之明的人就應該意識到賈東旭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根本離不開張元林和對方的談判。
至於在太陽底下被暴曬的易中海等人,他們連混子都稱不上,因為根據他們的行為和參與度,從頭到尾連助攻都分不到一個。
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三人還是氣勢洶洶的朝著街道辦事處去了,想不到他們是哪兒來的勇氣。
……
與此同時,街道辦事處的主任辦公室裡。
熱茶香氣彌漫在空氣裡,張元林和主任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時不時的還放聲大笑,看樣子兩人的心情都不錯。
張元林的情緒是一直很穩定的,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除了開頭那會兒有點手忙腳亂心裡患得患失以外,後麵就保持著提前做計劃並嚴格實施的習慣,這才穩住了陣腳且再也沒有什麼值得發愁的事情了。
而街道處主任的笑容源於陳秘書的認可,在張元林提醒後的第二天陳秘書就打了電話過來,好在嚴厲的批評幾分鐘就結束了,之後主任的工作重心就一直放在關於張元林的通報表揚上。
幸運的是下午五點左右陳秘書來了一趟,看到主任的工作結果後十分滿意,這也讓街道處主任徹底的鬆了口氣。
要知道陳秘書來的時候還順帶把張元林給送了過來,這讓街道處主任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敷衍了事,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元林啊,你小子變化也太大了,早些年你做什麼事情都喜歡來問我,希望我給你一些指導意見,有時候還離不開我的幫忙,結果一晃兩三年過去,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該是我來反問你,請你幫忙的時候嘍!”
街道處主任感慨萬千,對眼前這位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的成長感到由衷的高興,同時也對張元林多了些許的敬畏之心。
張元林擅長察言觀色,自然是察覺到了街道處主任從以前長輩模樣變成了現在的小心翼翼,連說話都客氣了許多。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不過張元林沒有在這方麵想太多,說實話他在心裡還是很感激街道處主任的,如果沒有他的照顧,原主的日子肯定會更加可憐。
雖說張元林不用切身體驗原主的艱難遭遇,可原主身體的損傷最終也會由張元林這個穿越者買單,所以得感謝街道處主任的照拂,幫張元林省去不少的麻煩。
“主任,您說這種話就太見外了,我對您一直都是很尊敬的,彆看我現在是有些成就了,但都是運氣使然,我要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啊,早就翻身了,何至於被院裡那幫人欺負?”
“再說了,甭管我將來變成什麼模樣,您對我的那些恩情是不可能忘記的,要不是你有您幫襯我,怕是早被院裡那幫混蛋給生吃了。”
街道處主任聽後連連擺手說道:
“哎,那都是舉手之勞,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照顧你這種家裡沒有大人的孩子也是我的職責,屬實是不敢往自己身上攬功勞。”
張元林聞言笑了笑,看著街道處主任的眼睛,語氣平靜卻有力的說道:
“主任,咱們倆還跟以前一樣,什麼身份什麼關係那都是後來的事兒,不搭噶。”
感覺到張元林的話不是隨口敷衍,這讓街道處主任頗為感動,從事這個職業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人情冷暖,多的是忘恩負義,大逆不孝的親朋好友,父母兒女,可張元林和自己又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卻依然願意把這份情感用心的記著。
見街道處主任還想說什麼,張元林笑著打斷道:
“主任,多的不說了,以咱倆的關係有什麼事兒就直說,不必遮遮掩掩,也沒什麼忌憚的。”
“對了,我爸媽那兒有消息嗎,後麵有沒有再寫信過來。”
街道處主任聽後麵色嚴肅起來,歎了口氣後搖頭說道:
“沒有,期間我寫了不少的信寄出去,但是都沒有音訊,地址也是我找上頭領導幫忙問的,但是拿不到詳細的門牌號,信最終會送到大西北的一個小鎮上,是誰會收到這封信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之前有人跟我說過,你父母跟著組織在做事,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是具體的工作內容無從查起,這段時間沒有寫信回來應該是在忙什麼事情。”
“總之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你爸媽和我是很要好的朋友,我對他們的擔憂和關心可一點兒都不比你少啊!”
張元林點了點頭,說實話他並不著急見原主的父母,反倒是目前這樣的日子還挺舒服挺自由的,隻是他想搞清楚自己父母從事什麼工作,這樣好方便自己製作長遠的家庭發展計劃。
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張元林知道這個道理,尤其是在兒子懷國出生後,對這方麵的規劃就更重視了。
說句還太早,八字都沒一撇的話,要是張元林如願以償的打造出了個人的商業帝國,結果後代們全都是付不起的阿鬥,那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手建立起來的大廈被人一點一點的摧毀和掠奪。
除了孩子,還有父母這邊,張元林沒想著去繼承什麼,可如他們從事附合自己計劃的工作,可以借著他們的底子向上發展,這樣效率會更高,總的來說就是合理利用現有的資源,在發展的同時也要兼顧對孩子的教育和對父母的贍養。
可現在連父母在哪裡做什麼都不知道,想的再多也沒什麼用,張元林深吸一口氣,很快就把自己隨口一提的事情暫且拋在腦後。
眼看著聊的差不多了,張元林便準備告辭離開,每天的事情再忙也得抽時間出來陪陪孩子,因為父母始終是孩子最好的老師,所謂的教育一直都是言傳身教,而不是耍嘴皮子功夫。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鬨聲。
“怎麼回事,都這個點了還有麻煩事兒找上門啊!”
“要不你再坐會兒吧,我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街道處主任眉頭緊鎖,以為又是哪家出現了矛盾解決不了鬨到了這裡來。
張元林跟著起身說道:
“沒事兒,剛好我也要走了,一起瞧瞧去,萬一是個不講規矩的暴脾氣,我還能幫著控製一下局麵。”
論武力值,張元林還真的不怕任何人,除非是遇到了正兒八經的練家子,但那也不必驚慌,張元林外掛在手怎麼可能會被一介凡人打敗,實在不行就上科技,給這個世界帶點小小的震撼。
街道處主任聽後想了想,覺得多個人是能起到威懾作用,畢竟這個點了,大家都著急下班回家,搞不好有的人都已經準時的點卯跑路了。
隨後兩人出了辦公室,朝著聲音喧鬨的大廳走去。
但走著走著,張元林的麵容變得有些古怪,他根據聲音聽出了來人是誰。
等走近後一核對,還真是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這仨活寶。
“怎麼回事兒啊,三位大爺,這個點了跑我這裡來鬨事。”
街道處主任看到這三人就來火,要不是他們仨辦事不力,自己也不會被陳秘書逮著訓一頓。
看到街道處主任出現,易中海三人立馬圍了上去,正準備開口說話,發現一旁還有張元林在,於是他們的情緒更加激動了。
“好啊,張元林果然是你在搞小動作,居然一個人偷偷的到這裡來搶我們的功勞!”
“張元林啊張元林,你的臉皮也太厚了,明明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幫賈東旭和她兒子團聚,憑什麼就你一個人被通報表揚?”
“凡事要講道理,人人有份的東西你自己一個人全占了去,這事兒傳出去你也不害臊!”
麵對三人劈頭蓋臉的一頓嗬斥,張元林愣了一下,竟然一時間搞不懂他們仨是什麼路數。
同時也把一旁的街道處主任給看呆了,隨後反應過來,麵帶憤怒的走到三人的跟前。
“你們還真有臉說這種話啊,行,正好我要去找你們的,沒想到你們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這個時候,在外麵張貼宣傳頁的許大茂等人完成了手裡的工作後回到這裡集合,聽到爭吵聲後紛紛過來圍觀看戲。
要知道在軋鋼廠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住在附近的,從宣傳科過來幫忙的人也不例外,他們一夥人分彆來自不同的大院,等於是每個大雜院的吃瓜代表了。
許大茂也一樣,他一直認為對張元林的通報表揚有問題,就算真有功勞也應該算在三位大爺的頭上,不應該輪到張元林得此殊榮。
於是乎,在看到是三位大爺和張元林對峙,討論幫助賈東旭父子團聚的功勞應該落在誰頭上時,許大茂是最起勁的一個。
因為所有的宣傳頁都已經張貼完畢,整個街道每個宣傳欄一個都沒落下,所以這份通報表揚很快就會被大家知曉,倘若在這個時候剝奪了張元林的榮譽,毫無疑問張元林會成為最大的笑話。
“哎,這種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啊,要是汙蔑了好人,縱容了壞人,那就全都亂套了,不行,這事兒我得多喊點人來評評理!”
許大茂在邊上捏著鼻子陰陽怪氣了幾句,隨後就真跑出去找人來吃瓜看戲了。
邊上帶隊的組長看到這一幕正想去把許大茂攔住,卻不曾想對方跑的飛快,隻是稍微慢了兩步就沒追上。
看樣子許大茂是真的太想當張元林身敗名裂了,哪怕是勞累了一天,在這個時候還有勁跑。
見阻攔無果,組長乾脆就不管了,對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搖頭歎道:
“乾嘛非要沒事找事呢,本身你在宣傳科的地位就很低了,要是再惹點什麼事情出來,近幾年你都甭想混出名堂了!”
這個組長算是比較心善的人了,在明知道宣傳科中低層領導都在戲耍許大茂的時候,他沒有趁機落井下石,也沒有故意打壓許大茂。
但是再善良,再好心的人也是無法阻止有人作死的,都說自作孽不可活,許大茂非要自找麻煩,就是老天爺來了也攔不住他。
下班的人們看到了宣傳頁上的內容,沒見過張元林的好奇他是什麼來頭,見過張元林的想知道真假,所以在許大茂的吆喝下,大家都是屁顛屁顛的聚集到了街道辦事處來看熱鬨。
“誰是張元林啊,我都沒聽過這個名兒。”
“怎麼可能沒聽過,之前有過好幾次通報,你說沒見過他那沒問題,可你說沒聽過隻能說你記性太差了。”
“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是在軋鋼廠的一名機修工,宣傳欄上見過不少次,沒想到他除了技術水平高超屢受嘉獎,在解決家庭矛盾上也有一手。”
“哎,張元林在哪兒,是那個年輕人嘛,有點好看啊!”
“我瞧瞧,是他麼,也太年輕了吧,我尋思著水平好的機修工怎麼也得四十好幾了吧?”
“呀,這小子長的真俊呐,也不知道結沒結婚,要是單身我得去幫忙說說媒,肯定被姑娘們搶著要,這就是穩賺的錢!”
“你哪家媒婆啊,想太多了吧你,這個張元林是我們隔壁院子的,已經結了婚,孩子都有了,見過好幾回一家子出來玩,小孩三歲了應該。”
“是嘛,結婚了啊,那可真是可惜,不然我家閨女可以試試,這小子長的是好看,又高又帥氣,哪怕他沒技術也沒問題,光是領到家裡來都覺得有麵兒!”
……
聽到圍觀群眾七嘴八舌的討論,剛開始許大茂還陰險的笑著等好戲看,可聽著聽著情況就不對了,為什麼都開始誇張元林麵相好看適合結婚?
這讓許大茂心裡很不爽,一個這輩子沒機會擁有後代的人,也是一個結婚失敗的人在這裡聽大家誇一個結了婚還有了小孩的人多麼多麼的適合結婚,屬實是太紮心,太諷刺了。
就在許大茂感覺到心理不適的時候,屋內的爭吵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易中海三人圍著張元林和街道處主任漲紅了臉據理力爭,而街道處主任一樣是臉色陰沉進行反駁,唯獨主角張元林站在原地神色輕鬆,仿佛爭論的中心並不是他。
“怎麼了這是,都在吵什麼呢?”
這時,一道大嗓門從外頭傳來,然後就看到一個人撥開人群往裡走。
“副主任,你來的正好,三個冒牌貨還想魚目混珠,把正主給頂替掉,來吧,告訴他們關於此次的通報表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得知事情的緣由後,街道辦事處的副主任瞬間皺起了眉頭,轉而看向易中海三人,不解的說道: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我看你們三個平時也不是喜歡露頭的人,怎麼這次突然這麼執著的和彆人爭搶功勞呢?”
麵對副主任的質問,劉海中哼了一聲,中氣十足的說道:
“副主任,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爭搶,這本就是屬於我們的功勞,賈家拜托我們幫忙,這是全院人都有目共睹的,不相信你們可以到大院裡去細問!”
在一旁等待時機的許大茂聽到後立馬高舉手臂,喊道:
“我可以作證,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眾人瞬間把目光投了湊熱鬨的許大茂,在看到是一張略顯猥瑣的馬臉後,吃瓜群眾們紛紛向後一步,或者直接撇開目光重新看向邊上帥氣的張元林,以此來洗刷自己感覺有點辣的眼睛。
比起許大茂的馬臉,還是張元林看起來舒服的多。
看到是許大茂出麵,街道處主任和副主任都是眉頭緊鎖,這人他們認識,因為之前許大茂和婁家大小姐交往的事情鬨的沸沸揚揚,所以許大茂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隻是他和婁家大小姐沒有了後續結果,許大茂的熱度就一落千丈直至無人關注。
“嗯,你們有證人,我也有,當時是林芳老家的村長陪著張元林一起來的,是村長親自口和我們說明的情況,當時主任在和村長對接,我則是在邊上記錄詳細內容,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跑一趟去把村長請過來作證。”
和易中海爭論了許久的街道處主任不想再浪費口舌,便由滿狀態的副主任和他們掰扯。
一聽到能給張元林作證的人是林芳老家的村長,易中海三人頓時啞口無言,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邊上的許大茂也是目瞪口呆,他怎麼都想不到張元林的證人會這麼有分量。
同樣是找人作證,一邊是大院裡的普通民眾,一邊是一村之長,哪邊說話更值得相信已經是一目了然的了,都沒有比較的必要。
隻是副主任的這一句,易中海三人原本還很高漲的情緒瞬間萎靡了下去,說老實話,大院裡的人隻能證明他們同意幫賈東旭去談判,卻不可能有人證明他們最終成功幫助了賈東旭。
可張元林這邊就不一樣了,村長親自到現場說明情況,這就是板上釘釘的鐵證,畢竟對方也是個官兒,說的話肯定比普通群眾可信度高。
“說話啊,怎麼都啞巴了,剛才不是叫喊的響亮麼,哼,居然聯合鬨到我這裡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我虧待了你們呢!”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我話就放在這裡了,你們但凡還有質疑的就儘管開口,隻要你們能拿的出證據,這個街道處主任我立馬辭職不當了,隨便讓你們誰來!”
“真是可笑,人家村長親自過來和我說明情況,上頭的高層領導還專門打電話進行工作指導,這一切一切的源頭就是你們三個辦事不力!”
“嗬,一個家庭矛盾協調了幾次都沒辦妥,也不跟我明說,搞不定的又非要往身上攬,最後鬨的那麼多領導都知道了,這就是你們三個乾的好事,真是有臉來找我,以後向上彙報工作內容,到底是寫我的能力有問題,還是你們三個沒本事?”
“照我看呐,你們院子的大爺是應該換一換了,繼續讓你們仨當院內大爺,不知道還要鬨出什麼笑話來!“
聽到街道處主任鏗鏘有力的話,易中海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本來他們是過來為自己邀功的,怎麼最後變成了當眾挨訓,臉都要被打腫了不說,連院內大爺的地位都要不保了!
“不是,主任,您聽我解釋……”
三位大爺還想狡辯什麼,結果被街道處主任直接打斷。
“好了,沒用的話不必多說,反正受委屈的不是我,是張元林,到現在張元林還沒說呢,全程都被你們指著鼻子罵,我可不會故意報複你們三個,畢竟你們不在我手底下工作,也不拿工資,我頂多是提議更換院內的大爺人員,其他的我也無權處理。”
說完,街道處主任向邊上撤了一步,給張元林讓開了道路。
於是張元林變成了直麵三位大爺的人,雙方目光對上,張元林平靜淡定,易中海等人確實下意識的避開視線,顯然是做賊心虛,根本不敢直視張元林的眼睛。
看到這一幕,張元林有些好笑,隨後輕輕搖頭說道:
“依我看,這就是一場誤會,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現在誤會解開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抓著不放,怎麼說我和三位大爺都是一個大院的,鄰裡之間本就不應該帶著敵意和矛盾去相處。”
“再說三位大爺的辦事能力問題,既然大院住戶們共同選出了他們三個,那一定有充分的理由,我始終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且準確的,像今天的這場誤會也就是個例,不能因此否認一切。”
“所以我覺得沒必要更換院內大爺,畢竟街道辦事處每天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很複雜,不應該浪費時間去做這種沒什麼意義的事情,嗯,就說這麼多吧!”
隨著張元林說完,現場立馬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紛紛高喊張元林大度有風範。
三人對一人,前輩對晚輩,汙蔑對坦然,爭搶對胸襟,雙方的人品和能力都不用去過多言語,完全就是高下立判。
而且這次的情況還不同以往,之前再怎麼鬨都是在自家院子裡,頂多吃瓜看戲的人有隔壁院子的或者對麵院子的,可今天的圍觀群眾來自整個街道的不同大雜院的住戶。
也就是說,這一次影響到的人群範圍要大的多,大家都被張元林的寬廣胸懷所折服,同時也認可了張元林在處理家庭矛盾上的能力。
於是乎,易中海三人的這一鬨騰,反倒是幫助張元林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又提升了一個大高度,把張元林響亮的大名傳播給了更多不知道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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