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可惜什麼呀,蘇總管?!”兵部尚書鄭必昌來到蘇晨麵前,臉上堆著笑容對蘇晨問道。
他心中到頗為感慨,當時在小會上他私底下罵蘇晨最狠,但誰能想到蘇晨那是**裸給他送利。
而且他這人沒彆的優點,那就是聽話,當時嚴閣老就告誡蘇晨有可能讓他們滿意,這話鄭必昌是聽進去了,現在他可謂是成為蘇晨頭號狗腿子。
蘇晨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可惜,當官讓民眾畏並不好。”
“真正的好官,應當是讓民眾敬!”
蘇晨這話說著,那些朝堂上的袞袞諸公有的臉色鐵青,有的則是若有沉思……好像明白過來蘇晨真正的道理。
張家酒肆之中。
張素素正穿著乾淨的小散裙,這種裙子是露出雙臂,以及那到膝蓋之處,而且下腹初還露出來,不過由於粗布黑麻圍裙可以遮擋,並不會漏光。
一般都是經常忙農活的女孩子才這麼穿——
等著蘇晨帶著朝堂上諸位大臣前來時,張素素早早的就看到蘇晨了,小妮子瞬間解開了懷中的圍裙,朝著蘇晨這邊興奮的招了招手。
“恩公,我在這裡……”
蘇晨遠遠的看著身穿小散裙的張素素,若隱若現露出那半撇婀娜的身段,白皙裸露的手臂朝著蘇晨這邊晃了晃,手中還拿著似繡帕。
尤其是張素素的體型還十分的嬌小,跟個小蘿莉一樣,可愛卻穿著這麼性感的衣物。
這讓蘇晨睜大眼睛!
旁邊的諸位大臣看到這一幕,好似是今天什麼都沒見到一般。
甚至有人若有若無的咳嗽一聲,好像這蘇晨總感覺跟這小丫頭有些不正經呀,更是有好事的大臣盯著蘇晨去看,臉上甚是狐疑之色,一個太監會跟女的關係這麼好。
蘇晨輕咳一聲:“咳咳,諸位,不是你想象那般,咱家當時救過這妮子——”
蘇晨忙不迭的解釋了一句,把張家酒肆內房契被某個惡少年搶占,張家酒樓的老掌櫃跟張素素祖孫兩人在大街上喊冤,然後蘇晨恰巧出手。
不是這樣解釋的話接下來下麵更麻煩,諸位大臣這才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蘇晨看著張素素邁著蓮步激動的跑來,張開雙臂似要給蘇晨來上一個熊抱時,卻見得張素素看向旁邊那些朝堂大官時,腳步瞬間停下,臉上露出了很是恭敬的樣子。
她雖然不知道蘇晨讓這些大官來乾什麼,也不知道這些官員職位有多高。
但看著一個個官員身上穿著都是綾羅綢緞,那些布料她在采買時,隻在最好的布莊內見到過,光是標價可謂稱得上比黃金都尊貴。
張素素目光落在蘇晨這裡,有些小心局促的說道:
“蘇恩公,您怎麼來了?!”
蘇晨看著剛剛還活潑的小妮子,現在有些緊張,他寬聲安慰道。
“小妮子,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嗎?!”
“順便來看一下,你這邊製作的釀酒已經怎麼樣了。”
蘇晨像是跟導遊介紹一樣,挨個跟張素素介紹了一下身後跟著的這些朝堂大員,並且跟張素素說一句,這些人有些是他拉來的商業夥伴。
張素素看著蘇晨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由得膽子頓時大了起來。
上次蘇晨來時,讓張家酒樓跟著功勳集團內的成國公府合作,現在他們這小小的酒肆在跟成國公府合作後,大周京城內所弄的蒸餾酒都產自張家酒肆。
蘇晨先讓這些大臣進去,他單獨留下來跟張素素說上一句話。
“恩公,我有些不明白,釀製酒水咱們不是已經跟張家酒肆合作了嗎?”張素素好奇的反問。
“為什麼有要拉上這些新的大官呀?!”
蘇晨輕輕摸了摸張素素的腦袋說道:“酒水這些永遠不缺買家的,每種不同的材料中釀製的白酒口感總會不一樣,有人喜歡辣口,也有人喜歡清口一樣。”
張素素閃爍的明亮的眼眸,似懂非懂的聽著蘇晨往下說。
“而且市場光是讓功勳集團凝在一起,那整個市場就會僵化。”
“若是我在拉上這些大臣中下場,然後讓兩方鬥而不破,我自己在中間調停,那整個市場就會向這好的方麵來。”
張素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明白蘇晨的意思。
但在小妮子的心中,蘇晨的話那都是正確的,跟真理一樣。
不過,若是有官場中人聽到了蘇晨說的這些話,一定會驚呼出聲:
“帝王心術!”
蘇晨這種做生意若是放到官場上,那就跟皇帝讓兩方內鬥,鬥而不破,作為皇帝的某人在中間居中調停當裁判,使得兩方都對調停的皇帝有敬有畏,這邊是帝王心術。
也是成為皇帝的必修課。
蘇晨跟著張素素說完後,便是進入到張家酒肆之中。
張老頭在拿到蘇晨的秘方,加上有成國公照料之後,他都不怎麼去接客,不過這次當看著蘇晨親自來,還領著一些朝堂上的官員,他早就在一旁等候著。
對著蘇晨恭敬的說道:“小老兒前來拜見蘇總管。”
蘇晨將自此前來的事情告訴了張老頭,看著都快半截入土的張老頭要親自演示蘇晨這邊弄得流水線,嚇得蘇晨趕快製止,並且告誡說讓張老頭歇歇吧。
張老頭做事很快,這些店內的夥計有些是成國公那邊派來學習的家奴,有些則是張老頭從牙行那邊買來的,張老頭看人到是很準。
對這些夥計的要求並不是多麼的機靈,而是足夠的忠誠。
便是有小夥計領著蘇晨這些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到後邊一處聯排民居所之中,當就進入密室後,這些大臣眼睛被驚呆圓睜,好似要凸出來一般。
民居之內,數百人分工明確的有人配置酒糟,有人弄酒曲,還有人搗碎糧食,更有人推著似小車一般下方一個圓圓輪子,隆隆的運送各種貨物……
這些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蟻巢一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事情,雖然四周顯得有些雜亂,卻細細觀摩,能夠看到這些人都有條不絮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