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何雨柱叫喝酒
京城把這些演練武術的藝人叫把式匠。
江湖上管練把式的叫“掛子”，練把式賣藝的人都是打小習武，練就一身好功夫，隻是被生活所迫才不得已下海賣藝謀生。
步入江湖雖有一身好功夫要想多掙錢還要學江湖人那樣有說口，京城市間就有“金皮彩掛全憑說話”、“天橋的把式光說不練”的說法。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西城區出了一大批摔跤的練把式，其實都是以前滿清勳貴們養的手下，後來隻能出來賣藝謀生了，於是有了不少的跤館。
何雨柱會的那兩下就是從那邊學的，他也沒有正式的拜師學藝，隻是跟著玩伴學了兩下子，加上身體結實有手勁，所以巷子裡還真沒幾個摔得過他。
西城那邊尚武，所以武術館很多，伴隨著藥店也很多，跑天橋這些地方來擺攤賣藝還得耍嘴皮子，可也拿不到幾個錢的打賞，所以還得賣藥掙錢，賣跌打損傷狗皮膏藥，賣大力丸，賣滋陰百補丸等等。
當然也有家境好的，為了弘揚傳統，自願無償的傳授各種武術，大家都可以在景山公園、中山公園、積水潭等場所看到這些武術名師的身影。
說到天橋就會想到雜技，雜技團裡的都是有真功夫的，舞刀弄槍表演對練，長拳短打，拉弓彈弓等等，各種都有代表人物，王向東聽他們倆說了好多人名，馬元凱、吳長印、張寶宗等等，不過他可沒啥印象，也就沒有刻意去記了。
“那個李彪的兄弟在哪個武術館？”王向東聽得津津有味，卻也不忘問了句。
“離護國寺不遠的李家武術館，從這裡往西南穿過兩條街道就到了，我們每天都會盯著的。”那三應道。
“很好，彆打草驚蛇。”王向東點頭說道。
“嗯，我們一有消息就會向大哥彙報的。”
“那行，好好乾，我先走了。”
離開魏家胡同，王向東就回到四合院，家裡晾曬的衣服還沒收呢。
可到家門口一看，衣服已經不見了，剛把自行車在窗下支好，北邊胡小劍家門口打開，李娟捧著疊好的衣服走了過來。
“向東，我擔心你晚上沒回家，幫你把衣服先收了，拿著啊。”
“謝謝李娟嫂子，胡哥回來沒？”
“回來了，吃完飯就躺炕上歇著，這段時間在糧站幫工，累著他了。”
李娟的語氣中流露出她在心疼男人，男人變得乾活賣力還顧家，她當然開心了，男人的轉變有王向東的一份功勞，她也是記在心上的。
“胡哥沒去街道辦打聽哪個工廠有招工嗎？做搬運工確實累，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嗬嗬，他這人怕跟街道辦打交道，以前名聲不好，算了，隨他吧。”李娟搖頭笑道。
“也是，我胡哥有他自己的想法，來，這些鬆子拿去給小燕子當零嘴。”王向東騰出一隻手從挎包裡抓了一把鬆子遞給李娟。
“誒，我替燕子謝謝你了。”
等王向東把衣服放進裡屋衣櫃後回到堂屋，就聽到何雨柱的大嗓門在外頭響起。
“東子在家啊，去我那喝兩杯去。”何雨柱好不容易看到王向東家裡亮著燈，馬上喊上了。
“柱子哥伱是剛回來呀，得，好久沒跟你喝酒了，這就來。”
好像是在劉光齊的婚宴上跟他喝了酒，之後確實沒再碰麵，秦玉茹不在家住，王向東更是難得呆家裡，也不知道院裡有啥新鮮事，正好聽聽去。
“雨水，都說了如果哥遲回來，不是叫你先吃彆等哥嗎，怎麼老不聽話。”
看到何雨水這時才把窩窩頭和煮白菜端上來，何雨柱放下飯盒就埋怨道。
“哥，我不餓，我還想等你給我帶好吃的呢，嘻嘻，又有野豬肉啦。”何雨水打開飯盒後開心了。
“小聲點，彆招人罵。”何雨柱瞧了下門外。
“那你怎麼不關門呀。”
“東子要過來，瞧，來了。”
“雨水妹子好，剛吃飯呐，柱子哥，你先吃飽再喝酒。”
王向東拎著一瓶西鳳酒進來了，他可不想喝何雨柱的散白。
“沒事，邊吃邊喝，呦，這酒好啊，對了，嘗嘗你的肉。”何雨柱也沒客氣，接過酒瓶擰開蓋子倒上酒後指著飯盒裡的野豬肉說道。
“哈哈，哥，你說啥呢，咳，咳。”何雨水聽了頓時笑岔了，王向東也無語了。
“不是，我是說這是東子你搞來的野豬肉，晚上這肉燉的時間長，夠爛的，味進去了，你嘗嘗看。”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嗯，味道不錯，柱子哥你的廚藝是這個，來，走一個。”
王向東拿起筷子夾了一片，嘗過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難怪李懷德每次開小灶都是要何雨柱掌勺，這貨做野味確實有一套。
“嘿嘿，過獎過獎。”何雨柱滿意的喝了一杯酒。
“雨水你趕緊吃，最近看起來氣色很好啊，怎麼樣？學習上沒問題吧。”
“嗯，沒啥問題。”何雨水邊吃邊點頭。
“嘿嘿，我家雨水上回考試全班第一，高中肯定能上的。”何雨柱得意的說道。
“雨水真棒，柱子哥，這最後一個多月你可得保證雨水能吃飽飯，而且營養得跟上，你這當哥的可彆掉鏈子啊。”
王向東連忙提醒道，接下來定量口糧越發緊張，他這當廚子的有優勢，難免會有人打他主意，先給敲個警鐘。
“那是必須的，我曉得，東子，其實我也是有事要找你的，鴿子市上已經買不到糧食了，我答應給三大爺的二十斤棒子麵還沒著落呢，你看你那能不能幫忙搞點？”何雨柱看了一眼關好的房門後小聲說道。
這個月工資已經發放了，可現在有錢都買不到糧食，還沒到發放糧票的日子，閆埠貴這些天老追著問，何雨柱也是頭大，找一大爺問了，他也沒轍啊。
“柱子哥，實話跟你說，我上午剛去了糧站，現在不讓換了，糧站也沒多餘的，我也頭疼啊，還有幫扶的七家沒給送去呢，隻能明天去街道辦找小林乾事或者王主任想辦法了，實在不行就給錢吧。”王向東也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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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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