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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什麼是通古斯大爆炸?”
眾人七嘴八舌問。
趙傳薪獵奇心重。
很多獵奇者都是千方百計找資料加固自己的信仰。
趙傳薪卻是想證明自己是錯的,證明這個世界真的有稀奇古怪的東西。
但至今沒有切實的證據表明他是錯的,反而他自己還被人當成了“施法者”。
當初查資料,通古斯大爆炸、王恭廠大爆炸和死丘事件,這三個曆史上的未解之謎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查到一個肯定會牽連另外兩個,這是另一個關於量子糾纏的實證。
趙傳薪看了看尼古拉特斯拉,後世還有人說這事兒是他乾的。
很顯然,這貨和本傑明戈德伯格在實驗室白話了一宿,發生了啥都不知道。
趙傳薪咳嗽兩聲,開始盤起了掌中八卦,半眯著眼睛:“算到了,原來這是發生在沙俄境內,通古斯河畔的一場爆炸所致。”
眾人:“……”
趙傳薪感受體內星空之根的異動,說:“好了,該乾嘛就乾嘛去吧,人家那爆炸了跟我們無關,也沒死幾個人。”
然後匆匆離開。
他登上了15米高的哨塔。
原本他想多建幾座這種哨塔,但兩米深的地基底盤,和填地基用的沙子,加上建哨塔的消耗太大,僅僅一座就是巨大的工程量。
而且還不敢距離天上飛太近,因為他擔心萬一不牢靠,被大風吹倒,什麼房子都禁不住砸,所以最終隻造了一座哨塔。
哨塔上,一般有兩人放哨。
今天早上輪值的是白羊和鍋貼兒。
白羊有天生的唇齶裂,看起來好像羊唇上的一道縫,他姓白,所以大家管他叫白羊。
鍋貼兒很黑,好吹噓,所以得了這個綽號。
刀客多半是有綽號的。
久而久之,大家會忘記他們本來的名字。
趙傳薪說:“你倆先下去,我在這待會兒。”
自趙傳薪將李老垛挫骨揚灰,這些刀客多少有些怕他。
除卻劉艾,那貨或許是在成長中遭受過多的非議,導致他好像生死看淡,且沒臉沒皮。
兩人解開腰間的繩子,麻溜的下去。
沙漠風大,下麵有雜草防風,十五米高空可不成,避免被吹下去,就需要在腰上係個繩子固定。
鍋貼兒還假惺惺的關懷:“掌櫃的,彆忘了係繩子。”
卻見趙傳薪握著救贖權杖,朝虛空踏了一步,人就那麼憑空吊著,根本不會下墜,衣袂飄飄,恍如天外飛仙。
鍋貼兒和白羊:“……”
兩人飛快的爬下階梯。
下去後,白羊心有餘悸道:“掌櫃的不是妖怪,就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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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貼兒說:“多半是神仙,他還有五味真火哩。”
“我看未必,紅孩兒也會吐火,紅孩兒就是妖怪。”
兩人在下麵嘀嘀咕咕,還時不時地抬頭偷窺。
趙傳薪的手臂力量遠超常人,所以他才能握著救贖權杖,而不是拽著。
就好像街健中的龍旗漫步,他看似腳踏虛空,其實全靠手臂的力量,隻是難度更高。
他的單臂力量有多大?
後世有健身的強者,用兩個100公斤的啞鈴做臥推飛鳥,加一起就是四百斤,也就是說理論上講能用天上飛那頭白犛牛做臥推……
趙傳薪的力量比那個還誇張。
他為何要這麼做?
因為手臂發力,能更好的感受星空之根。
在下麵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那股撼動星空之根的波動,似乎由上及下的傳遞。
按照經緯度來講,發生通古斯大爆炸的地方,和趙傳薪所在的沙漠經度差不多少。
但中間有唐努烏拉山、杭愛山和阿爾泰山脈以及略低一些的阿拉善高原阻擋,所以波動被減弱不少。
爬上15米的哨塔,星空之根果然感受更加強烈。
趙傳薪單手橫拿救贖權杖,持續很久,小臂也沒感到酸麻。
體內星空之根,仿佛發芽了般向全身蔓延。
做龍旗漫步,其實不光是手臂發力,更需要調動全身肌肉協同配合。
按照以往星空之根的特性,隻有發力最大點受益,而其它部分還是會感到疲憊。
比如趙傳薪曾經給鯨魚摳藤壺,手腕不累,但腰背會酸。
但此時星空之根發芽,彌漫全身,又有太陽照著,他有種感覺,在這淩空“站”上一天也不是問題。
趙傳薪保持淩空的姿勢,讓星空之根受通古斯大爆炸方向的衝擊波洗禮。
起初還是小芽,然後就好像澆灌了臭液的雜草野蠻生長,壯大。
隻是隨著星空之根壯大,因為趙傳薪穿著衣服,受到光照的麵積有限,所以他感到光能不足以支撐星空之根成長。
他往回邁了一步,踏上了哨塔後,將衣服脫掉,想了想,連最後的隱私保護也去了,通體沐浴在陽光下。
這次他做了個更加難的淩空動作,跳出了哨塔外。
下方的白羊和鍋貼兒,校場的眾刀客,以及那些吃完早飯準備去扡插新草場的百姓,以及乾飯一家三口,還有老狼,都不約而同的望著這裡,張大了嘴巴。
來找趙傳薪的古麗紮爾麵紅耳赤,手指頭大劈叉的捂住了眼睛:“呀……”
大眼睛在大大的指縫間滴溜溜的轉。
心說:那應當就是阿囊所言的……嗬嗬,我的眼力真好。
詭異的氣氛,在天上飛蔓延開。
在那些交頭接耳的背後,各種傳言肉眼可見的擴大。
光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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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淩空虛立。
這話題性太強了,妥妥的“頭條”段位。
鍋貼兒抬頭,震驚道:“如今我才知道,神仙,或者妖怪,咱們人有的,他們全都有……”
白羊無意識的點頭:“是啊,隻是金燦燦的,晃的我眼睛都快閃瞎了,不愧是掌櫃的!”
百姓那邊。
“天啊,趙掌櫃的若是妖怪,會不會吃了咱們?”
“趙掌櫃的豈會是妖怪?他是神仙。”
“他是神仙,為何不著片縷?”
“你懂個屁,孫猴子從石頭裡蹦出來的時候,也沒穿虎皮裙!”
“說的有道理,可孫悟空不是穿戴紫金冠黃金甲步雲履嗎?我可是聽說書的講過,不要騙我。”
“官服是官服,誰平時穿的那麼正式?沒見那些縣老爺,平時也不穿官服嗎?”
“好有道理!”
本傑明戈德伯格跑到哨塔下,抬頭雙手攏著喇叭狀吼道:“師父,快穿上衣服,有傷風化啊。”
人在空中的趙傳薪:“……”
你他媽的不能低調些,非要鬨的人儘皆知嗎?
可他轉頭四顧,發現天上飛內外周邊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抬頭盯著他看。
趙傳薪:“……”
焯……
老趙多少也是有羞恥心的。
他趕忙用左掌發聲器官揚聲五裡地:“你們這些人,彆光盯著我的外表,其實我的內心也是極有欣賞價值的!”
“……”
忽然間,大家又覺得趙掌櫃或許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敬畏心沒那麼強烈了。
指指點點,品頭論足,不亦樂乎。
不到半小時,星空之根已經壯大到極限,而那股自北方而來的波動逐漸式微。
趙傳薪覺得,就算是不著片縷,太陽的能量也不足以支撐了。
想要利用好最後的波動,他就必須想辦法借助外力。
忽然,他想起了潤之領主的致意中的粒子流。
此時再釋放粒子流,無一不被星空之根吸收。
趙傳薪有種從未有過的精力充沛的感覺。
他真想仰天大吼一聲:“我要打一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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