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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艦隊隻能是派兵馳援,而不敢開炮。
總不能向自己的旗艦、最高指揮官開炮吧?
登船索,登船船橋,登船舷梯全部用上了。
好好地現代海戰,愣是打成了古代那種跳幫的戰鬥。
趙傳薪此時左手戰神1907,右手精靈刻刀。
戰神1907突突半圈,手裡精靈刻刀橫掃半圈,他的包圍圈便會向外擴增一圈。
衝鋒而來的士兵甚至打滑到站不穩,不斷有人踩著地上的血跌倒,打了個滾,就成了血葫蘆。
趙傳薪也好不到哪去。
他向前衝鋒,忽然被絆了個跟頭。
兩手都拿著東西,無法保持平衡。
智能陀螺儀將他托住,然後趙傳薪雙腳用力蹬著,本來能重新站起,可腳下太滑了,竟然連著蹬了幾次都沒能起來,保持前傾的姿勢還在繼續開火。
終於戰神1907彈夾清空,換一把槍,他空不出手拽拉機柄上膛。
瞭望塔上的羅布利·d·埃文斯見狀精神一振,吼道:“殺了他殺了他!”
一眾士兵也是神情振奮,紅著眼睛壓了上來。
七八個人同時壓在趙傳薪身上,智能陀螺儀終究是扛不動千鈞之力,趙傳薪被壓倒在地上。
他按住甲板,雙臂肌肉虯結,不死鳥玄戒轟向地麵。
這股大力,迫使趙傳薪整個人的上半身轟然彈起。
右手拎著精靈刻刀旋風斬。
躲閃不及的士兵紛紛被斬落。
羅布利·d·埃文斯在上麵看的血都涼了。
這他媽是碳基生物能做到的事嗎?
將精靈刻刀交由左手,趙傳薪右手雷神之錘凝聚閃電鞭。
閃電鎖鏈連連揮動,周圍響起劈裡啪啦聲,伴隨著烤肉的焦糊味,成片的士兵倒下。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終於他們被殺的怕了,本能的開始後撤。
趙傳薪趁機拿出裁決之鞭,打了聲呼哨,裁決之鞭卷住了頭頂的一挺副炮的炮筒,身體被拉了上去。
取出另一把麥德森機槍,朝下麵掃射。
塔塔塔塔……
靈魂收割器。
這麼近的距離,避無可避。
虧得補充了一波彈藥,不然還真不好辦。
清空彈夾,下麵躲的躲,逃的逃,剩下的都倒在血泊當中。
趙傳薪收起麥德森,取出了鹿崗1907,沿著副炮炮台百米衝刺。
瞬間就到了艦橋。
艦橋上,有羅布利·d·埃文斯的貼身衛隊等著他。
趙傳薪身體忽然左傾,躲過了三發迎麵襲來的子彈,順勢還擊。
砰,砰,砰,砰……
15發的彈藥容量很給力,趙傳薪一槍一個小朋友,奔跑中數個呼吸間清空了艦橋。
他在前麵跑,後麵無數人追擊。
但速度都遠遠比不過勤練速度平衡術的趙傳薪。
羅布利·d·埃文斯見趙傳薪即將到指揮室,不由得掏出了貼身配槍——歐產的馬牌擼子。
哢嚓,上膛,砰!
趙傳薪身子一歪,躲了過去。
到了這裡,趙傳薪甚至都不跑了,隻是從容不迫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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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趙傳薪這次隻是偏了偏頭。
砰!
趙傳薪側身。
砰,砰,砰,砰。
彈夾空了。
十米內,智能陀螺儀通常在對方開槍之前,就能預判彈道,也就是說在羅布利·d·埃文斯開槍前,趙傳薪就已經做好了閃避的動作。
羅布利·d·埃文斯和副官驚呆了。
副官戰戰兢兢:“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一般來說,都是越近才越好射殺。
在趙傳薪這裡是反著來得。
遠距離才給他帶來最大的風險。
十米內,智能陀螺儀甚至能通過計算,利用環境讓趙傳薪麵對數個乃至於十數個槍手的襲擊。
啪嗒啪嗒,空機聲響起。
羅布利·d·埃文斯沒咒念了,滿臉不可思議的駭然後退。
趙傳薪抬腿,一腳將指揮室的門踹飛。
進去後,他一把薅住了羅布利·d·埃文斯的衣領:“我說了。今天咱倆必須沒一個!”
羅布利·d·埃文斯趕忙道:“等等,議會那邊已經答應,將750萬美元還給你。”
副官心裡瘋狂吐槽——你他媽又長耳朵了是吧?
趙傳薪單手拎小雞仔一樣拎著羅布利·d·埃文斯,右手掏出雪茄叼嘴裡點上:“命運的饋贈,在冥冥中早就標好了價格。從你發號施令圍攻我那一刻起,價格漲了。”
“我我我……我可以提議讓議會給你加錢。”
錢趙傳薪當然想要,但此時他更想要另外一樣東西,一樣上次他來美國沒辦成的事。
他猛地將羅布利·d·埃文斯拉到麵前,一口雪茄煙霧噴薄到他的臉上,嗆的他睜不開眼,咳嗽不已。
趙傳薪冷冷道:“立刻告訴大羅,讓他全麵廢除那個法案。否則,今天老子就讓他的大白艦隊覆滅!”
大羅是堅定的大海軍主義者。
大白艦隊是他的命根子。
如果有選擇,趙傳薪並不真的想將美國所有的戰列艦鑿沉。
大白艦隊對世界的局勢影響太大了,尤其是它恐嚇了小日本。
要說可惡,小日本才是最可惡的。
但今天不讓大羅付出點代價,趙傳薪覺得自己就白白的被圍攻了。
如果他不照辦,趙傳薪決心要鑿沉整個艦隊。
羅布利·d·埃文斯再沒有剛剛的威風,期期艾艾道:“我,我沒有那個權力……”
“那你就去死吧。”
“等等……”羅布利·d·埃文斯見趙傳薪的骷髏麵罩下的雙眼露出殺機,差點嚇尿:“我可以試試。”
趙傳薪抬腿,忽然踢向了羅布利·d·埃文斯的雙腿腿彎。
羅布利·d·埃文斯不受控製的跪了下去。
趙傳薪拉過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
“你就這麼跪著和大羅聯係好了,敢起來,老子就斬斷你的腿!”
羅布利·d·埃文斯想起了趙傳薪不知道用什麼利器,旋風一樣的將圍攻他的士兵攔腰斬斷的場景,頓時打了個激靈:“好,好,還不趕緊去發無線電?”
副官狂喜。
他去發無線電,就意味著能遠離這個遠東屠夫了。
他一溜煙的跑出去。
外麵艦橋上圍著大群大群的士兵,數量還在不斷增多,那是其餘艦上前來馳援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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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傳薪怡然不懼,甚至將麵罩取了下來,擠乾了水分。
他身上的魚尾風衣同樣很沉重,裡麵吸飽了海水。
羅布利·d·埃文斯抬頭,偷偷觀察趙傳薪。
見他這麼年輕,不由得愣了愣。
趙傳薪拿出了紙豬,拆解後,重新折成了紙飛機。
他哈了一口氣,將紙飛機丟了出去。
羅布利·d·埃文斯看的一愣一愣的。
紙飛機從破損的門飛了出去,飛機頭向前衝,好像去了指揮室的頭頂。
片刻,紙飛機又飛了回來。
趙傳薪伸手,它落入掌心。
趙傳薪問:“外麵有沒有人大殺傷力武器?”
紙飛機搖頭。
趙傳薪重新將它丟了出去。
羅布利·d·埃文斯都看懵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不是在和一個人類作戰。
輸的不怨啊。
外麵,一群士兵看著羅布利·d·埃文斯少將跪在地上,回頭看著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一股悲戚由心頭升起。
堂堂美國最強海軍陣容,竟然敗於一人之手。
此後哪個國家還敢喊號說自己船堅炮利?
這人一出手,連戰列艦都能鑿沉。
趙傳薪也在進化。
要說以前他是沙場野路子,但這幾年戎馬倥傯,尤其近來數場戰鬥,誰再敢說他自身本事不濟全靠外掛,趙傳薪肯定是不同意的。
即便現在剝奪他所有裝備,將他放到戰場上,那也妥妥是一員悍將。
對武器的熟練,對地形的敏感,對局勢的把控,那是屍山血海殺出來的。
十多分鐘,副官依然沒回來。
趙傳薪起身,叼著雪茄,拽住羅布利·d·埃文斯的後衣領,將他拖出了指揮室。
趙傳薪看著下麵黑壓壓的一片海軍士兵,將羅布利·d·埃文斯丟在一旁,憑欄俯視。
下麵鴉雀無聲。
麵對千軍萬馬,趙傳薪麵不改色,他夾著雪茄指點著下方道:“今天,老子熔鑄了你們的血肉,剪裁你們的戰列艦,掣利刃於碧海之上,俘虜你們的少將。我希望你們將今天的事永世相傳,讓你們的後代記住,隻要老子趙傳薪還活著的一天,就彆他媽想欺負我們中國人!即便你們的大白艦隊抵達了東方,到了我的國家海岸,也彆他媽耀武揚威耍威風,勿謂言之不預!”
下麵的人憋屈,鬱悶,恐懼,無力,種種情緒交織。
手下敗將安敢言勇?
趙傳薪見狀輕蔑一笑,將濕漉漉的頭發攏在腦後,輕敲欄杆唱道:“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眼望,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
拍欄杆,霧花吹鬢海風寒,浩歌驚得浮雲散!
和下麵的頹然沮喪涇渭分明。
這時候,副官回來了。
他急吼吼的登上台階,但沒敢太靠近,隻是說:“議會他們答應了,但他們也有個要求!”
趙傳薪嗤笑:“還他媽敢跟我提要求?你說說看。”
副官硬著頭皮道:“議會那邊說,750萬美元還給你,法案徹底廢除,但唯獨要求你離開美國,不得再踏入這片國土一步!”
“我要是不答應呢?”
副官的嗓音陡然提高,讓所有人都能聽得到:“泰迪說,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一萬四千海軍戰士,便與你同歸於儘,一同葬於海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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