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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莊園特設的靶場。
這裡地廣人稀,就算打炮,也就北塔裡敦鎮上的鎮民能隱隱聽個樂嗬而已。
本傑明·戈德伯格看師父往彈夾填彈藥,趁機說:“師父,我自作主張買了一批材料,咱們一起研究你說的那種突擊步槍吧!”
趙傳薪頓了頓,擺擺手:“先試槍。”
鹿崗1907其實都有原型。
鹿崗9,戰神p7。
當然實際上還是有所不同的。
至於烏茲,趙傳薪並不感冒。
開保險,扳擊錘,射擊。
砰,砰,砰,砰……
鹿崗1907和馬牌擼子相比,首先開閉鎖動作能避免槍管上下擺動對射擊造成影響,再者就是射擊精度堪稱這個時代手槍的巔峰。
握把是鋁合金,外麵不知道塗了什麼,防滑效果一流。
扳機護圈很大,大到趙傳薪覺得戴手套都不影響射擊,這對關外的冬天的氣候真是太友好了。
人機功效,完勝此時代、甚至跨越時代的手槍。
再說扣扳機時候的感覺,馬牌擼子這些手槍給人的感覺很乾脆,用力扣動,撞針乾脆撞擊子彈。
而鹿崗1907有些飄。
扣扳機很輕,比馬牌擼子等一眾手槍都要輕,可能就算是本傑明·戈德伯格也能輕易射擊。
輕歸輕,但趙傳薪發現射速遠比其它擼子要快。
最重要的來了,15子彈,趙傳薪在射擊過程中並未出現故障。
試想,保險隊的人在與人對射的時候,雙方持手槍近戰,對方清空彈夾,而己方人員還能繼續射擊,這占了老大便宜。
甚至不怕重的,完全可以揣兩把槍,像小馬哥那樣叼牙簽雙槍射擊。
打空彈夾,趙傳薪笑的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在他射擊的時候,弗萊迪·帕維特就已經識趣的幫忙填裝了戰神1907的彈夾。
趙傳薪拽了把拉機柄,開了撥動快慢機,一摟到底!
突突突突……
絲滑……
爽!
弗萊迪·帕維特又說:“老爺,我還幫你訂購了一批馬克沁和麥德森機槍的彈藥。數量多,太重了,運送的馬車在後麵,估計晚上能到,由寧安護送。”
趙傳薪放下槍,拍拍管家的肩膀:“辛苦了,給你加獎金。”
弗萊迪·帕維特誠惶誠恐:“應該的應該的。”
在他離開這段時間,老爺又在紐約鬨了幾場。
雖說他知道老爺未必是濫殺之徒,可麵對這種殺神,還是恭敬一點為好。
自己隻是管家,又不是他徒弟。
試完了槍,趙傳薪叫來傭人,給他填裝彈夾。
然後和徒弟兩人興致勃勃的研發突擊步槍。
兩人已經有了豐富的設計經驗,先從彈夾開始,依舊是雙排彈夾,然後是機匣、彈匣鎖。
拉機柄,槍栓組件,後彈簧,槍栓支架內的螺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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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兩人此時都很興奮。
腦袋異常的活躍,設計竟然進行的很順利。
唯獨在鎖定凸耳的用材和定位上出現了卡殼。
本傑明·戈德伯格小大人一樣歎氣:“師父,果然很難,現在注定難以量產。不過,我已經從勃朗寧老頭子那裡完成取經,今天一定要為師父研究出這把槍來!”
“……”
也不知道約翰·勃朗寧怎麼想。
本傑明·戈德伯格不但從他那取經槍械知識,還幫他師父套取了很多關於槍械製造周邊產業的消息,趙傳薪已經讓托馬斯·w·勞森投資,未來造槍隻會更簡單。
一旦工業技術完善,趙傳薪以後想造什麼就造什麼。
突擊步槍,本傑明·戈德伯格給出了轉動型螺栓鎖定設計,也就是在螺栓內安裝凸輪銷。
這個構造更加複雜,隻能由趙傳薪手工完成。
內部無法形成閉環時,本傑明·戈德伯格又設計了外部的前向輔助柱塞,讓棘爪與切入槍栓架的槽口閉合。
單單就這個設計,是約翰·勃朗寧一輩子也無法弄明白的。
趙傳薪當然也不行,也隻有他的大徒弟本傑明·戈德伯格才有這個腦容量。
之前師徒兩人就研究過一段時間,加上本傑明·戈德伯格的進步,傍晚前,圖紙真的就已經成型。
這時候,寧安回來了。
趙傳薪放下圖紙,上下打量寧安。
這小子看著沉穩了不少,但還是那張中性臉。
趙傳薪見他的手臂壯了一圈,挺胸抬頭,能隱隱看見些胸肌的輪廓。
有時候他很納悶,棒子總是能絲滑的讓肌肉和娘的氣質結合。
後世,國內很多人都埋汰棒子娘炮多,但大家都不知道,棒子的健身普及度很高,這或許和他們人少而全民皆兵有關。
但國內健身人群卻沒那麼多,甚至健身房烏煙瘴氣,部分人去了是為了自拍裝逼,部分人是為了約p,剩下的才是真正想健身的,然後還要遭受“大肌肉惡心死了”、“健身命短”、“死肌肉”這些酸味十足的惡評騷擾。
如果像趙傳薪這樣躺著都能長肌肉,看看有幾個人能拒絕?
所以說,那些看似很娘的棒子,換一個不健身的人和他們對打,還真未必能打過那些娘炮。
力量不是白練的。
“很好,你已經成了半個男人,再接再厲。”趙傳薪老神在在的說。
期待認可的寧安臉一垮。
他決定加倍訓練!
趙傳薪比猴還精,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事:“真男人,不是隻有體魄強健。有個姓周的人說——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雖然我覺得他隻是嘴炮無敵而已,但這話確實說的很好。你看我,雖然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擔手不能提,柔柔弱弱,人們都管我叫小白臉,但我一點不在乎,我窮困潦倒,我群敵環繞,但我就是不怕。”
“……”寧安支支吾吾。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見身價半個億美元、一米八六身高、一百九十斤重、胳膊快趕上他腿粗的貧困潦倒的柔弱小白臉。
本傑明·戈德伯格不甘示弱,弓起平平無奇的二頭肌,還來了個金雞獨立的奇葩造型:“很顯然,我就是姓周的說的那種人!”
趙傳薪照他腦袋就是一巴掌,將他打了個踉蹌:“很顯然,你不是。”
寧安哭笑不得。
不管什麼身家,不管什麼名聲,先生果然還是那個先生。
趙傳薪看了看彈藥,發現一種5.56口徑的子彈。
他疑惑的看著寧安:“這是怎麼回事?”
本傑明·戈德伯格搶先說:“師父,這是我特意讓工廠製造的子彈,專門為突擊步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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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傳薪:“……”
槍還沒有呢,就想好子彈口徑了?
晚飯後,趙傳薪、本傑明·戈德伯格和苗翠花在院子裡練平衡術。
之前趙傳薪不信練平衡術還要講究時間和方位,但看了苗翠花的變化後,他不得不信。
三人按身高排序,排成一列,動作整齊劃一。
弗萊迪·帕維特來到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沒有打擾,站在附近靜靜地看著,等待著。
當三人額頭見汗,收功之後,他才上前說:“老爺,利弗莫爾先生來電話,說大白艦隊後天到紐約港。停靠一天到兩天,馬上會出發橫穿大西洋去英國的波特蘭港。停靠紐約港的時候,主要是38艘商船進行補給,主艦隊會在外圍拋錨。”
趙傳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苗翠花,因為有倒立的動作,所以她穿了一件緊身的上衣,這樣才不會走光。
宏偉的雄偉,峰巒疊嶂。
趙傳薪喉嚨動了動,見苗翠花還是連看都沒看他,就對徒弟說:“我們連夜奮戰,爭取今天就把槍給造出來。”
兩人造槍的時候,本傑明·戈德伯格問趙傳薪:“師父,為何這次我回來,發現你總偷窺花姨?”
趙傳薪頭也不抬:“你看錯了。”
“我怎麼會看錯,我的眼神好得很。”
“徒兒,在中國有句話叫——一失言成千古恨,一失言已是百年身,知道什麼意思嗎?”
“我好像記得不是這麼說的,我這段時間惡補中文了。”
“為師說是就是。意思是彆亂說話,容易被打死。”
“……”
師徒兩人忙活到半夜,才將所有零件加工完成。
因為這次零件精密度很高,趙傳薪發現安裝異常吃力。
因為加工出來的零件未經打磨。
他看看表:“睡覺去吧,明天讓弗萊迪帶人打磨後再安裝,這種沒技術的糙活不是咱們師徒乾的。”
本傑明·戈德伯格打了個瞌睡,深以為然,對乾飯招招手:“走,咱們去睡覺。”
第二天,趙傳薪繼續紋身。
弗萊迪·帕維特帶著仆人,在本傑明·戈德伯格的指揮下打磨零部件。
剩餘人手給趙傳薪填裝彈藥。
晚飯前,瑪希娜敲完了最後一下說道:“完成了!”
趙傳薪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頭一次覺得,躺著也是一種遭罪。
真想伸出食指中指,比劃個“噢耶”。
吃完晚飯。
三人照例練平衡術。
完成之後,苗翠花忽然對趙傳薪眨眨眼:“想看我給你跳舞嗎?”
換以前,趙傳薪肯定很正人君子的說:夜已深了,洗洗睡吧。
這次卻鬼使神差,迫不及待的開口:“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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