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劍影閃爍之間,又有一排士兵倒下。
他們的屍體堆積如山,形成了一道可怕的景象。
但林凡沒有絲毫的停頓,他的目標隻有那些軍閥首領。
隨著林凡的不斷推進,士兵們的防線開始崩潰,他們四處逃竄,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意誌。
但林凡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人,他追著那些逃竄的士兵,一個接一個地將他們斬於劍下。
“噗嗤…”
隨著越來越多的士兵被林凡殺死,血腥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整個戰場仿佛化作了修羅地獄。
他也終於來到了幾個軍閥首領的附近,周圍的氣氛愈發凝重和緊張。
他冷冷地看著被保護得嚴嚴實實的幾個軍閥首領,眼裡閃過一絲濃烈得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殺意。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直直地刺入軍閥首領們的靈魂深處,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隨後,他毫不猶豫,身形如電,直接就衝了過去。
手中那把生鏽的劍在這一刻仿佛覺醒了一般,化作一道淩厲的光,以一種無可阻擋之勢衝進了人群之中。
最外圍一些扛著步槍的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這迅疾如雷的生鏽之劍給奪去了生命。
他們的眼神中還殘留著剛剛的警惕,然而生命卻已經悄然消逝。
其他人在這瞬間反應過來,瘋狂地開槍,試圖擊中那如鬼魅般的生鏽的劍。
一時間,槍聲大作,震耳欲聾,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
然而,生鏽的劍速度太快了,快到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那些子彈在空氣中呼嘯而過,卻隻能徒勞地在劍影之後留下一道道虛空。
林凡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步伐靈活多變,巧妙地避開了敵人的攻擊。每一次移動,都恰到好處地躲過了子彈的軌跡。
那些士兵們驚恐地發現,無論他們如何拚命射擊,都無法對林凡造成絲毫的威脅。
他們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雙手因為緊張和恐懼而不停地顫抖,射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慌亂和無序。
林凡手中的劍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準確無誤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決然的氣勢和必殺的決心,鮮血飛濺,殘肢斷臂四處散落,整個場景慘不忍睹。
儘管敵人的數量眾多,但在林凡強大的實力麵前,他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的劍法精妙絕倫,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和變化,有時,劍如疾風,瞬間刺穿數個敵人的胸膛。
有時,劍似遊龍,繞過敵人的防線,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林凡的身影如同戰神降臨,他的眼神始終堅定而冷酷,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猶豫。
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們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他們的士氣已經完全崩潰,原本緊密的防線也出現了巨大的漏洞。
而林凡則趁機加快了攻擊的節奏,不給敵人任何喘息和反撲的機會。
“噗嗤…”
一個個士兵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他們的身軀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鮮血從他們的傷口汩汩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而被保護在最中間的幾個軍閥首領都被嚇壞了。
他們原本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麵容此刻扭曲變形,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看著最外圍的士兵一個一個的詭異倒下,那場景如同噩夢一般。
每一次劍光閃過,都意味著一條生命的消逝,他們根本無法看清那致命的攻擊來自何方,隻感覺到死亡的陰影在迅速逼近。
他們也看見了一道光在人群之中穿過,所過之處,一個個士兵死亡。
那光芒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無情地收割著生命,每一次光芒的閃爍,都伴隨著士兵們淒慘的叫聲和身體倒地的悶響。
他們驚恐到了極致,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幾乎無法呼吸。
“跑!”
幾個軍閥首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發出了絕望的呼喊。
在其他士兵的保護下,他們如同喪家之犬,瘋狂朝著外麵跑去,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他們的腳步踉蹌,神色慌亂,往日的威風蕩然無存。
然而他們的速度根本就比不過生鏽的劍。
生鏽的劍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誌,以一種超乎想象的速度快速地追殺過去。
劍影如電,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致命的弧線。
最後麵的士兵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輕鬆地擊殺。他們的身體無力地倒下,成為了逃亡路上的又一具屍體。
林凡的眼神冷酷而堅定,他緊緊地盯著那些逃竄的軍閥首領,心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他的步伐沒有絲毫的減緩,如同一隻鎖定了獵物的猛獸,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在逃亡的過程中,軍閥首領們不斷地催促著身邊的士兵,讓他們拚死抵抗,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然而,士兵們的心中也充滿了恐懼,他們的動作變得僵硬而遲緩,麵對林凡那勢不可擋的攻擊,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的無力。
林凡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難以捉摸。
每一次的出劍都精準而致命,沒有絲毫的偏差。
他的呼吸平穩而有力,仿佛這場激烈的追殺對他來說隻是一場輕鬆的遊戲。
隨著林凡的不斷逼近,軍閥首領們的希望逐漸破滅。
他們的臉上布滿了汗水和淚水,心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他們開始後悔自己過來進攻火營,後悔自己的貪婪,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噗嗤!”
又一名士兵倒下,他的鮮血濺在了軍閥首領的臉上,讓他們的麵容更加猙獰和恐怖。
此時的他們,已經陷入了極度的絕望之中,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多遠,不知道下一刻死亡是否就會降臨。
林凡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你們逃不掉的!”
這聲音如同催命的符咒,讓軍閥首領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