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話語急切而慌亂,仿佛生怕說慢了一步,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
鬼臉麵具見這幾個軍閥首領想要打退堂鼓,他的臉色一變,冷冷的道。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仿佛兩道寒芒直射向麵前的幾位軍閥首領。
“你們怕什麼?現在一鼓作氣直接殺到岸上去,火營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撤退的話,我們之前的一切都將白費!”
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鬼臉麵具的態度讓幾位軍閥首領心頭一震。
他們原本以為,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鬼臉麵具會權衡利弊,同意他們的撤退請求。
然而,他的堅決反對讓他們陷入了更深的困境和糾結之中。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
一位軍閥首領忍不住說道,“我們的戰船是我們的根基,失去了它們,我們就失去了一切。即便我們現在能夠衝上河岸,占領火營,但是沒有了戰船的支持,我們又能守得住多久呢?”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沒錯,大人。”
另一位軍閥首領接著說道,“這河水如此湍急,敵人又在暗中破壞我們的戰船。我們根本無法確定還有多少戰船能夠堅持下去。如果繼續進攻,很可能我們會全軍覆沒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家夥!”
鬼臉麵具怒喝道,“難道你們就因為這點困難就放棄了?我們已經付出了這麼多,現在隻差最後一步就能成功。隻要我們衝上河岸,消滅火營,所有的損失都能彌補回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蠱惑和煽動。
幾位軍閥首領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矛盾。
他們一方麵害怕失去戰船,導致自己的勢力徹底崩潰;另一方麵,又被鬼臉麵具的話語所誘惑,想象著占領火營後可能帶來的巨大利益。
“大人,可是……”一位軍閥首領還想試圖說服鬼臉麵具。
“沒有可是!”
鬼臉麵具打斷了他的話,“我命令你們,立刻組織士兵,全力進攻火營。誰要是敢違抗命令,就彆怪我不客氣!”
他的聲音冷酷無情,讓幾位軍閥首領不寒而栗。
在鬼臉麵具的強硬態度下,幾位軍閥首領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他們知道,無論如何選擇,都將麵臨巨大的風險和損失。
但是,在鬼臉麵具的威壓之下,他們又不敢公然違抗命令。
此時的他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又找不到一條兩全其美的出路。
最後,他們麵色凝重地聚在一塊,他們中彌漫著沉悶與焦慮的氣息,每個人的眉頭都緊鎖著,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爭論,然而實在是找不到好的辦法來應對當前棘手的局麵。
那神秘且令人膽寒的鬼臉麵具,宛如噩夢一般籠罩著他們。
鬼臉麵具嚴令不準他們撤退,這道命令猶如沉重的枷鎖,緊緊束縛住了他們的手腳。
此刻,鬼臉麵具的大軍已經來到了附近,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
那些士兵們個個嚴陣以待,軍紀嚴明,冷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軍閥首領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監視的目光,猶如芒刺在背。
就在這個令人窒息的時刻,他們看見附近有一群士兵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那些士兵們全副武裝,身姿挺拔,手中的槍支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有人毫不留情地用槍指著他們,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是無情的深淵,隨時可能將他們吞噬。
軍閥首領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他們深知一旦違抗鬼臉麵具的命令,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們曾經在自己的領地中呼風喚雨,但如今在這強大的壓力麵前,卻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
現場的氣氛愈發壓抑,幾個軍閥首領彼此對視,卻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絕望和迷茫。
他們試圖尋找一絲轉機,卻發現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之中。
未來的命運究竟會如何,他們心中毫無頭緒,隻能在這恐懼與不安中苦苦掙紮,等待著未知的審判。
“他想殺我們?”
當看見旁邊這些用槍指著自己的士兵,這幾個軍閥首領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猶如被寒霜侵襲的秋葉。
他們的雙眼因極度的驚恐而睜大,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原本還算鎮定的神情此刻已全然崩塌,瞬間就後背發涼,仿佛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流從脊背直貫全身。
他們的額頭上迅速滲出細密的汗珠,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每一滴汗珠都像是恐懼的結晶。
預感到了即將降臨的危險,他們的目光下意識地轉向鬼臉麵具。
果然,隻見鬼臉麵具正冷冰冰地盯著他們,那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溫度,仿佛是來自九幽深淵的凝視,冷酷而決絕。
那隱藏在麵具後的眼神,似乎在傳遞著一個明確且殘酷的信息:隻要他們再敢說撤退,這些士兵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們亂槍打死!
在這令人膽寒的目光下,頓時,這幾個軍閥首領就不敢再說撤退了。
他們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語,硬生生地被恐懼給咽了回去。
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命如今掌握在鬼臉麵具的手裡麵,如果他們不做出正確的選擇,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死亡。
此刻,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糾結與掙紮。
曾經的威風和權力在這一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們曾經在自己的地盤上呼風喚雨,可如今卻在這生死邊緣徘徊,命運被他人牢牢掌控。
他們試圖尋找一絲生機,一絲可以擺脫困境的希望,然而麵對眼前的局勢,卻感到無比的絕望。
其中一位軍閥首領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可話到嘴邊卻又不敢吐露半個字。
另一位首領則緊咬著牙關,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卻又因為恐懼而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動作。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鐘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無儘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