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地將其丟掉,然後目光堅定地看了一眼那艘船的方向。
在這生死一瞬的戰場上,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緊接著,他直接施展遁地術,整個人瞬間遁入地底下。
周圍的泥土和岩石在他強大的法術操控下,仿佛變成了溫順的水流,讓他能夠快速地朝著那艘船靠近著。
地底下一片黑暗,隻有他堅定的意誌在指引著前進的方向。
時間仿佛凝固,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但憑借著強大的實力和堅定的決心,很快,他就在地下穿梭到了眉龍河的岸邊。
他到了岸邊以後,在地底下暫時停下了身形,透過土層看著那艘船。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意,那是對敵人的憤怒和對勝利的渴望交織而成的光芒。
這一瞬間,他仿佛化身為複仇的使者,誓要將敵人徹底擊敗。
隨後,他從旁邊一個隱秘的地麵緩緩走了出來。
他的動作輕盈而謹慎,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引起敵人的注意。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艘船,腦海中不斷地推演著上船後的行動計劃,準備悄無聲息地摸到船上去,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此時的他,全身緊繃,每一根神經都高度警惕。
周圍的微風輕輕拂過,卻無法吹散他心中的緊張與決然。
他深吸一口氣,邁出了堅定的步伐,向著那艘決定戰局的戰船靠近。
在寬闊無垠的江麵上,這艘戰船醒目地矗立著,與岸邊保持著幾百米的遙遠間距。
它猶如一座不可侵犯的海上堡壘,被密密麻麻、數之不儘的快艇和戰船緊緊地環繞於其中。
這些護衛的船隻分布得錯落有致,不留絲毫空隙,戰船被守護得固若金湯。
從理論上講,哪怕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蒼蠅,也休想能夠突破這銅牆鐵壁般的防線,飛進這被重重保護的戰船之中。
然而,這樣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禦,對於林凡而言,卻並非是無法攻克的難題。
林凡此刻正潛藏在江邊的一處隱秘角落。
他那深邃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前方的局勢,腦海中迅速地分析著每一個細節,他的心跳平穩有力,絲毫沒有被眼前的困境所影響。
他悄然地移動著腳步,目光隨意地掃過地上一具敵人的屍體。
那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已經被世界遺忘。
但在林凡眼中,這卻成為了他突破防線的關鍵。
沒有絲毫的遲疑,他迅速蹲下身子,動作熟練而利落,將對方的衣服毫不留情地扒了下來,然後有條不紊地穿在自己身上。
瞬間,他成功地把自己偽裝成為了敵人中的一名士兵。
整理好衣物,林凡仔細檢查著每一個細節,確保沒有任何破綻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岸邊走去。
岸邊的景象一片混亂,眾多的快艇雜亂無章地停靠在那裡。
原本在快艇上的士兵們,早已心急如焚地衝上了岸,懷著滿腔的熱血和鬥誌,去攻擊火營的士兵。
他們一心想著戰鬥,完全沒有留意到林凡這個“冒牌貨”的混入。
林凡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完美地融入了這混亂的場景之中。
他看似隨意地走著,實則內心高度警惕,時刻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朝著那看似遙不可及的戰船一步步靠近。
雖然前方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林凡的心中沒有絲毫的退縮和恐懼。
林凡平靜地跳到一艘快艇上,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隨後,他熟練地發動發動機,那發動機的轟鳴聲瞬間打破了河麵的平靜。
他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駕駛這艘快艇,朝著河中間的那艘戰船如離弦之箭般衝了過去。
四周的河麵上依舊有一些快艇不斷地朝著岸邊靠近著。
浪花飛濺,快艇穿梭,整個河麵一片繁忙而又緊張的景象。
雖然有人看見了林凡,但看見林凡身上穿的衣服是自己人,他們就沒有過多地在意,隻是專注於自己的任務。
林凡駕駛著快艇,在波濤起伏的河麵上疾馳。
風呼嘯著吹過他的臉龐,掀起他的衣角,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地望著前方的目標,沒有絲毫的動搖。
快艇在他的操控下,靈活地避開一個個浪頭,飛速前行。
他的心跳平穩有力,思緒卻在飛速轉動。
他在腦海中不斷預演著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並思考著應對之策。
每一次發動機的轟鳴,每一次快艇的顛簸,都沒能打亂他的節奏。
探照燈燈光反射在水麵上,形成一片片耀眼的光斑。
林凡的臉上也被這光芒映照得忽明忽暗,然而他的表情卻始終保持著嚴肅和專注,他深知,這看似順利的前行,隨時都可能遭遇變故。
周圍的快艇來來往往,發動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嘈雜的背景音。
林凡的快艇在其中穿梭,就像一條靈活的魚兒在魚群中遊走。
偶爾有幾艘快艇與他擦肩而過,掀起的浪花讓他的快艇一陣搖晃,但他憑借著出色的駕駛技術,始終保持著穩定的航向。
隨著距離戰船越來越近,林凡能清晰地看到戰船上敵人的身影。
他們或忙碌地準備著戰鬥,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危險正在以這樣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逼近。
林凡的心跳微微加快,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刻都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就會前功儘棄。
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隻有堅定的決心和對勝利的渴望。
就這樣,林凡安然無恙地在眉東河上穿梭著,快速地朝著目標靠近著,一步步向著未知的命運邁進。
他一邊控製著快艇朝著偏僻的角落走,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那艘戰船,仿佛那是他唯一的焦點。
透視眼穿過重重黑暗,毫無阻礙地直接就看見了戰船上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