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看來,或許唯一可行的途徑就是抓住那些科學家,才能夠從他們那裡探尋到芯片的製作方法。
在瑞克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林凡也沒有閒著。
他開始仔細地搜索瑞克的身體。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一種急切與渴望。
他的手指在瑞克的衣物間穿梭,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芯片的角落。
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仿佛要透過瑞克的身體找到那隱藏極深的芯片。
他知道,如果能在瑞克身上找到芯片,那或許就能省去許多麻煩和周折。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凡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他找了一圈,極其細致地在瑞克身上以及周圍翻找著。
林凡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不甘心,他的雙手在瑞克的衣物裡裡外外仔細摸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芯片的地方。
他的動作時而輕柔,時而急促,仿佛在探尋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秘密。
可是,當他最終直起身子,手中拿著的卻隻是一個空盒子。
那原本應該裝著芯片的盒子,此刻空空如也,就像是一個無情的嘲諷。
盒子裡麵原本是裝芯片的,但是現在一塊芯片都沒了。
林凡呆呆地看著這個空盒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所有的芯片全部都被瑞克用光了,他用這些芯片來控製了那些青銅將軍。
這意味著他們一直追尋的關鍵物品就這樣消失了,之前的努力似乎都化作了泡影。
“沒了…”
林凡喃喃自語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那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此刻布滿了陰霾,眼神中滿是沮喪和無奈。
月長老三人看見林凡手中的空盒子,他們的心情也一下子墜入了穀底。
他們的表情變得極為凝重,臉上寫滿了失望。
他們也非常渴望能夠找到芯片,然後把這種芯片拿回去讓自家科學家研究一下。
他們在心中無數次地憧憬著,若是能破解芯片的製作方法,那將會帶來多麼巨大的價值和意義。
然而此刻,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一塊芯片都沒了,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間破滅。
他們望著那個空盒子,心中滿是苦澀。
那種近在咫尺卻又求而不得的感覺,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難受和痛苦。
他們在心中暗暗歎息,為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就這樣溜走而感到深深的遺憾。
此時的空氣中,仿佛也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失落氣息,籠罩著每一個人。
10分鐘以後,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
林凡麵色陰沉地再次解除了瑞克的痛穴。
此刻的瑞克,就如同一隻被暴風雨摧殘後的殘花,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每一處肌肉都仿佛失去了力量,連動一下手指都顯得無比艱難。
他用那僅剩的一絲力氣,一個勁地哀求著林凡殺了他,他那虛弱而又沙啞的聲音中滿是絕望與痛苦。
“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被折磨了……”
他的眼神已經失去了光彩,隻剩下無儘的痛苦與乞求。
他真的已經到達了極限,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
他被痛穴折磨了三次,一般人一次就受不了了,而他卻頑強地撐過了三次。
但此刻的他,精神已經幾近崩潰。
他的嘴裡甚至神神叨叨地反複說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話語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無助與迷茫。
“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林凡看著瑞克這副模樣,心中也有了一絲判斷。
但他還是不死心,又繼續對瑞克進行了審訊。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試圖從瑞克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然而,無論他怎麼詢問,瑞克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每一次的回答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打著林凡的耐心。
瑞克隻是機械地重複著“不知道”這三個字,仿佛這已經成為了他此刻唯一能說的話。
他的眼神空洞,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林凡的臉色越發難看,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從瑞克這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周圍的氣氛變得格外壓抑,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無奈與挫敗,仿佛他們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困境之中。
月長老三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那一張張麵龐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與無奈,直直地盯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瑞克。
通過這三次痛穴的殘忍折磨,他們已經無比確定了瑞克確實沒有說謊。
那一次次痛苦的反應和始終如一的回答,都表明了瑞克是真的不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這個認知讓他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原本以為能從瑞克這裡打開突破口,如今看來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他們隻能無奈地歎息,開始思考著另尋他法。
“告訴我,誰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林凡再次用低沉而嚴厲的聲音詢問著瑞克。
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在瑞克身上,試圖從他那裡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既然瑞克不知道,那麼,他必須要問出究竟誰可能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他的心中充滿了急切,想要儘快找到新的方向。
月長老三人在一旁沉默地看著,他們的心情也同樣急切。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瑞克的回答,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然而,瑞克隻是無力地躺在那裡,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那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話變得非常的艱難。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格外漫長,空氣也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場麵充滿了壓抑與沉重。
“大腦博士,他知道,是他研究出來的…”
此刻的瑞克,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在經曆了三次痛穴的折磨後,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他就那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
他對林凡可謂是知而不言,林凡每問出一個問題,他便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幾乎都沒有經過思索就直接說了出來。
那話語從他那乾裂的嘴唇中吐出,帶著一絲虛弱與迷茫。
“大腦博士?”
林凡聽到這個名字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念叨著這個陌生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