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殺意如同一把尖銳的劍,直直地刺向林凡,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瑞克的眼神冰冷而犀利,其中蘊含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栗。
他死死地盯著林凡,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林凡在麵對這充滿殺意的眼神時,腳步微微一頓,但他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繼續堅定地朝著瑞克走去。
“又是你!”
瑞克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憤怒與怨恨。
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林凡,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認得林凡,內心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湧。
就是因為林凡,他才會落得如今這般淒慘的下場。
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過往的種種經曆,每一個畫麵都與林凡有關,每一個場景都是他走向失敗的關鍵節點。
林凡雖然隻是個金丹級彆的人,但不得不承認,林凡的陣法對他具有巨大的威脅。
他的思緒飄回到之前的那場戰鬥中,若不是林凡布置的陣法,讓他陷入困陣之中被重重包圍!
如同一個無法掙脫的活靶子,他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擒獲。
又怎會落得現在這般狼狽的境地。
每念及此,他心中的憤怒就又增添了幾分。
如果不是林凡布置的那該死的陣法,他堅信自己絕不會陷入如此絕境。
他本有著自己的計劃和驕傲,卻因為林凡的出現,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此刻,他滿心滿眼隻有對林凡的仇恨。
他憤怒且充滿殺意地瞪著林凡,那眼神中透出的淩厲與決絕,仿佛要將林凡生吞活剝一般。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林凡已經被他殺死一萬次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是憤怒到極致的表現。
他的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因為心中的恨意已經掩蓋了一切。
他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林凡,仿佛要用眼神將林凡徹底摧毀,讓他也嘗嘗痛苦與絕望的滋味。
而林凡在麵對這充滿殺意的眼神時,心中也不禁湧起一陣寒意,但他依然挺直了脊梁,毫不退縮地與瑞克對視著。
“我應該第一時間殺死你的,你真是害死我了!”
瑞克歇斯底裡地朝著林凡怒吼道。
他的雙眼瞪大,眼珠中布滿了猩紅的血絲,那猙獰的表情仿佛要將林凡生吞活剝一般。
瑞克的內心充滿了懊悔與憤怒,他無比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將林凡除掉。
他恨自己的猶豫不決,恨自己給了林凡存活下來並與自己作對的機會。
他的思緒不斷地回到過去那些本可以下手的瞬間,每一個場景都讓他的悔恨愈發濃烈。
“如果當初我果斷一點,如果我沒有絲毫的遲疑,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都是因為你,都是你的錯!”
瑞克一邊怒喊著,一邊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你沒有機會了…”
林凡卻依舊平靜地看著瑞克,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很清楚瑞克現在的狀態,在他看來,瑞克已經是強弩之末,彆說殺他了,就算是殺一隻螞蟻恐怕都很難做到。
林凡的心中毫無波瀾,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瑞克自食惡果。
他不會被瑞克的憤怒和威脅所嚇倒。
瑞克雖然被林凡用回魂13針給救了回來,但他依舊非常的虛弱。
他躺在那裡,麵色蒼白如紙,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仿佛一陣微風都能將他輕易吹倒。
儘管生命被挽回,但他的狀態卻依舊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林凡看著如此虛弱的瑞克,心中毫無波瀾。
以瑞克現在的狀況,林凡感覺自己一隻腳就可以把瑞克給踩死了。
所以,麵對瑞克的威脅,林凡直接就選擇了無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瑞克的威脅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
隨後,林凡蹲下身體,在瑞克憤怒罵罵咧咧的語言之中,他神色淡定地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瑞克的痛穴。
下一秒,瑞克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那仿佛是有千萬把利刃在他的身體內瘋狂攪動,讓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被這極致的痛苦所淹沒。
瑞克的身體瞬間蜷縮起來,他的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
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絕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
而林凡卻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瑞克突然慘叫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驚愕與痛苦。
他隻感覺到全身上下仿佛有人拿著無數把鋒利的刀在瘋狂地切割他的身體。
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筋骨都似乎在承受著千刀萬剮般的劇痛。
那痛苦如此強烈,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生生撕裂。
他感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傳來劇烈的痛苦,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無法忍受的折磨。
瑞克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痛苦的神色,五官都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
他瞪大了眼睛,眼裡充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林凡隻是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身體,他就感覺到了如此可怕的痛苦。
這究竟是什麼詭異的手段?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
但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那可怕的痛苦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地不斷衝擊著他的身心。
每一秒鐘都仿佛變得無比漫長,那痛苦如影隨形,無孔不入地折磨著他的身體。
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抽搐。
同時,也在瘋狂地折磨著他的意誌,讓他的精神幾近崩潰。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維都仿佛被這痛苦給攪成了一團亂麻。
他想要掙紮,想要擺脫這無儘的痛苦,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
隻能無力地癱倒在那裡。
汗水如瀑布般從他的額頭、臉頰滑落,將他的衣衫完全浸濕。
他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