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鐮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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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睿覺得鐮刀用的更順手了,用起來比剛才還要快,刷刷刷的,她要等薑鳳梨,還沒有換去的時候,他這一點時間又要乾兩分地。

薑鳳梨,好用的鐮刀被蘇菲菲換走了,彆人以為看到了熱鬨。

就那麼一看,感覺到薑鳳梨乾的太快,有沒有?

這是他們的幻覺嗎?

換了蘇菲菲的鐮刀,乾得更快了?

那是不是說不是鐮刀的問題?

是薑鳳梨太會乾活了?

怎麼可能?同樣來自於城裡的娃,誰第一次乾活的時候有這麼熟練?

除非薑鳳梨以前不是城裡的,或者以前乾過這樣的農活。

葉子睿來這裡的假名,還有信息都是有人的,隻不過那個人也是下鄉,並不是分派來這裡而已。

她這個下鄉是頂替了彆人的名額而來,真正的薑鳳梨,是被家裡人給藏去了老家。

家人認為有人頂替去下鄉,這麼好的主意,隻是讓自己的孩子去老家躲一下,需要真正的下鄉乾活。

這樣好的事情,他們當然是同意的。

所以葉子睿知道自己的信息,其實是有這麼一個人,不怕彆人查。

也不是自己真實的身份,彆人說他也隻會說從來沒乾過農活,都是家裡嬌養的。

之所以那麼能乾,是因為她明學的快。

他們都是接受教育,來這裡支持貧下中農,能讓農民在他們的支持下,更能吃飽飯,又能減輕勞動。

蘇菲菲得意地拿著鐮刀,準備也能像薑鳳梨那樣,很快就能乾完自己的活。

心裡想得美,乾活卻很費。

想象中像,薑鳳梨那樣,手拿幾顆禾苗一刀就能割完,也想效仿那個速度。

心中有得意,也顯露自己換了鐮刀,也能快速的乾完自己的活。

剛才得意的眼神,還和其他的老執勤對視了一下,更是給了夏雨一個眼神,她能耐吧?

也拋了一個媚眼給李寧德。

李寧德也隻是衝她笑笑,並沒發言,其實也心中苦著,他並不想乾重活,不是不想乾快一點,不想乾。

他也想有人幫忙,就乾了一會,白襯衫都臟了。

沒有佩戴手套,感受一雙手掌都癢癢的!

去阻止蘇菲菲鬨騰,他們所有人都認為,蘇菲菲這樣去試探,也許能得到他們心中所要得到的答案。

至於蘇菲菲會不會吃虧?

在所有人都想到自己的利益,誰管彆人會不會吃虧?

大家都覺得蘇菲菲又不靠這點工分吃飯,胡攪蠻纏乾不出活,會接受教育,那是她的事。

蘇菲菲想象到的得意,想象到的傑作,並沒有如她所想,手中的鐮刀就像他看到的那樣,又純,又舊,手拿三顆禾苗,用了死力,才一點一點的割完。

沒有想象中的快速,比之前的鐮刀還要純。

她的表情頓住了,懵了,是她給了好處,給那個發工具的人員,特意讓那個發工具的人員給江鳳梨最不好的鐮刀。

她手上的鐮刀就如預想的那樣,是又純又舊。

嘗試一次就已經覺得,剛才見到薑鳳梨乾那麼快速,那是一種幻覺。

她不相信自己比薑鳳梨差,於是又嘗試一顆禾苗,一顆禾苗的割。

不好用的工具用在手上,本來就不熟練,乾的又不快。

蘇菲菲感覺苦悶,進入心中,蟲兒飛,禾屑在飛,她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想哭的心都有了。

在人前又出了醜。

蘇菲菲又不是那一種吃虧的性子,本來想顯露一下,得到了好鐮刀,能快速的乾完活。

卻又被人看了熱鬨,抬起頭看看彆人看過來的目光,彆人都是一副失望。

果然如此的目光。

蘇菲菲心裡那個氣,眼淚都要流了,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她都想要把鐮刀丟,然後不乾跑了。

不過按照她的性格,知道這把鐮刀那麼純,她怎麼會把一把更好的鐮刀給了彆人?

蘇菲菲是那個講好了,不反悔就不反悔的人嗎?

她的臉皮是那麼的薄嗎?

從來霸道的性格,這會讓他囂張跋扈,隻有欺負彆人的份,哪裡有彆人欺負她的道理。

點那一把鐮刀是她給了彆人好處才換來的。

於是又噔噔噔的跑,也不管他的皮鞋沾了更多的泥巴,走起路來更重,差點就摔倒。

生氣讓她有勇敢。

就這樣彆人就看到,剛換了鐮刀,不到一分鐘的蘇菲菲,說好的不換鐮刀了。

卻又反悔了,就要把那鐮刀換回來。

而那個薑鳳梨呢?

她就趁著對方換了鐮刀,好像做工更快速了。

大夥兒在乾活,他們也想快點把自己的活乾完,知道你新來的人,第一次上工就把他們比下去了。

八卦想要看熱鬨的心又改不了。

當然也有人鄙視蘇菲菲,更有人想要看看他們鬨起來,他們看個熱鬨。

計分員都在遠處看著。

小隊長也乾著自己的活。

不管蘇菲菲如何鬨騰,如何的霸道?

總之心中如何想?

都沒有人去阻止,因為他們都想要看看這個新來的知青薑鳳梨,為何她的鐮刀無論是屯的鐮刀還是八成新的鐮刀?

彆人用起來都沒能這麼順手,鐮刀在她的手中就像是手那樣的靈活。

那些老莊嫁人,更是不服氣,難道他們這些乾活幾十年?

或者十幾年,幾年的人都比不上一個,今天才來乾活的人?

明明看她笑話,卻讓自己自卑。

心中有不爽,也有比了下去的不服氣。

有人看熱鬨,看他們手上的活都不停。

總不能比剛剛上工的人還要慢吧?

工分代表著他們的飯餐。

“薑鳳梨,把鐮刀還給我。”

蘇菲菲心裡那個鬱悶,那個惱火的,恨不得化身眼前的人。

還上工十多20分鐘,這個人怎麼這麼快速?

已經乾掉五分地的23了。

這不是說一天的工,她不到一上午就乾完了?

比自己乾了20分,一分地都還沒有乾的完。

而且這十多20分鐘都在來回跑中,用去了更多的時間。

“行吧。”

葉子睿也不多說,她就知道眼前的人會那樣,對方鬨騰,就讓他鬨騰好了。

她也隻不過是這裡的過客,如何被欺負?

也隻是暫時的。

現在被欺負,她就不會再暗中再找回來場子嘛?

……

薑鳳梨那麼的服從,剛才那麼硬氣,剛才堵她,不就不是她。

蘇菲菲狐疑的看了一眼薑鳳梨,見到此人沒有嘲諷,這麼順利的把鐮刀給換回來。

也怕對方把鐮刀給用壞了,到她手上的鐮刀是壞的,還這麼快的同意。

摸了一摸鐮刀手柄並沒有壞。

鐮刀的手柄沒有鬆,那就沒有壞。

這時她又想到了一個主意,累的活並不想乾,眼前的人乾得那麼快,是不是可以讓她幫忙乾?

費點錢也可以。

其實他也可以給錢給彆人幫忙乾,如果不用費錢,此人幫忙乾,也是可以的吧?

“薑鳳梨,你乾完你的活,後來我這裡乾。”

葉子睿被蘇菲菲命令的語氣不要臉的話語給氣到了。

真的認為她是沒脾氣的軟弱女孩?

難道她就那麼好欺負嗎?

蘇菲菲的話語,說的很大聲,聽到的人都認為蘇菲菲太過不要臉。

如果是彆人,如果是那些其他人,分配給自己的都乾不完了,又怎麼能去看彆人的?

現在大家又看熱鬨了,薑鳳梨乾得這麼快,這麼好,又不是不可以。

已經有計分員或者小隊長想到了,薑鳳梨的那五分田,沒有人把那禾苗稻穀搬走。

到時候缺了的工,就必須要將鳳梨頂上。

如果說搬五分地十工分,他們確實可以給薑鳳梨四個公分,加上她現在割的稻穀,可以拿滿十公分。

彆說欺負人。

這不是明擺著嘛?

這個女子群長的那麼好,應該是嬌弱被人寵,被人愛護的。

誰讓這個女知青被人欺負的時候那麼軟弱?

新的人,他們來到此地,這樣軟弱的人被欺負一下不是應該的嗎?

至於說他們不要臉?

大家不是這樣想的嗎?

想要快點做完生產。

又想要拿到更多的工分。

欺負一下新來的人,到時多出來的工分讓需要的人拿了。

反正那女知青也不差這一點工分。

也有人很不要臉的想法,在看戲的同時,已經暗戳戳的安排好了。

葉子睿並不知道有更多人不要臉,有更多的人想要欺負她。

眼前蘇菲菲所說的話,她當然懟回去。

“蘇菲菲,我又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媽,我管你乾不乾的完?我隻要乾好我的活就可以,誰不是家裡嬌養出來的孩子?你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你是什麼惡霸行為,在我這裡都行不通,乾好你的活,彆惹我,要不然讓你好看。”

葉子睿眼裡閃爍著嚴厲的光芒,眼中帶著一種煞氣,在彆人聽來他的話語沒有什麼威脅感,聲音和蘇菲菲惡言惡語比起來,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好聽。

細聲細語的,聲音不是很響亮,卻能讓周圍的人聽清楚她說的話語。

隻是有蘇菲菲能感受到,眼前的薑鳳梨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的煞氣冒出來,讓她害怕。

蘇菲菲並不是沒有害怕的人,就像家裡寵她,家裡的人不怕,有窩裡橫,外麵也會因為家裡的能力,上學的時候霸淩同學。

那是因為家裡給力。

不過在外麵也不是沒有怕的人,在上學的時候,也有人比他們實力更強的人,這種人是不敢去招惹欺負的。

甚至是蘇菲菲也遇到過,眼神讓人害怕的人。

她並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這是按菜下碟。

眼前的薑鳳梨化身為了地獄來的判官,讓她心裡一顫,敢在這裡待下去了,甚至不敢吭聲,拿著鐮刀跌跌碰碰的快速回到原來乾活的地方。

人們看到沒有好戲看,都有點失望。

怎麼那個驕傲跋扈的蘇菲菲就那麼的不鬨騰了呢?

蘇菲菲不知道彆人所想,要是知道的話,也想噴彆人一臉。

想要看熱鬨,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

難道她就不怕死嗎?

她拿著鐮刀,心不在焉的乾活,八成新的鐮刀,她手裡比之前的鐮刀看起來好了一些。

彆人看到沒有熱鬨看了,見到鬨騰的兩方,一方更快速的乾活,一方也在努力的快點。

在彆人的眼中,蘇菲菲就是一個乾活廢,同樣新來的知青,夏雨比他乾的好,更彆說薑鳳梨了。

葉子睿又悄悄的把鐮刀打上了一道法力,她隻知道這五分地必須要乾完。

吃午飯之前必須要乾完。

“這麼快?乾的這麼多了?”

一道男人的聲音出現。

人們就注意到了,沒有請假的新來的知青,彆人故意分配給江鳳梨一起。

本來以為這個人曠工就不來了,然後他的活就必須要薑鳳梨乾。

她乾不完,或者必須要有人敢幫,到時候就有人可以有機會獻殷勤了。

這才上工半個小時。

薑鳳梨已經乾了23,照她這種快速法,一個小時就能乾完。

有人就暗戳戳的想,割稻穀那麼快速,搬就沒有那個力量吧?

推車,拖拉機,牛車,獨輪車,已經讓彆的人用了。

沒有這些車子的人,隻能用扁擔挑了。

用扁擔挑可沒有那麼快。

田地距離太姑場挺遠的。

因為沒有那麼多打稻穀的機器,所以人們就花費更多的人力,在人力勞動上。

買機器都要錢,人們的勞力卻是便宜的。

“搞定了?”

“嗯”

“我們還在這裡多久?”

“還要一段時間。”

“好吧”葉子睿無奈的想,他是要在這個秋收乾完。

不能把特殊的工具拿出來,讓她勤勤懇懇的,也不是不行,她也有偷懶的方法。

隻要把屬於自己的活乾完,彆的女人乾多少工分,自己乾多少就可以。

至於欺負自己,乾了活給少工分,超出工分的範圍讓她乾,卻得不到實際勞動的公分,會妥協嗎?

她覺得應該沒有人這麼不要臉。

大不了用法力,或者不乾。

並不知道真的有人這麼不要臉。

不過趙雲飛的到來,些人就歇了心思。

趙雲飛遲了半個小時回來,有人是想要用礦工的想法,要扣他的工分。

也有人嫉妒他。

趙雲飛的速度也不差,雖然比彆人來遲了半個小時,他的速度很快,而且來的時候也特意弄了一輛推車來。

把田地裡的稻穀綁成一堆一堆的,然後像是不用力一樣,把這些綁成一堆一堆的稻穀搬到推車上。

推車的時候也比彆人快速。

雖然遲來了半個小時,看起來一點都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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