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慢走,歡迎下次再來我們識聞閣。”白發老者招呼著李前慶離開,最後他還加了一句,“在我們識聞閣,隻要你能出的起價,就沒有打聽不到的消息。”
“嗯。”李前慶點頭之際,識聞閣的大門再次打開。
更加具體了解玉蓮島湖的信息後,李前慶覺得這五塊中品靈石花的很值。
附加的田遠郡結丹勢力的信息,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之所以要他們的最基本的信息,就是做一個偽裝。
對於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來說,第一次來到田遠郡,關於這裡結丹勢力的基本信息是必不可少的,很多築基期修士都會這樣做,他的做法隻是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普通。
玉蓮島湖湖中心的玉蓮島,即將誕生結丹靈物一事,知道的修士應該不少,來的築基後期修士也多,通過剛剛的觀察,李前慶可以判斷,最近一段時間識聞閣接到類似於他這樣的修士很多。
兩大國都很大,這是三小國區域不能比的,這裡很多築基修士可能一生都不會離開他所在的郡,因為地方太多了。
田遠郡對番陽國來說隻是個小郡,而這個小郡的麵積超過趙國湘水郡的二十倍。
這裡的築基勢力很多,結丹勢力一個結丹修仙家族花家,另一個是結丹宗門太極山。
白發老者除了給他這個兩個結丹勢力的最基本的信息之外,還說了一些這兩家的恩恩怨怨。
兩千年前,花家老祖是太極山的結丹修士,據說好像是因為築基期的小妾被太極山的宗主給搶了,然後他就帶著他的小輩脫離了太極山,成立了結丹修仙家族花家。
白發老者告訴李前慶這些消息,就是對他說,花家與太極山的矛盾很深,如果你隻是為了結丹靈物來的,千萬彆被卷入這兩結丹勢力的紛爭中。
特彆是現在出結丹靈物的時候,不管是花家還是太極山都有動作,他們可能會以結丹靈物為誘惑,隻有為他們做一些事情,才能更好的獲得結丹靈物。
回到住處後,李前慶整理著獲取到的信息,還有結合他原本的知道信息,分析現在的情況。
“田遠郡兩結丹勢力花家與太極山,他們就算想獲取玄符木也不容易,識聞閣背後是五嶽宮…田遠郡儘管是五嶽宮勢力影響範圍的邊緣,但有三份結丹靈物,他們應該會派結丹修士過來……”
李前慶分析著,他覺得元嬰勢力五嶽宮參與進來的可能性很大。
結丹修士是元嬰勢力的中流砥柱,而結丹靈物在元嬰宗門內,比較少見但還是能兌換到。
結丹靈物的爭奪,元嬰期修士正常不會掉價過來,能讓他們出手的至少都是輔助破丹成嬰的靈物,這樣的靈物在元嬰宗門內也是非常的稀缺。
“…三截玄符木……最好全部拿到手。”在沒有元嬰期修士入局的情況,李前慶想要全部的玄符木。
有這個想法的他,也是擁有對應的實力。
這次玄符木的爭奪隻會來結丹後期的修士,甚至連結丹後期的都沒有,境界最高隻有結丹中期巔峰。
具體情況還要臨近結丹靈物玄符木誕生的時候才知道,麵前就算他李前慶再怎麼打聽,也無法知道對應的信息。
對他來說,這樣的信息也是沒有必要打聽,這樣反而會暴露他過多信息。
已經有計劃的李前慶,先是準備在這邊休息,臨近玄符木誕生的時刻,再準備行動。
…
田遠郡識聞閣分閣,今天不對外營業。
白發老者一掃之前的樣子,準備迎接重要的人物的到來。
閣內陰影處,緩緩走的一個美豔的女子,她的四周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好像不是個修士,隻是個普通的凡人。
此人名為柳明娟,五嶽宮宮主之一。
五嶽宮一共有五個宮主,能成為宮主的修士,無一不是結丹後期修士。
白發老者看到來人後,一禮的同時,立馬叫道,“拜見柳宮主。”
“許老,私下不必多禮。”
“柳宮主,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白發老者連忙回應,對方這麼說,不代表對方真的希望這樣。
他不喜歡在柳明娟底下做事,因為五位宮主中這位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沒有人知道她心中在想著什麼,麵對這樣的結丹後期修士,他做事至少要規規矩矩,這樣也不容易被抓到把柄。
柳明娟輕輕點點頭,就沒有多說這個話題。
好似這隻是她隨口一說一樣。
“多少結丹修士為了玄符木來?”坐到主位子上的柳明娟便開口問道。
“目前來的結丹級彆的修士,一共五人,其中結丹中期一人,結丹初期四人。”白發老者彙報著情況。
這些都是來過識聞閣的結丹修士,肯定還有些結丹修士,沒有來他們這邊,比如田遠郡兩結丹勢力的修士就沒有來過,作為本郡的勢力,他們對玉蓮島湖信息收集不比他們識聞閣差。
除了結丹級彆的修士外,築基級彆的修士中,特彆是築基後期的修士,這段日子中,來他們識聞閣打聽情報的一點也不少。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這些築基期修士想獲得玄符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至少也要結丹初期修士,才有爭奪玄符木的希望。
“已經來五人…花家與太極山肯定會結丹修士去玉蓮島湖,所以這次爭奪玄符木的結丹修士至少七人以上……”
柳明娟說著,白發老者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這種時候,隻有柳明娟沒有問他,讓他開口說話,他都不會開口的。
“許老。”
白發老者聞言心中格登了一下,柳明娟隻是叫他,沒有直接開始問話。
這種情況,他覺得最麻煩。
“柳宮主請說。”他隻能這樣開口,同時不敢直視柳明娟的目光。
“你說我們五嶽宮拿幾截玄符木好呢?”
白發老者聞言心中不由犯嘀咕,你是宮主這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了,還來問我。
問題已經問出,他不得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