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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連環毒計環環相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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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強顏歡笑,說道:“哦,賢侄竟然還會做粽子呀?嗬嗬!真是難為賢侄了,你一介公子哥兒,竟然也能下廚做粽子?真是難得!難得!好樣的!”

話是如此,心裡卻大罵石天雨卑鄙無恥,惡劣賤格,竟然想儘千方百計來討我家意兒歡心。

誒,看來,得抓緊把意兒嫁出去,免得遭到石天雨這狗雜碎的毒手。

臉上卻不露聲色,走下台階,拿起戴如意手中的半截粽子的一塊,剝去外麵的荷花葉裹皮,放入口中。

戴如意回過神來,說道:“爹,如何呀?石大人說他如果往後沒官當了,以後就賣粽子去。”

又轉身,俏皮地朝石天雨眨了眨眼睛。

也希望借助於石天雨追求自己的東風,來擺脫自己與呂初生訂婚的不幸。

如此打定主意,對石天雨柔情起來。

“哈哈!”

戴坤被逗樂了,哈哈大笑,把嘴裡的粽子都笑吐了。

連忙上前,用衣袖為戴坤拭去嘴邊的粽子碎和口水,扶著戴坤走進大廳裡。

戴如意過來,說道:“公子,哦,石大人請用茶!”

滿含深意的望著石天雨,嘲笑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又不由自主的讚了一句:“賢侄這字寫的還真是漂亮!”

這不就是借口和理由了嗎?

戴坤驚叫道:“哦,賢侄的方案寫的這麼快?賢侄真不愧乃是同進士出身呀!難怪殷大人這麼欣賞賢侄啊!”

不過,石天雨看到戴如意對其父那麼貼心,不由聯想起了玥兒,心頭一陣難過。

不知道玥兒現在過的如何?

朱盈雅能否像自己那般疼愛玥兒的去玥兒呢?

走進廳堂,戴如意說道:“爹,女兒去泡茶。”

那就多說戴氏父女的好話唄!

反正說好話是不用花錢的。

既然暫時套不出向玉山和康複生的藏身之處,便暫時不再提起這兩個人,避免引起戴坤的另類懷疑。戴坤見狀,氣的七孔生煙,久久作聲不得。

拿起一杯茶,放在戴坤麵前,連忙轉身離去,掩飾窘態。

雖然要泡戴如意,但是,也不能太明顯。

戴如意關切的說道:“爹,小心點,彆噎著。”

戴坤心裡也暗罵:石天雨,你這死狗崽,天天到我府上來討意兒歡心,你還會臉紅嗎?

老夫為官數十年,到現在都沒你臉皮厚!哼!

石天雨躬身說道:“小侄經常會臉紅,經常會!”

戴坤無奈的笑道:“哈哈,賢侄也會臉紅呀?”

臉皮真厚,竟然不請自來。

接過治安方略,翻開一看。

但是,機智的避開了向玉山和康複生的話題。

石天雨仍然站著回話,又欠欠身,說道:“叔父,你彆誇獎了,小侄的臉都紅了,還是請伱多多提點。叔父的文采,乃是本朝的耀眼亮點,小侄往昔在京都時,聽到不少的朝廷大員稱讚叔父的文采,還稱讚叔父乃是錦衣衛指揮使向玉山麾下最有文采的錦衣衛。”

反正無論如何,隻要可以拿出來稱讚戴坤父女的,都拿出來稱讚戴坤父女。

石天雨很鎮定的說道:“小侄主要是來送粽子,當然也有公務向叔父稟報。這是涪城治安方略,請叔父過目。”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來,遞與戴坤。

於是,便問石天雨:“賢侄,你不完全是來送粽子的吧?”

要進戴府,必須時時有借口,時刻有理由。

石天雨呷了一口茶,也不忘稱讚一句:“戴姑娘泡茶真是高手。戴姑娘泡的茶真香!真好喝!”

扶戴坤坐定,轉身去倒水泡茶。

石天雨也跟著進去。

好話總是讓人悅耳舒心的。

連忙躬身謙虛一番,又稱讚戴坤一番。

若是玥兒在,對自己也是這麼貼心的。

連忙謙遜一番,又盛讚戴坤一番,借機套戴坤的話:上一任錦衣衛指揮使向玉山現在何處?上一任禁軍統領康複生現在何處?向玉山和康複生這兩個人關係到明教江南分舵的血案線索。

不僅嘴裡稱讚石天雨,心裡也暗讚石天雨:這小子還真是有才,難怪殷有招以前那麼喜歡石天雨這小牲口的。

戴坤捋須笑道:“哈哈,寫的不錯,頗有文采。”

故作不知戴坤的譏笑,依然點頭哈腰。

戴坤也不請石天雨落坐,心裡很討厭石天雨,巴不得石天雨快點離開戴府。

戴如意但聽此言,心頭甜甜的,如灌滿了蜜糖一般。

真怕女兒的心被石天雨偷走了。

女兒就是父親的小棉襖啊!

自從玥兒被移花宮搶走了,自己少了很多快樂。

奸笑兩聲,又嘲弄石天雨一番。

石天雨欠欠身,恭恭敬敬的說道:“叔父過獎,小侄不才,苦練了十餘年才把字寫成這模樣的。聽說叔父書法高超,今後還請叔父多多指教。小侄若能把書法練成叔父那般高超,做夢也能笑醒。”

端上茶來,差點又稱呼錯了。

而且,這治安方略也是之前戴坤交辦石天雨擬草的。

而石天雨也早就想好了:此後隻要進戴府,就隻講好話,不講壞話。隻說假話,不講真話。

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哈哈!”戴坤這回是真樂了。

不樂也沒法子了。

石天雨臉皮那麼厚,戴坤現在也拿石天雨沒辦法。

便在此時。

府衙的一位捕快飛奔而入,大聲叫嚷:“大人,不好了!”

戴坤聞聲起身而出,大聲喝道:“何事呀?為何如此慌慌張張的?淡定點,不是有本府在嗎?慌什麼呢?”

那人見石天雨也在,又說道:“哦,石大人也來了?”

石天雨定眼一看,卻是馬德輝。

戴坤又問馬德輝:“馬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呀?”

馬德輝氣喘籲籲的說道:“稟二位大人,川中鐵扇幫、靈蛇幫因劃分地界收保護費一事,正在城南火拚,眾捕快攔擋不住,被打傷了數名弟兄,還傷了許多無辜百姓。”

戴坤說道:“快領本府出去看看。”

急急揮手讓馬德輝引路。

馬德輝連忙攔阻,躬身說道:“不行啊,大人,幫匪火拚,小吏怕他們傷了大人啊!”

戴坤怒道:“屁話,涪城是本府治下的地方,難道本府還怕幾個幫匪不成?哼!”

抬腳就走,竟然先行,一副勇往直前的樣子。

石天雨當然知道戴坤在演戲,急急上前攔住,拱手說道:“叔父,殺雞何須用牛刀呀?此等小事,小侄去處理就可以了。叔父還是留在府上聽候佳音吧。”

“你?”戴坤遲疑了一下。

反問一句,一副不放心石天雨的樣子。

石天雨心裡嘿嘿冷笑,說道:“小侄願以人頭擔保,一定處置好此事,請叔父在府上等待好消息。”心知鐵扇幫和靈蛇幫這兩大匪幫忽然出現在涪城的城南火拚,必定有陰謀,必定有陷阱,必定有深坑。說不定,就是戴坤和向來香給石某人挖的坑呐,嘿嘿!

哼!石某從未怕過什麼陷阱。

石某人什麼風浪沒見過呀?

戴坤略一思忖,說道:“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石賢侄剛到涪城府衙上任通判一職不久,且看賢侄你如何處置好此事?”眼珠一轉,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石天雨隨即側身喝道:“馬德輝,你馬上組織捕快,帶上鐐銬,趕到城南來捆人,本官先去阻攔事態。”對馬德輝道了一聲,轉身就走。

馬德輝急忙應令而為,也跑往府衙公堂去了。

看到馬德輝和石天雨走了,向來香和鄔正道從戴府廳堂背後的屏風裡閃身而出。

鄔正道惡毒的笑道:”哈哈!戴大人妙計!石天雨這小子今兒可要吃大虧了。哈哈!真好!最好兩幫火拚能趁勢宰掉石天雨這狗雜碎。”

焦急得意,一時沒注意到戴如意也在庭院裡。

戴坤飄飄然起來,也一時間忘了戴如意就在身旁,連聲讚道:“向大人和鄔經曆策劃的這起幫匪火拚,計策真是高超,這次有鐵扇幫副幫主水尚飄親自出馬,又有諸多武林高手相助,且看姓石的那小狗崽是如何一個死法?

嘿嘿,既讓姓石的那小子去送死,又有借口上報布司大人,再加上各縣呈報上去的公文,如此如此,就可以讓鄔經曆官複原職了,這可是一石四鳥之計啊!哈哈!”

當即拈須大笑,好不得意。

“爹,女兒到城北買些首飾!”

戴如意聞言大吃一驚,芳心已亂的她再也坐不住了。

找個借口,急道一聲,便飛奔出府。

其實是心係石天雨之安危。

鄔正道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確,就是借兩匪幫火拚來宰掉石天雨。

天啊!父親和向來香、鄔正道原來這麼壞!

“意兒?你?!來人哪,快去保護大小姐。”

戴坤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急急領著向來香、鄔正道去追戴如意。

石府離戴府不遠。

石天雨走出戴府,途經石府,大喊了一聲:“慧兒,快叫醒唐關和宋子青到城南來助我一臂之力,保護好老百姓!”

便飛身上了屋頂,朝城南飛去,瞬間便趕到了城南。

殺那些幫匪,對於石天雨而言,輕而易舉。

最重要的是保護老百姓的安全。

這就需要唐關等人相助了。

石天雨在屋頂居高臨下觀望,看到大街上有一百數十人正在刀光劍影的打鬥,砍得附近商鋪門破窗碎。

不遠處,有數十名百姓在流血,在哀嚎痛哭。

石天雨見狀,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呀?傷了百姓,打鬥的人卻沒傷著一個人?這些幫匪都那麼高武嗎?哼!很明顯,幫匪是故意來鬨事的。說白了,就是給石某添亂的。”

隨即,又大喝一聲:“住手!”

跟著飛躍而下,一掌淩空劈下。

“哢嚓!”

一名鐵扇幫的匪徒已經被一把火焰刀劈成了兩半。

兩截屍體,各倒一邊,瞬間著火,熊熊燃燒。

鐵扇幫和靈蛇幫,這兩個匪幫人馬,均是大吃一驚,各自退後,分立兩邊。

“石魔?你終於出場了,為何要殘殺敝幫弟兄呀?”

鐵扇幫副幫主水尚飄一張馬臉甚白,頗為儒雅,但臉露殺氣,折扇一攏,指著石天雨大喝一聲。如此胡說八道,反而是石天雨不對了。

石天雨冷冷的說道:“水尚飄,你這牲口,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本官乃是涪城新任通判石天雨,城內發生血案,本官為何不可以出現?為何不能斬殺匪徒?你們打傷了那麼多的百姓,卻說本官殘殺你們的兄弟。嘿嘿,本官也不怕告訴你。你們傷百姓一人,就得拿十條命來償還。哼!”

內力深厚,聲震四野。

引得藏入附近商鋪裡的百姓紛紛立在窗口和店門觀望。

“咦!他就是穀香的少年包青天啊!真俊!”

“哇!石大人出來了,俺們這回有救了!”

“喲,石大人是忽然從哪裡來的?這麼快就站到了那些惡匪中間去了?”

“誒,石大人這回可慘了!”

一時間,有人稱讚,有人歎息!

鐵扇幫的副幫主溫有言,手持八門金鎖刀搖了搖,搖得刀上的金鎖“叮當”直響,又揚刀一指石天雨,怒喝一聲:“石天雨,你這小雜碎,這裡不是穀香!回去穿開檔褲吧。”

哈哈!

兩幫匪徒剛才大吃一驚,此時看清石天雨不過是弱冠之年,嫩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哪會把石天雨放在眼裡呀?

一時間倒是已經忘了那個被石天雨一掌劈成兩半並且已經成為丁點骨灰的匪徒了。

石天雨神定氣閒的笑道:“水幫主,如你們現在退走,本官既往不咎,代付銀兩,替你們兩大匪幫撫恤百姓。”

先禮後兵,儒雅有禮。

話語雖然有禮卻無禮,因為稱呼“兩大匪幫”。

說白了,就不想讓這兩大匪幫弟子離去。

今天,必殺兩大匪幫弟子,如此立威。

反正眼前這些人都不是好人,也算不上人。

靈蛇幫的副幫主鄔飛站出來指著石天雨大罵:“哈哈!小狗崽子,怕了吧?”

接著,又大笑起來。

石天雨冷冷的說道:“本官從沒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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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如此,卻並不回頭,雙足一點,聲到人到,躬身後躍,旋風般地飛到鄔飛跟前,反手一探,已經鎖住了鄔飛的咽喉,五指一攏。

“哢嚓!”

鄔飛怪聲慘叫,喉骨被石天雨捏斷,頓時氣絕身亡。

兩匪幫人馬嚇了一大跳,紛紛後退。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石天雨頭不回,身不轉,忽然出手就殺了鄔飛的。

這功夫,真是不得了,太神奇了。

難道,石天雨天生四眼,後腦勺還有兩隻眼睛?

“今日誰要再在此鬨事?此人便是下場!”

石天雨五指一鬆,右手已經拿過鄔飛手中的鬼頭刀了。

“砰!”

鄔飛仰天倒在了地上,獨眼上翻,咽喉的血仍在濺,死的很是難看。

“公子!”

“石大人!”

此時,屋頂上,又飛下幾個人。

其中兩位是妙齡少女,正是張慧和戴如意。

另二人是唐關和宋子青。

張慧和戴如意怔怔地看著石天雨滴血的手。

戴如意關切地問石天雨:“你受傷了?”

語氣和神情都甚是關切。

張慧聞言,驚叫一聲:“公子!”

急急撕下衣袖,為石天雨包紮“傷口”。

石天雨笑道:“慧兒,不用包紮,這是匪徒的血。”

接過半載衣袖,擦去左手上的血,又側身朝戴如意笑道:“謝謝戴姑娘關心。我從未受過傷的。今天也不會。在我麵前,這些幫匪,都是骨灰。”

此言,真是狂到了極致,氣得兩大匪幫的人都呼呼的喘起了粗氣。

有的匪徒的鼻子都氣歪了。

“好!好功夫!”

“石大人真是少年英雄啊!”

“石大人不愧是抗金名將呀!”

“石大人出手就是不同凡響!”

“石大人真是俺們的福星啊!”

“涪城這裡曾經荒蕪,寸草不生,但石大人來此走了一遭,竟然奇跡般的萬物生長!”

此時,探頭觀看的百姓才反應過來,紛紛拍掌叫好,紛紛稱讚石天雨。

戴如意聽著老百姓對石天雨的稱讚,對石天雨越發佩服,望向石天雨的眼神越來越柔情。

心頭也很激動,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能與石天雨並肩作戰。若是一輩子能和石天雨並肩作戰就好嘍!

如此心想,又嗬嗬甜笑的望向石天雨。

眸子裡的愛意越來越濃烈。

“鄔兄弟!”

靈蛇幫的人也反應過來了。

“大莽蛇”朱非,搶先奔上來,抱起鄔飛,退後數步,失聲而哭,淚水和著鼻水一起滴落。

“小青蛇”廖栓舞著一柄鐵鏈錘朝石天雨砸去,要砸碎石天雨的頭顱。

要為他的好兄弟鄔飛報仇雪恨。

“殺了那死狗官!衝啊!”

“七步顛”葉田手中鐵鏟一揚,大吼了一聲。

靈蛇幫的匪徒隨即朝石天雨等人撲去。

戴如意吃驚的回過神來,怒喝那些幫匪:“休傷石大人。”

隨即拔劍迎上,攔住了廖栓,與廖栓決鬥起來。

張慧舍身護主,也急喊一聲:“公子快走!”

隨即拔劍攔在石天雨身前,擋住了葉田,與葉田撕殺起來。石天雨握著手中的鬼頭刀一招“橫掃千軍”使出,迅猛掃去,三名衝在最前麵的靈蛇幫匪徒,頓時被攔腰掃成兩半。

淩厲的刀風蕩得眾幫匪急急躬身後退。

石天雨原本是不屑於握著兵器決鬥的。

但是,今天卻要揚刀立威。

反正刀是搶來的。

“上!”水尚飄手一揮。

鐵扇幫匪徒也朝石天雨等人撲去。

不管能否殺死石天雨,水尚飄都要這麼乾。

因為收了鄔正道的錢,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嗖!”

忽然,金光、銀光、烏光閃動。

唐關甩手便是數十枝巨毒鐵針、毒角錐、毒龍鏢射去。

鐵扇幫匪紛紛慘叫著,怪叫著,各自捂著眼睛、按著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宋子青仗劍攔住了溫有言。

石天雨縱身躍起,右手一招“刀劈華山”使出,朝水尚飄淩空下擊。

左手一招“雪花飄舞”使出,彈出縷縷劍氣。

水尚飄見石天雨身法奇快,刀風猛而不可擋,急急就地一滾,滾出數丈之遠,狼狽逃開。

“日月乾坤圈”梁政、“通臂拳”賀新雄原本是與水尚飄一起撲向石天雨的。

此時,見石天雨刀砍水尚飄,便各舉兵器往上捅向石天雨,偷襲石天雨,欲置石天雨於死地。

真不識趣。

“錚!”

梁政的鋼圈被石天雨的劍氣削去了一半。

賀新雄舉起雙臂,便被石天雨一刀砍斷。

兩隻手掌掉在了地上。

賀新雄慘叫倒下,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石天雨雙腳剛落地,不追水尚飄,右手鬼頭刀直劈橫掃,左手又彈出縷縷劍氣。

真是招招追魂,式式奪命。

唐關雙手揮甩,各種有毒的暗器如連珠箭般射出。

一時間,鐵扇幫匪徒人頭橫飛,血腥四濺,紛紛倒下,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沒倒下的匪徒紛紛逃散。

梁政搶至賀新雄跟前,扶起賀新雄,望著賀新雄隻剩下一雙禿臂,頓時失聲大哭,淚水漣漣。

水尚飄見石天雨沒有追來,便翻身而起,又怒罵石天雨:“石天雨,你這死狗崽,這麼狠!”驚魂稍定,俯身衝至賀新雄跟前,急忙為賀新雄點穴止血。

石天雨不狠則已,一狠則是絕不手軟。

鐵扇幫的匪徒一散開。

石天雨把砍卷了的鬼頭刀一扔,縱身飛起,彈出幾縷劍氣,左指如鉤,撲向圍攻張慧和戴如意的靈蛇幫的廖栓和葉田。石天雨一招“刀劈華山”使出,揮掌劈向葉田。

五指如蒼鷹撲兔般的朝廖栓淩空抓去。

“啊!”兩聲淒厲慘叫。

正凝神揮鏟向戴如意步步進攻的葉田被石天雨一把火焰刀劈開,屍體十分均勻的分倒兩邊,好似請專人算過來似的。

葉田的兩截屍體落地,頓時著火燃燒起來。

廖栓與張慧正打的難分難解,哪防石天雨會忽然淩空下擊?

他的天靈蓋被石天雨五指抓裂,慘叫一聲,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又被張慧一劍穿喉而過,即時就向閻王爺報到去了。

其鐵鏈錘脫手飛出,正好擊中一名匪徒的胸口,撞得那名匪徒向後飛去,又一連撞死了三名幫匪。嚇得其餘匪徒四散而逃。

朱非背心中了唐關三粒鐵蓮子,無聲倒下。

戴如意真是看的目眩頭暈,連聲驚叫:“神龍爪?聽師父說過在此世上,隻有石飛揚才會這門武林絕學啊!怎麼石公子也會神龍爪?”

話猶未了,忽然眼前黑光閃動。

卻是水尚飄一按鐵扇機關,十餘枝扇骨射向戴如意。

不知道戴如意是何許人也?

所以,出手就想置戴如意於死地。

戴如意正想著石天雨的武功門路“神龍爪”,不及防備,嚇得驚叫了一聲,卻也隻能閉目等死。

“意兒!”

遠遠率領向來香、鄔正道以及眾捕快趕來,看看石天雨究竟是如何一個死法的戴坤驚惶地叫了一聲。

沒想到石天雨沒死,身處極度危險之中的卻是愛女戴如意。

戴坤心裡真是後悔死了。

戴如意忽然感覺身子飄飛起來。

“錚!”

戴如意耳畔聽得十餘聲響,又聽得“好!”“啪啪”的喝彩聲和掌聲陣陣響起。

睜眼看時,一條沾血的手臂攬著她的柳腰,輕輕飄落下來。

卻是石天雨眼見水尚飄用鐵扇骨射向手足無措的戴如意,便飛身來救,伸出手臂抱著戴如意縱身躍起。

又彈出幾縷劍氣擊落了水尚飄的鐵扇骨,救下了戴如意。

嚇得水尚飄急急飛身上屋頂,逃遁而去。

心裡也暗叫不妙:沒想到那姑娘是戴坤之女。

壞事了!把知府戴坤給得罪了。

“快抓住那些匪徒!”

戴坤見大勢已去,隻好裝腔作勢地指揮捕快抓捕負傷倒地的幫匪。

戴如意當眾如此被石天雨抱著,羞的俏臉通紅,掙紮著要推開石天雨。

石天雨伸手輕捏戴如意的胸口,便鬆開戴如意。

又縱身追向正抱著賀新雄要逃跑的溫有言和梁政。

石天雨的“淩波微步”奇快無比,“天羅步法”玄妙無比,“飛絮輕煙功”神妙無比,後發先至,追至溫有言和梁政二人背後大喊一聲:“哪裡逃?還想逃?哼!”

便一縷劍氣彈出。

劍氣直捅溫有言的後心。

石天雨五指如鋼,抓住了梁政的脊梁骨一捏。

哢嚓!

一縷劍氣從溫有言後心透過,從前胸穿出,血水呈柱形狀激濺而出。

溫有言慘叫一聲,頭一低,便氣絕身亡,撲地而倒。

梁政的脊梁骨被石天雨捏斷,身子無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賀新雄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哎呀哎呀”直叫。

唐關疾跑上前,提起了賀新雄。

宋子青手舞青鋼劍,朝匪徒一陣猛砍狠劈。

逃跑不快的匪徒,猶如被宋子青砍瓜切菜一般。

不少屍體殘缺的倒地,砰砰作響。

滿地血水,到處都是殘腿斷臂。

不少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

戴坤驚叫一聲:“意兒!”

此時才衝到戴如意跟前。

也被眼前的慘狀嚇的臉色蒼白,張開雙臂,想扶住戴如意,卻合不攏雙臂,怔怔地呆立著。

戴如意驚叫了一聲:“爹,女兒沒事。”

反過來扶住了戴坤。

但是,戴如意看著大街上橫七豎八的殘缺不全的數十具屍體,眼前滿地殷紅,忽然感覺一陣頭暈,又倒在了戴坤的懷中。父女倆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扶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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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正道喃喃低語:“完了!完了!”

臉色慘白,癱倒在地上。

眼神呆滯看著地上的一片殷紅。

之前,鄔正道很傻很天真的偷偷出去聯絡鐵扇幫和靈蛇幫兩大匪幫前來涪城假意火拚,要借機暗殺石天雨。

但是,沒想到兩大匪幫上百人,慘死石天雨、宋子青、張慧和戴如意刀劍之下的有數十人。

倒在唐關暗器之下的有數十人。

逃出去的匪徒所剩無幾。

逃出去的幫匪回去向他們的幫主一稟報,向他們的匪徒兄弟一通報,兩大匪幫的弟子哪裡還會放過鄔正道呀?

“意兒!意兒!”戴坤見女兒臉色蒼白,眼睛緊閉,嚇得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啊!快傳朗中。”

馬德輝跑來向石天雨稟報:“稟大人,抓到七名土匪!”

石天雨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帶回府衙公堂去。”

馬德輝躬身應令:“諾!”

此時,向來香急急拾起一柄鋼刀,砍向被捆住的帶傷匪徒,一邊砍,一邊怒罵道:“死匪徒,竟然敢傷害我家戴小姐?本官將你們殺光。哼!”

也參與了聯絡幫匪,眼看石天雨抓到殘匪,審訊之下必定會供出自己,所以,急急舉刀殺人滅口。而且,還可以打著幫戴如意報仇的旗號,討好戴坤。

“哢嚓!”

血光一閃。

一名匪徒的脖子被向來香握刀削斷。

石天雨急急勸阻,大聲說道:“向大人,且慢!”

向來香哪裡肯聽?

殺人滅口要緊,絕不能讓罪證落到石天雨的手中。

舉刀又劈向另一名匪徒。

血光閃閃之中,又一名匪徒倒下了。

石天雨急急揚手一指向來香,隔空傳功,隔空點穴。

撲通!

向來香手腳一麻,鋼刀掉落在地上,雙腿一軟,跪在第三名匪徒跟前,一雙膝蓋磕裂了,疼的連聲慘叫。

石天雨雙足一點,俯身衝至匪徒跟前,伸手一探,已經把從向來香手中掉下來的鋼刀抄在了手中,大聲怒斥向來香:“向來香,這些幫匪是不是你串通的?你想殺人滅口嗎?”

如此大喝一聲,一刀架在向來香的脖子上。

如此一聲大喝,驚醒了鄔正道。

鄔正道顫抖著站起身來,急朝石天雨喊了一句:“石大人,向大人是朝廷命官,你無權擅自用刑。”向來香可是鄔正道的難兄難弟,可不能死在石天雨刀下。

“住手!”戴坤也急忙喝阻,扶著戴如意朝石天雨走來。

石天雨移開了向來香脖子上的刀。

自然不會那麼傻,就在街頭上砍殺向來香,授人以柄。

此舉隻不過是嚇嚇向來香,嚇嚇戴坤和鄔正道而已。

戴坤對馬德輝大喝一聲:“還不把殘匪押回公堂去?”

“是!大人!”馬德輝躬身應令,轉身揮手,讓眾捕快押著殘匪回歸府衙。

石天雨靈機一動,高聲大喊:“歡迎所有鄉民前來觀審!”

“好!”

“走!到府衙看看去。”

登時,所有百姓潮水般地跟在石天雨身後,向衙門走去。

鄔正道扶起向來香,顫聲又問戴坤:“大人,怎麼辦?”

看到那麼多的百姓要到府衙公堂來,不由慌神了。

這場戲原本就演砸了。

若是讓那些百姓前來觀審,這場戲又怎麼收場?

誒!怎麼總不是石天雨這狗雜碎的對手呀?

誒!氣死老子了。

“你們不要慌,快!如此如此。”戴坤終究是老官僚,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俯耳對鄔正道低語幾句,授計鄔正道快去再辦些壞事。

“好!大人妙計!”鄔正道聽了,心頭的石塊這才放下,連聲稱讚戴坤,又舉起衣袖,擦拭臉上的汗水,又回頭喝令保鏢護院背起不能走動的向來香先藏起來。

戴坤將戴如意抱起,放入馬車裡,爬向馬背,策馬抄另一條街道趕回衙門,坐在了公堂上。

石天雨怕途中發生不測,讓馬德輝背著暈過去的賀新雄,與張慧、唐關、宋子青四人緊緊跟著那些捕快押著那些殘匪。

“嗖!”

石天雨步行跟著眾捕快,保護眾捕快押著殘匪回到衙門附近,兩邊屋頂上忽然射下一陣箭雨。

“快跑啊!”

“有埋伏!”

喧叫聲中,捕快和百姓們四下散開。

一陣慘叫聲中,六名被俘的殘匪和馬德輝背上的賀新雄均是中箭身亡。

石天雨說道:“慧兒小心!”

上前揮掌擋箭,拍散那些箭雨,將張慧護在身後。

張慧反而推開石天雨,舞劍護住全身,並且說道:“公子快去看看那些殘匪!保護罪證。”

石天雨雙足一點,飛上了屋頂。

唐關和宋子青緊跟其後。

“快跑!”

屋頂上,那些放箭的蒙麵人紛紛大吼,急急飛躍而逃。

石天雨揮掌拍散箭雨,護住唐關。

唐關雙手甩出飛蝗石,擊落十餘名蒙麵人,擊得那些蒙麵人從屋頂上跌落下來,均是摔的全身骨折,死於非命。

剩下一名蒙麵人急急反手甩出數柄飛刀,射向唐關。

石天雨急急推開唐關,一掌震散那些小飛刀,又不自覺讚了一句:“力道還挺強的嘛!小樣,暗器耍的不賴。”定住身形時,那蒙麵人已經消失了蹤影。

石天雨一看蒙麵人消失的地方,正是戴府。

知道蒙麵人沒那麼好的輕功,忽然消失,必定是隱藏於戴府了。

也就是說那個蒙麵人必定是戴坤一夥請來的。

或許,那個蒙麵人原本就是戴坤一夥的其中的成員。

唐關也注意到了,急問石天雨:“大人,要不要?”

石天雨打斷唐關的話,果斷的說道:“不必了,你們快回穀香去吧,免得戴坤找借口找你們的茬,治你們的罪。”

唐關說道:“好,咱們走了,大人以後要更小心。”

此時已經看出石天雨在涪城的處境不佳。

原本想留下相助石天雨,但是,石天雨有命,唐關也不敢違令,隻得和宋子青應令而去。

唐關拉著宋子青從另一頭飛下,躍馬而去。

石天雨急飛而下,站在大街上,但見眾捕快正在收拾屍體。

張慧站在賀新雄屍體旁,呆若木雞。

賀新雄被人射殺,罪證沒有了。

屍體是不會說話的,不會替石天雨作證的。

張慧瞬間好不喪氣。

石天雨說道:“慧兒,算了,走吧,一起到公堂去。待會,咱們去武館看看敏月,看看敏月守住那些武館沒有?”

張慧收劍入鞘,側身說道:“公子,慧兒不便去公堂的。”

石天雨說道:“我現在惹了仇家,你不跟著我,我豈能放心的下呀?”

說罷,牽起張慧的手。

又對馬德輝道:“提一具蒙麵人屍體隨本官去公堂。”

張慧臉紅耳熱,隻好跟著石天雨走向衙門。

戴坤已經坐在公堂的案桌前,高高在上的說道:“石大人,那些犯人呢?”

石天雨鬆開張慧的手,躬身說道:“稟戴大人,下官押著犯人,走至衙門附近,忽然慘遭一夥蒙麵人伏擊,所有犯人不幸中箭身亡。”

戴坤笑道:“哈哈!石大人說笑了吧?”

不由得意的仰天大笑起來,忽然拿起驚堂木,一拍案桌,喝道:“石天雨,你武功高強,對付上百幫匪尚且不懼,區區一夥蒙麵人的箭能擋得住你嗎?你這是擅離職守吧?故意的。說不定,那些幫匪原本就是你串通來鬨事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對於戴坤的這種小伎倆,石天雨感覺好氣又好笑。

“砰!”

此時,馬德輝背著一具屍體進來。

也許是屍體太沉。

馬德輝渾身汗水,一進來便將屍體甩落在地上。

接著,馬德輝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稟二位大人,蒙麵殺手帶到!”

戴坤見狀,神情突變,急急走下公堂,撕下蒙麵人的蒙麵巾一看,但見那蒙麵人樣貌陌生,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蔣孝佯裝驚惶失措,跑進來稟報:“稟戴大人,一夥蒙麵殺手途中襲擊捕快和石大人,已經被石大人擊斃,其中一人,竟然是府衙司獄關洪。”

戴坤驚叫一聲:“什麼?”

隻覺得眼前發黑:關洪可是戴某在涪城的心腹愛將啊!

還打算弄某個縣的主薄給關洪當當的。

天啊!現在,關洪竟然被石天雨打死了。

誒!老子麾下怎麼全是酒囊飯袋呀?

蔣孝佯裝不清楚眼前形勢,大喊一聲:“來人,將犯人關洪的屍體帶上來。”

話音剛落,數名捕快便拖著關洪的屍體走入公堂。

真實的情況是:關洪中了唐關的飛蝗石在先,從屋頂上摔落在地上,滿臉是血,脖斷顱破。

並非石天雨擊斃關洪的。

戴坤頓時心疼如絞,泣聲呼喊關洪:“關司獄!”

眼看愛將死的難看,不由老淚縱橫,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數步。

剛才吩咐鄔正道如此如此,便是吩咐他找關洪、路海二人快速在途中設伏,射殺殘匪,不讓石天雨抓住把柄。

同時以石天雨解押罪犯不力為名,治石天雨的罪,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造成愛將身亡。

戴坤的心怎麼能不痛呢?

誒,每每設下一個毒計,慘死的都是自己人。

怎麼回事呀?

上天怎麼如此不公呀?

馬德輝驚叫一聲:“大人!”

連忙上前扶住戴坤。

一副很擔心戴坤會暈倒的樣子,心裡卻很快樂,巴不得戴坤心腹親信全死了。

石天雨冷眼旁觀,對戴坤徹底死心,徹底失望,心道:得抓緊趕走戴坤。

不然,涪城的城鄉百姓,都會永遠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個戴坤,隻顧斂財,不管百姓死活。

大明朝廷,儘是毀在戴坤這幫蛀蟲之手中。

老子得保護這大明朝廷啊!

將來,可是老子的兒子朱俊凱登基為帝的。

說白了,這大明天下是老子的。

幸好,老子把戴坤和向來香、鄔正道的不義之財全弄走了。

不然,真是肥了戴坤,苦了百姓。

馬德輝一聲喊叫,反而驚醒了戴坤。

戴坤推開馬德輝,大喝一聲:“來人,將殺手屍體拖出去示眾,出告示給城中百姓作一個交代。”喝罷,便跌跌撞撞地退入了內堂,搖搖晃晃的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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