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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又娶新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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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歐陽台說到此,取下皮壺,仰頭喝了口水,潤潤喉,又說道:“但是,石天雨最近又在川陝交界顯身。奇怪的是,他這次出手擒拿了毀大盜許明勇和塗永勝的結義兄弟、清虛觀青羽道長的弟子古時文這個毀大盜,並移交與官方處置。現在,古時文已經屍首分家,川陝一帶的百姓均是拍手稱快,對石天雨讚歎不絕。”

遊誌聽了,雙眼綻放異彩,從地上一躍而起,說道:“真的?姥姥的,遊某馬上回西北,聯手五聯幫,宰了這個武林惡魔石天雨。”

朝歐陽台拱拱手,領著十餘人上馬就跑。

複仇心切,也不管石天雨是否殺遊冰的凶手?也不管石天雨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任由歐陽台等人呼喚也不回頭。

為了討好安兒,呂梁趁委婉地故意說石天雨的好話,歎了口氣說道:“遊少幫主也太衝動了吧?還不知這消息是真是假呢?再說,石天雨還不一定是武林惡魔呐!歐陽舵主明明都說石天雨乾的是好事,但遊少幫主卻還是這麼不理智。誒!可惜嘍!而且,飛鷹幫還是匪幫,滅了好!”

還想說什麼,何必多急急拉開呂梁,生怕眾多武林中人會對呂梁造成誤會,會攻擊虯枝劍門。

莫不言直陳胸臆,抱拳拱手地對歐陽台說道:“歐陽舵主,此事關係重大,劉舵主信中可有描繪石天雨的相貌?不知此石天雨是否就是彼石天雨呀?否則,我們走南闖北,風裡來雨裡去的搜索武林惡魔石天雨,會十分辛苦的。”

歐陽台按劉大融信中所提到,把當時五聯幫與丐幫川陝分舵聯手伏擊石天雨的情況道了出來,然後又顛三倒四的詳述了情況,說道:“劉老弟信中稱此石天雨便是梁木畫像上的那個石天雨,而且這次石天雨是與一個女扮男裝的少女在一起,石天雨多次出口稱她為楊公子。這個楊公子應該就是朝廷錦衣衛新任指揮使楊有才了吧?而且,楊有才還調動荊州的明軍將士三萬多人,助陣石天雨,毀了天元寺。莫掌門,老夫這麼說,夠清楚了吧?”

莫言還是聽得一頭霧水,但不再吭聲了。

接著,歐陽台將龔寒玉臉上被魏雪妍用劍刺了一個“賊”的事情經過也講述了一遍。

“楊妖真狠!龔寒玉本來就醜,現在又被楊妖劃破臉皮,以後就更不像人了。”

“看來龔冷月這輩子也彆想娶上好媳婦了。”

“可以錢買個媳婦嘛!”

“就你錢多!”

眾人聞言,既為龔氏父子擔心,又罵魏雪妍狼狠,還為此爭吵起來。

何必多捋著白胡須走來踱去,喃喃自語:“難道楊妖便是楊少寨主經常提到的那個妖女?”

戚美珍卻例證反駁,說道:“石天雨擒拿毀大盜古時文,交與官方處置,又救了羅寶忠,這與石魔的外號不相稱啊!為何聽到的都是石天雨做的好事呢?這個石天雨就是威震遼西的名將,愛民如子的廣寧知府吧?我怎麼現在越聽越湖塗了,咱們怎麼去追捕一個好人呢?石將軍在遼西浴血奮戰的時候,咱們在乾什麼呢?”

何必多也納悶了。

莫不言捋須沉思,走來踱去,說道:“是呀!好像石天雨倒不是壞人?”

呂梁頗為機靈地說道:“安兒姑娘,你說石公子經常攜很多珠寶在身,很氣派,依小生看,這個石公子還是有點問題。”

安兒聞言甚為惱火,冷嘲熱諷地說道:“那你去川陝看看呀,伱試著找石天雨搶劫一次呀,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哈哈哈哈!

一群武林中人聞言,均是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呂梁啞口無言,心想:呂某身為名門弟子,豈能試著去搶劫?

唉!你這這小潑皮真不好惹。

沈永世見狀,心裡一個勁兒地大呼:爽!真爽!

歐陽台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依老夫拙見,是不是不必再去搜索了?”

征詢何必多的意見,實際上不想再接待這幫人,沒錢呐!

這麼一大幫人,每天得消耗歐陽台這個丐幫分舵多少酒肉錢糧呀!

何必多的江湖外號是“小算盤”,是極其精於計算之人。

聞言之後,在心裡算來算去,沒有吭聲,沒有急於表態。

戚美珍沉吟一下,說道:“何掌門,小妹以為,還是分兩路走吧,咱們江南武林由西往東往南走,既是各回各門派,又同時再搜索。掌門及西北武林同道,由東往西往北,順道再搜索搜索?”

何必多掏掏油耳,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好,老夫與戚掌門有同感,這樣辦最好。”

早就想回去了,現在有人首先提出來,那當真是求之不得。

呂梁卻舍不得就此與安兒分開,連忙向何必多請求留下來,說道:“師父,弟子難得出門一趟,弟子想繼續跟著江南諸位武林前輩學習,多遊曆江湖,好增長見識。”

何必多看出呂梁心意,點頭答應,說道:“好!梁兒有此想法,很好。不過,不許惹是生非,要謙虛多問,注意安全,常捎信回山。”

心裡卻暗道:安兒的性格雖然潑辣了些,但虯枝劍門若能與苗刀門結親,也不失為一段武林佳話。戚美珍可是名將之後,若能和她結親,最好不過了。

沈永世暗暗叫苦,心中大罵何必多:何必多,你斷子絕孫!姥姥的,你沒腦的,你沒瞧出來,少爺喜歡安兒姑娘嗎?

眾人隨即分頭行動,相互道彆。

戚美珍上馬後,隨即對安兒說道:“安兒,那個石天雨有點古怪。好像不是壞人哦。”

安兒沒有感覺到師父是在暗地裡保護石天雨,便氣呼呼地說道:“石天雨當然不壞了,剛到杭城就被人騙了,又被遊龍幫打劫,那都是徒兒親眼所見,他落水時還是徒兒救了他呀。師父,難道你連徒兒也不相信麼?再說,石天雨乃是抗金名將,愛民如子的廣寧知府。彆再往他身上潑臟水了。”

呂梁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勁,又提起石天雨的事情,說道:“他會不會是裝的呢?”

安兒惱羞成怒,憤然地說道:“那你到西湖掉入水裡裝一次,咱們看看你如何上岸?”

現在最不想彆人在她麵前提起石天雨,偏偏他們就要提起石天雨,心頭哪有不火的?

“哈哈哈哈!”

一行數十人登時大笑起來。

呂梁臉紅耳赤,訕訕地說道:“安兒姑娘,敝派弟子生長於深山老林,哪會遊泳呀?對不起。”

還真是一隻旱鴨子。

沈永世見呂梁連遭嶽鳳譏笑,心裡大呼:舒服!真是舒服!”

心想:沈某才是情場高手!

戚娟天真地對安兒說道:“師姐,當時你為何那麼緊張去救石天雨呀?你看一會再救唄。”

安兒甚是惱火,反唇相譏,罵道:“師父教過你見死不救的嗎?這是本門的宗旨嗎?”

心裡現在都想哭了。

戚娟一張俏臉立時紅成了一隻蘋果。

“哈哈哈哈!”

誰問安兒一次,誰就丟臉一次。

在返回江南的路上,便再沒有人敢惹安兒了。

但安兒心頭卻一直不平靜:石天雨與姓楊的美妖在一起,他不會是早就訂親了吧?

戚娟忽然朝安兒喊了一句:“師姐,走岔路了?”

安兒一看,急急勒馬,還真走錯路了,跑到另一個岔路上去了。

眾人又捧腹大笑起來。

丐幫弟子傳訊快。

不幾天,同樣的消息分彆傳到了其他幾個方向的令狐湛、譚世富、北宮博、無真子他們的耳朵裡,一時間個個驚駭無比,感覺不可思議。

楊小虎咆哮如雷,道:“咱們中了石魔的瞞天過海之計了,得追究沈永世胡說八道的責任。”

聶誌純來來回回一折騰,火氣之大不在楊小虎之下,也是咆哮大罵:“沈永世為了揚名,假傳石魔請兵設伏的消息。咱們得處置這樣欺世盜名的狗雜碎。”

江南白眉拳掌門劉葉華聞言,氣憤地說道:“沒人邀你們來呀?是你們是通過丐幫發邀請信,讓我們江南武林同道在雁蕩山等你們的。娘稀屁,誰願意跟著你們去折騰呀?真是好心沒好報。”

眾多武林中人登時陷入僵局,個個尷尬。

就在此時,魯南幾位大俠策馬而來。

卻是秦方、羅金、程度和尉遲鬆幾個人聞訊而來。

他們其實也是來打探情況的,畢竟“楚風將軍”是他們的侄子,曾經一起在遼西浴血奮戰過。

眾人抱拳拱手相見,互問情況。

譚若鳳白了楊小虎一眼,策馬來到譚世富跟前撒起嬌來:“爹,咱們回去吧。爹,你看女兒都曬成醜八怪了。”這是深秋時節,哪會曬呀?明明就是找借口嘛。

梁木覺得既然辛苦過了,再辛苦一陣子也無妨,說道:“譚莊主,梁某以為,既然石天雨在川陝出現了,此事就必須追究,是不是可以兵分兩路,一路回陝,一路繼續留在江南一帶搜索?”

這幾年為仇恨熬白了頭發,實在不甘心放棄。

譚世富想想也是,說道:“也好,那咱們就到前麵的樹林裡議議吧。”

眾人隨即到前麵樹林下馬,歇息商議。

江南太極刀門吳光南到了樹林卻不下馬,對譚世富說道:“譚莊主,老夫離家多時,實在放心不下家中體弱多病的老母親,告辭。”

便領著門人弟子策馬而去了。

北宮博蹲地撓腳板,舒服的忘情大吟,充耳不聞。

此時此刻,北宮博腦海裡閃現出一幅美圖:北宮博正牽著嫦娥的手,在雲端裡飄遊。

秦方捂著鼻子走過來,說道:“北宮大俠,內弟羅寶忠中毒受傷,既然傳聞是石天雨所救,在下就先行往川陝一趟,一是看看表弟傷勢如何,二來也可先行查探一個究竟。”

羅金聽得羅寶忠中毒,早就憂心忡忡,不待北宮博回應,便策馬就走了。

程勇連忙策馬直追,又一邊大聲喊道:“羅家妹子,等等。”北宮博睜開雙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秦大俠,你們辛苦了,就先行到石馬莊歇歇吧。”

秦方和尉遲鬆也策馬而去。

楊小虎雙眼血紅,憤憤不平地罵道:“這些魯南武夫,真不像話,一點江湖義氣都沒有。”

好像世上誰都欠他的,無名指從鼻孔拔出,帶出長長的鼻毛。

梁木暴跳如雷,隨聲附和地說道:“就是,以後輪到他們有難,咱們也不去聲援。”

白眉門掌門劉葉華實在忍無可忍,抱拳拱手,朝譚世富欠欠身地說道:“譚莊主,老夫一介武夫,無德無能,在此丟人顯眼,有煞風景,告辭。”

不待譚世富反應過來,便領著門人弟子揚鞭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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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帶的武林門派見狀,也紛紛離去。

有的連招呼也不打了。

江南一帶商息很濃,江南武林中人大多數做買賣的。

可沒那閒功夫陪著西北武林中人瞎折騰。

譚若鳳心裡已經極度的討厭楊小虎,側身對譚世富說道:“爹,弟弟入武當學藝多時,此去武當不遠,女兒去看看他。爹,你保重。”

這回,不等譚世富點頭,便躍馬離去。

楊少華喊道:“鳳妹子,世道不平,愚兄陪你去!”

急急策馬緊追。

兩個人皆找個借口,偷偷幽會去了。

楊小虎氣得咆哮起來:“天啊!什麼世道啊?”

把鼻毛扯落下來,鼻血直流。

梁木明麵上替楊小虎憤憤不平,實際上卻故意挑撥離間地說道:“真是太不像話了,朋友妻,不可欺,令狐掌門,你看看,這?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令狐湛不好說什麼,搖了搖頭,借口吩咐弟子打水去,到另一棵樹下歇息去了。

不一會,譚世富便無趣地領著西北武林中人回歸西北。

這個時候,石天雨已經北上。

因為石天雨知道現在去武當山已經不現實了。

心裡明白魏雪妍必定會通過錦衣衛的飛鴿傳書給武當山,讓朱常洛藏起來。

求證朱常洛是否活著,這件事得請教當今皇帝朱由校了。

不過,石天雨沒什麼事情的時候,是很容易累的,獨自北上途中,感覺有些困了,便在一處小縣城裡,勒馬停下,飛身下馬,又將爪黃飛電送入係統空間園裡。

想了想,便先領著嘟嘟逛街,找了些木匠,大錢,集中訂製了十幾輛上好的馬車和幾輛像婚房一樣的馬車。

現在感覺馬車特彆有用,隨時可以救護受傷人員。

就像這次給羅寶忠贈送馬車一樣。

既然訂製了馬車,那就得多備些草料。

於是,石天雨領著穿了衣服沒那麼嚇人的嘟嘟,四處閒逛,采購了大量的鹽油醬醋米麵粉、生鮮肉類和疏菜以及上好的喂馬的草料,買了一些被鋪和洗漱用品,都扔進係統空間園裡。

既然訂製了馬車,那就得等。

忽然想想玥兒需要丫鬟服侍之事,便又領著嘟嘟滿城的轉悠。

恰好之前的那個財主劉闊富搬到這個縣城來住。

此時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劉闊富在打罵府上的所有丫鬟。

劉府裡哭聲一片,慘叫聲一片。

石天雨便推門而入,揚手隔空點穴,定住了劉府中人,又將劉府中人,全部移到後院柴房裡睡覺。這次揚手隔空點穴,可以讓劉闊富家裡人三天動彈不得。

也就是說,石天雨需要三天才能拿到訂製的馬車。

三天內,劉闊富的家裡人都無法去報官。

然後,石天雨又問幾個挨打的丫鬟,願意不願意離開劉府,到石府去當丫鬟,並表態願意每個月多給一倍的傭金,又當場打開自己腰間的鹿皮袋,給那些丫鬟看看。

那些丫鬟見石天雨氣度不凡,又有錢,還救了她們,便同意了。

石天雨讓她們先回家,見過家裡人,讓家裡人先去避難,又給她們各一錠大銀子和各三錠碎銀子,看看能否租來馬車趕路,三天內回到城裡,然後到“萬泉”客棧去找他。

七八名丫鬟隨即歡天喜地的租馬車而去。

石天雨又進入劉府地窖,找到劉闊富藏錢的地方,抬起左手中指,打開係統空間園的金庫,將劉闊富家裡的三十多萬兩藏銀輸送到係統空間園的金庫裡。

又來到劉闊富家裡的糧倉,將劉闊富家裡的三十多萬石糧食,也全部搬到係統空間園裡。

再找到劉闊富藏在書房裡的三十萬兩銀票,來到解憂銀號,揚手隔空點穴,定住了除掌櫃之外的所有人的身形,讓那些人全部睡著了,再讓掌櫃兌換現銀。

嚇得掌櫃的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

這回,這間解憂銀號的分號掌櫃乖乖的給石天雨兌換了三十萬兩現銀。

石天雨又定住掌櫃的身形,讓掌櫃的睡著了。

再將這些現銀全部輸送到係統空間園的金庫裡。

想想剛才尾隨掌櫃進入地下金庫,看到地下金庫裡,還有幾百萬兩銀子和金磚金元寶的。

於是,石天雨複又進入地下金庫,將地下金庫也一起清空,將這些金銀珠寶全部搬到他的係統空間園金庫裡,並拿走了幾百萬兩的銀票。

以報上次被解憂銀號抓捕之仇。

接著,石天雨坐在解憂銀號的茶室裡,悠哉悠哉地品茶,也認真品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句話的豐富內涵,感覺真是在理。

品茶一會,然後起身回客棧,順手把厚重的大鐵門鎖好,並掛上寫著“打烊盤點”的牌子。

這間銀號的掌櫃及夥計、保鏢得睡三天之後,才會醒來。

這是川陝交界,來往客商多,並且多到此兌換銀票或是現銀的。

所以,解憂銀號在這個縣城的分號很大,存的現銀很多,兌換的銀票也多。

石天雨拿著這些銀票,以後可以打折的找金錢幫兌換。

不在乎那是誰的銀票。

反正以金錢幫的背景,處理這些銀票是無礙的。

石天雨來到“黃土”客棧,入住客棧,吩咐店小二提水上來,給他和嘟嘟沐浴更衣。

然後,石天雨和嘟嘟分彆躺在大沐桶裡,舒舒服服的洗澡。

石天雨安靜下來,沒有彆的煩心事,作為熱血方剛的少男,自然就會想想女人。

這很正常。

但不經意間,卻看到隔壁鄰房有個美女也在沐浴更衣。

石天雨以為因為最近勞累而出現了幻覺,晃晃腦袋,以便清醒一下,又起身拿毛巾擦身,又望向對麵的牆壁,仍然看到隔壁鄰房有一個大美人也是剛從沐浴桶裡起來,在拿著毛巾擦拭身子。

頓時,石天雨懵了,很奇怪自己的一雙黃金瞳的光芒竟然能穿牆壁而過。

而且,他看到隔壁鄰房正在準備穿衣的竟然是諸莉莉,頓時又呆楞住了。

諸莉莉的身段真美,又白又嫩,曲線玲瓏。

望著那堵牆壁,目光透過那堵牆壁,石天雨嘴邊滴下了口水。

龍淵潭的總舵是太名府城郊的摩天嶺附近,怎麼諸莉莉會跑到陝西這邊來呢?

原來,諸莉莉是領著其父諸水龍,決定回歸終南山的古墓隱居。

現在,龍淵潭沒人了,也沒錢了。

諸水龍挨了萬元康一記化骨綿掌,雖然沒有全身散架,但是,也骨軟如綿。

這輩子隻能趴著或是躺著過日子了。

諸氏父女以後隻能過隱居生活,與山林為伴。

諸莉莉穿好衣服,梳妝好,便下樓去點些飯菜。

豈料,龍不平和龔寒星領著鐵扇幫的幫主葛上雲、副幫主鄒萬青以及盧作先、方忠信將諸水龍抬到樓下一樓大堂來,鐵扇幫的弟子拔刀握劍的,團團圍住了諸莉莉。

那些客人見狀,紛紛機靈地跑出了客棧。

掌櫃和店小二哭天抹淚的,請求葛上雲彆在客棧裡動手。

卻被葛上雲凶殘的一腳踢飛,均是骨折,暈死過去了。

諸莉莉哭道:“龍不平,龔寒玉,我們已經沒錢了,這次住店之後,我們往後隻能住山林,求求你們放過我們父女吧。要是有錢的話,我們何須去終南山古墓隱居?我們回太名府城總舵去,豈不更好嗎?”說罷,跪在了龍不平和龔寒玉的麵前。

落難之時,梨帶雨,楚楚可憐。

葛上雲過來,伸手捏捏諸莉莉的下巴,邪笑地說道:“沒錢?那就把你抵押給我們鐵扇幫吧。不然,我就殺了諸水龍這隻老烏龜。”

說罷,又側身踢了諸水龍一腳。

諸水龍連聲慘叫,仰天倒在地上,肋骨斷了三根。

諸莉莉驚叫著側身,撲向諸水龍:“爹,爹,你怎麼樣?”

龍不平手握著帶著倒勾刺的軟鞭一甩,橫在諸莉莉和諸水龍之間,冷冷地說道:“諸莉莉,龍淵潭十幾年來,劫掠錢財無數,怎麼可能沒錢?快告訴我藏錢的地方。不然,老子就把諸水龍宰了,然後熬湯給你喝。”諸水龍趴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望著龍不平,心裡很憤怒,卻無力反擊。

諸莉莉哀求地哭道:“這幾年來,為了圍殺石天雨,我們請了那麼多的高手相助,那些人死後,我們還得支付昂貴的憮恤金,真的沒錢了。求求您,放過我們父女吧,要是有錢,我肯定會東山再起的,何須給您下跪求情。”

龔寒星冷冷地說道:“不給錢是吧?那好,老子就剝了諸水龍的皮。”

說罷,拔劍而出,指向諸水龍。

“還是剝我的皮吧,我背部的皮膚藏寶圖最值錢了。”

就在此時,有個聲音在樓梯口響起。

眾匪側身望向樓梯口,卻見石天雨和嘟嘟站在樓梯口。

“石天雨?”

眾匪徒嚇得步步後退,紛紛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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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莉莉急忙起身,跑向樓梯口,淒然而喊:“石將軍救我!”

鄒萬青揚手就是三枝毒龍鏢射向諸莉莉的後心。

石天雨身子前傾,飄身而下,一掌拍去。

火焰刀疾如利箭,削向鄒萬青。

那些毒龍鏢倒飛而去,刺入鄒萬青的心口。

鄒萬青仰天而倒,身中三鏢,又被石天雨一把火焰刀腰斬,屍分兩截,各倒一邊,血水瞬間被高溫蒸發,兩截屍體也是瞬間著火,熊熊燃燒,屍體即時焦臭起來。

盧作先急忙拄著鐵拐,拔劍而出,銀劍指向諸水龍的咽喉。

其他人嚇得又退後數步。

諸莉莉轉身,酸楚落淚,淒然而喊:“爹!彆傷我爹!”

又驚顫地伸手,摟住石天雨的腰,趴到石天雨的背部上,哀求地說道:“石將軍,石公子,求求您,救救我爹。求求您,救救我爹!”

這個時候,石天雨因為飄身而下,反而站在諸莉莉的身前了。

諸水龍感覺到了,自己落難的時候,真的連狗都不如。

石天雨瀟灑地說道:“世人皆知,諸水龍乃是我嶽父。爾等如此待我嶽父,便是欺負我石天雨。如果放開諸水龍,我饒爾等不死,說話算數。不然,我一把火就把你們燒了。”

盧作先是死鴨子嘴硬,喝道:“那就看看,是你動作快,還是我動作快。”

感覺自己用劍指著諸水龍的咽喉,要殺諸水龍,肯定比石天雨營救諸水龍的動作要快。

其他人想想也有道理,按速度,肯定是盧作先快。

但是,石天雨出手,令人意想不到。

為什麼呢?

因為石天雨會擒龍功。

所以,石天雨冷笑著說道:“那就試試吧!”

諸莉莉急忙哭道:“不要啊!試不得!”

盧作先大怒,握劍下刺。

石天雨對著盧作先虛空一抓。

頓時,數條黑霧巨龍圈向盧作先,並且吐出高溫烈焰絲,直入盧作先的肌膚,封鎖盧作先的穴道,卷住盧作先的脈絡,將盧作先的內力截散鎖斷並且反迫入到盧作先的內臟去。

瞬息之間,盧作先被高溫烈焰天蠶絲絞死絞碎,屍骨無存。

連他所拄的鐵拐和所握的銀劍也被高溫烤裂烤碎了。

葛上雲、龍不平、龔寒星和方忠信嚇得急急轉身就跑。

“爹,您怎麼樣?傷著沒有?”

諸莉莉分開石天雨,撲過去,扶起諸水龍,淚雨紛飛地急切關問諸水龍的傷勢。

諸水龍嘴邊滴血,艱難地說道:“快快謝謝石將軍!爹沒事,就是斷了幾根肋骨。”

諸莉莉起身,要向石天雨道謝。

石天雨含笑地說道:“諸姑娘,這裡不能住了。換間客棧吧。

令尊的傷,我會給他治好的。

我也會給你們十萬兩銀子的禮金,你以前答應嫁給我的事,現在還算數嗎?

如果算數,我帶你們到京都生活。

以後,你們就過著富貴的生活,再也不用闖江湖了。

十萬兩銀子隻是禮金,平素的開銷,都算我的。

諸潭主,我這個女婿不錯吧?”

諸水龍聞言大喜,急急搶先答話:“算數!算數!”

不顧渾身傷痛,竟然爬起半截身子來。

錢的力量真大!

諸莉莉又羞又氣,伸手拍打諸水龍,嬌嗔地罵道:“爹,你是我親爹嗎?你因為十萬兩銀子,就把女兒賣了嗎?”又側頭罵道:“石天雨,你這是趁人之危。”

諸水龍急急說道:“不止十萬兩銀子,還有他背部的藏寶圖呐!”

情急之下,居然說漏嘴了。

諸莉莉頓時俏臉通紅,羞得無地自容。

石天雨含笑地說道:“諸姑娘,我們的戀愛已經談了三年了,我怎麼會趁人之危呢?從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嫁給我的。哦,還有沒有什麼行李?快去收拾,咱們換家客棧。不然,待會有人報官,如果咱們還待在這裡,會惹麻煩的。”

諸莉莉趕緊跑上樓去收拾行李,卻發現行李已經被翻亂了,氣得諸莉莉將那些衣衫什麼的摔在地上,又用腳踩了幾腳,乾脆不要了,反正石天雨有錢,稍後再買過吧。

她跑下樓來,告訴石天雨,行李被龍不平一夥翻亂了,弄臟了,不要了,稍後再去買。

石天雨哈哈一笑,說道:“行,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走吧。明天,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咱家不差錢。”剛剛還從解憂銀號裡賺來了幾百萬兩銀子,底氣十足。

俯身抱起諸水龍,背上嘟嘟,從後院飛掠而出。

諸莉莉趕緊也是如此,緊緊的跟著石天雨,現在真怕把石天雨給弄丟了。

然後,石天雨抱著諸水龍,專揀小巷走,來到了“萬泉”客棧。

這也是石天雨和劉府那些丫鬟約定的見麵地點。

隻不過,石天雨狡兔三窟,知道自己無論住到哪裡去,都會惹事的。

因為背部的那幅藏寶圖會給他惹事。

所以,他之前與那些丫鬟約定的見麵地點,並不著急入住,現在才來。

來到“萬泉”客棧,石天雨對諸莉莉說道:“夫人,錢在我鹿皮袋裡,你拿錢去開房吧,住三天。記住這間客棧,這是我們新婚的客棧。”

諸莉莉俏臉發熱發燙,卻依言照辦,從石天雨鹿皮袋裡拿出一錠銀子,跑進客棧裡,開了三間上房,吩咐店小二待會送飯菜到她房間裡來。

石天雨抱著諸水龍進店,來到了二樓臨街靠窗口的位置,將諸水龍放下,又掏出乾坤聖水,給諸水龍喂了丁點。

諸水龍竟然很快就真的精神大振,骨骼好些了。

而且,斷了的三根肋骨也不用接駁。

神水宮的乾坤聖水,非常神奇。

不知道是什麼配方組合成的。

晚飯後。

為討諸莉莉歡心,石天雨說如果和諸莉莉生了孩子,頭一胎就姓諸,名字由諸水龍來取。

第二胎才姓石,名字也由諸水龍來取。

至於石天雨背部的藏寶圖嘛,姓諸的孩子和姓石的孩子一人一半。

反正咱家不差錢,暫時就不要去挖寶了。

這可把諸氏父女樂壞了,都笑得合不攏嘴。

真是錢多好辦事。

石天雨又即刻地從懷兜裡取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塞給諸水龍,表態說這就是聘禮。

如此誠心換真心,諸莉莉便嬌羞地答應嫁給石天雨了。

諸水龍想著這輩子也隻能依靠石天雨,便主動讓石天雨帶諸莉莉去婚房。

說得還算有些委婉,隻說婚房。

諸莉莉羞紅了臉,趕緊跑開,回她自己的房間裡。

但是,石天雨追了過來,鑽進了她的房間,反腳將房門踹上,並抱起諸莉莉走向婚床。

諸莉莉徹夜感受到了石天雨“龍相天蠶烈焰神照功”的剛猛無匹。

也享受到了從少女變成少婦過程的無邊快樂。

翌日清晨。

石天雨和諸莉莉過來諸水龍的房間,向諸水龍請安。

諸水龍激憤地說道:“賢婿,你不能騙老夫呀!老夫把女兒都給你了。你怎麼能把彆人的銀票送給我?這可是兌換不了的呀!你不會又是從彆人手裡搶來的吧?就像上次搶劉闊富的那樣?這,這解憂銀號的彙兌銀票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說罷,掏出昨晚石天雨贈送給他的銀票,扔給石天雨。

還滿臉的憤憤不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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