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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瘋狂挑撥離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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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梁木看到劉平、司徒昶動搖了,生怕其他人也會動搖圍殺石天雨之心,便又上前去,正要說什麼。龍卷風卻甚是謹慎地搶先說:“從劉大融的飛鴿傳書中,可以看出石天雨這小子武功很高,以一敵四,打死衛子青和尤泰山二人,打傷黃氏兄弟,嚇跑塗永勝。”

似乎堅決不同意在未查清石天雨真實身份前就動手。

梁木感覺龍卷風所說的都是屁話,天下誰人不知石天雨武功蓋世?

不過,梁木苦惱之時,卻忽然靈光一閃地說:“那小子的幫手剛才笑出聲來,梁某聽得出,他的幫手是個娘們。如此看來,石天雨和那娘們,會不會就是之前楊小虎、無癡大師和牛鎮武道長所說的引開飛馬寨三大高手以便讓**幫滅了飛馬寨的那對狗男女呢?”

如此,又想出一條鼓動江湖中人圍殺石天雨的毒計。

他自己也頓時激動的差點要拍案而起。

遊誌聞言,果然跳了起來說:“也就是說,可以斷定他們便是楊小虎所說的那對狗男女。”

陳列翹指稱讚梁木說:“還是梁兄弟厲害。走,上樓去,動手!”

提劍就走,老當益壯的打頭陣。

眾人隨即抄起兵器,尾隨而出,疾奔上樓。

梁木跑在最後,卻低聲提醒說:“大夥小心點,彆驚動他們。那對狗男女,很厲害的。”

話語關切,卻包含禍心。

不過,他們再小心,也避不開石天雨房間裡的“嘟嘟”和“哆哆”的靈敏嗅覺。

現在的嘟嘟和哆哆也很聰明,不再像以往那樣大聲吠叫,而是用腳爪擊打沐浴桶。

石天雨正在沐浴桶裡搓操,聞聲探頭出來,看到嘟嘟和哆哆不停地用腳爪擊打沐浴桶,便凝神一聽,已聽到細微的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心道:又是那些江湖中人來找事了?

看來,呂氏兄妹不是什麼好東西呀!

我救了他們,他們卻即刻給江湖中人傳訊,巴不得我馬上被天下武林中人殺死。

然後,搶我藏寶圖,再挖明教的巨額財產。

哼!有那麼容易發財嗎?

那麼容易發財的話,這世上還會有窮人嗎?

石天雨緊急從沐浴桶裡起身,顧不上拿毛巾抹身,便拿起衣衫穿上。

嘟嘟和哆哆也不再參與決戰,而是躲到床底下去。

“砰!”

陳列一腳踹開房門,搶先衝進房裡來,大喝一聲:“石天雨,拿命來!”

縱身而起,握劍刺向石天雨。

梁木隨後衝進來,指揮武林中人包圍石天雨:“快,封住石天雨前後左右的退路!搜查隔壁房間,彆讓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妖孽跑了。”

石天雨雙掌一合,便挾住了陳列的劍,同時縱身而起,一腳當胸蹬去。

對付低武之人,便使用拳拳到肉的打法。

不然,運足龍象般若功,一掌就把這些人滅了。

以後,武林豈不是沒人了?

陳列的劍被石天雨雙掌挾住並被奪去,瞬間當胸挨了石天雨一腳,身子後倒,反而撞跌了他身後的遊誌。兩人均是慘叫一聲,仰天而倒,濺起了兩股血柱。

梁木剛從陳列身邊閃過,握著鋼筆襲擊石天雨的左肋。

司徒昶則滾倒在地,一劍掃向石天雨的雙腿。

石天雨雙掌挾著長劍,以劍柄撐地,身子借撐劍柄於地而淩空旋轉,一腳下踩梁木的鋼筆,一腳掃向他的頭。

梁木的鋼筆杆剛好被石天雨踩中下移,點到了隨後而入的龍卷風的拳頭。

龍卷風乃是伏虎拳門的掌門人,其拳法乃是剛猛的神拳之一。

梁木的鋼筆傷不到龍卷風如錘般的鐵拳。

兩人各被對方功力震退。

司徒昶就地掃來的那一劍,則掃在石天雨的劍柄上。

石天雨身子落地,雙腳剛好踩在司徒昶的兩隻手腕上。

“哎呀!”

司徒昶慘叫一聲,兩臂發麻,長劍落地,便張嘴咬向石天雨的小腿。

但石天雨乃是高武之人,是有護體神功之人。

在司徒昶的牙齒觸及石天雨的小腿之時,石天雨身體即泛白霧。

雖無形卻有形。

白霧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拍了司徒昶的臉一下。

司徒昶頓時臉歪嘴斜,牙齒掉落了一半,又是一聲慘叫,滿嘴是血,登時頭暈眼,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趴在地上不敢動了。

劉平、秦燕等人本是撲向隔壁魏雪妍的房間,可是魏雪妍不在房間。

又聽陳列的慘叫聲,急急又趕到石天雨的房間來。

他們看到陳列躺在遊誌身上,而且兩人皆是仰天吐血。

梁木和龍卷風均是呆若木雞是盯著石天雨。

司徒昶成了石天雨腳下的人質。

劉平和秦燕不由均是驚叫起來:“司徒掌門,您怎麼樣?”

又都握劍指向石天雨。

石天雨實在不想和這些低武之人決鬥,便移開腳步,一腳撩起雙臂發麻而且全身氣血不暢的司徒昶甩向劉平。

劉平隻好棄劍,張臂接住了司徒昶。

“不好了,梁大俠,官兵來了!快跑!”

便在此時,客棧不遠處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樓下的江湖中人接著便大聲嚷嚷起來。

劉平接過司徒昶,扶他站好,然後抱拳拱手對石天雨道謝說:“石將軍,謝謝您放過司徒掌門!”石天雨不說話,隻朝他點了點頭,又將長劍遞與龍卷風。

龍卷風收劍,送回陳列的劍鞘裡,迷茫地抱起陳列,低沉地道了一聲:“走!”

轉身而出,從二樓窗口一躍而下。

梁木失落地扶著遊誌,也轉身而去,然後又回頭,狠狠地瞪了石天雨一眼,卻不敢去撿被震落在地的一對判官鐵筆。

“當當!”

“哎呀!”

“殺!彆讓這些土匪跑了!”

樓下腳步聲雜亂起來。

兵器碰擊聲隨即響起。

喊殺聲與慘叫聲此起彼伏。

石天雨還聽到了田爾耕的聲音。

心道:田爾耕怎麼會在此伏擊這些江湖中人呢?

莫非魏雪妍根本就不是朝廷通緝犯,而是在借這個身份,潛伏到我身邊,以我為魚餌,誘這些江湖中人出動圍殺我。

然後,魏雪妍在暗中指揮錦衣衛捕殺這些江湖中人?

不然,為何乾剛、乾坤等“五乾”以及玄冥二老盧從林、郭鬆葉一直沒有出現呢?

這些高武之人以前常在魏雪妍的暗中指揮下,伏擊武林中人,現在卻一直沒有在明麵上出現抓捕魏雪妍。可見,他們在暗中奉命保護魏雪妍。

嗯!可能如此。

朱由校既然能出麵作保魏雪妍,就不會再讓魏雪妍受到傷害。

魏雪妍美若天仙,朱由校肯定喜歡她,肯定會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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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狗皇帝也確立朱由校為太子了。

那麼,朱由校的話語權就更大了。

畢竟,狗皇帝不想他的兒子朱由校變成當年他當太子的時候那樣,再戰戰兢兢的如履薄冰的過著貧苦日子。

石天雨完全穿好衣服,走到窗口前,看到那些江湖中人全從二樓跳下去跑了。

客棧前,血霧騰騰,血肉橫飛。

普通百姓喬扮的錦衣衛和那些江湖中人撕殺起來。

雙方皆互有死傷,但是,一般的幫匪死傷無數,傷亡更多。

石天雨略一思忖,又轉身去關上房門,抬起左手中指。

眼望係統空間儲物櫃書房裡的七星龍淵寶劍,又心道:好險!好在我把七星龍淵寶劍提前收起來,放到係統空間儲物櫃裡去了。

不然,七星龍淵寶劍丟失了,我就永遠活在愧疚裡。

永遠對不起盈雅。

一陣斷骨裂骨之聲響起。

慘叫聲此起彼伏。

“快跑!”

那些江湖中人可能無法對付錦衣衛中的高手,紛紛顫聲高叫起來。

繼而,又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估計有些江湖中人成功突圍逃跑。

接著,又響起了田爾耕和許顯純的聲音。

“快打掃客棧,淋上燭油,將土匪的屍體燒了,在客棧大門上貼上封條。”

“不錯!今晚又捕殺了三百多名江湖幫匪,戰績輝煌。”

“殺了這些幫匪,以後中原一帶,江湖幫匪就越來越少了。”

“那是,以後,福王控製的中原漕幫的鹽務生意就會更好了。”

“噓!彆說這些涉密的話,否則,傳出去,會人頭落地。”

樓下的官兵殺散幫匪,卻沒有上樓。

似有將領在竊竊私語。

石天雨這才想起魏雪妍的安全,便奪門而出,心裡暗道:壞了,我隻顧思索自己的事,忘了魏雪妍的生死!”嘟嘟和哆哆從床底下鑽出來,追向石天雨。

儘管對魏雪妍有些懷疑,而且也認真思索過魏雪妍的情況。

但是,石天雨還是心係魏雪妍的安危。

她太美了!

不過,當石天雨快步竄進隔壁房間時,卻不見魏雪妍的身影,不由又一陣擔心:魏雪妍去哪裡了?難道魏雪妍被那夥江湖中人抓去作人質了?

哦,不會!

絕對不會!

要是魏雪妍被抓作人質,那夥人剛才還不威脅我?

石天雨轉念一想,又自我否定了魏雪妍被抓作人質的可能性。

心想:難道魏雪妍走進這家客棧時便發現了這是一家黑店?

她料事如神地先躲起來了?

又或者,這根本上就是魏雪妍布的局。

繼而,石天雨雜念叢生。

舉步走出魏雪妍的房間,又心道:還是等官兵走了,我才走吧!

現在,能不惹麻煩便不惹麻煩!

剛走出魏雪妍的房門,驀然想到樓下的官兵還沒走,便又回到自己的房中。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客棧冷靜下來,江湖中人死的死,逃的逃了。

十幾堆屍體被火燃燒起來。

屍臭撲鼻而來,濃煙滾滾。

官兵也走了。

石天雨又思索一些問題:看來魏雪妍沒事,看來她也不會回來了。

唉!江湖中人果然還在追殺我,我不能到處走。

否則,父母還沒找到,我自己卻先被江湖中人殺死了。

我還是連夜趕赴西北火焰寨,儘快拿到火焰彈和火焰箭。

然後,我儘快的去四川移宮,營救朱盈雅。

現在看來,我暫時無可能回到朝廷為官,也無可能入讀國子監了。

先在江湖上闖一闖吧!

好心總會有些好報。

隻要我不斷的行善積德,還是能獲得一些武林中人的理解的。

於是,石天雨便走下樓梯,從後門而出,並輕輕的拍拍嘟嘟的腦袋。

示意它先去偵察情況。

嘟嘟和哆哆隨即跑開,沿著客棧四周跑了一圈,又在附近五百步遠左右範圍內再跑一圈,沒有發現敵情,便回來向石天雨搖頭晃尾,以此報告情況。

石天雨便抬起左手中指,打開係統空間儲物櫃,抓出爪黃飛電,抱起嘟嘟和哆哆,策馬而去,晝伏夜行,趕赴西北火焰寨。

遊誌回到石馬莊,自憐自艾,罵罵咧咧,向譚世富講述了伏擊石天雨的經過。

剛說完經過,又吐了一口血,萎頓在地上。

譚若平和管家急忙扶起遊誌,又讓郎中過來給他診療。

譚世富沒有像以往那樣,一聽到武林中人有損失,便暴跳如雷,而是平靜地解釋說:“丐幫新任幫主鐘萬旺剛剛來過書信,信中稱丐幫弟子混入京城,聯係上了秦方大俠的表兄、在朝中為官的秦正旺。秦大人稱狗皇帝策立太子之事竟然是石天雨建議的。

朝廷對石天雨發出通緝令僅僅一天,又撤掉了通緝令。

現在,真不知道這個石天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但憑石天雨在遼西疆場上的表現,他應該不是武林係列血案的幕後黑手。”

說罷,便將書信遞與龍卷風,又背手踱步,陷入沉思。

逍遙派掌門人令狐湛乃是高武之人。

其天山折梅手響名武林數十年。

為人也很成熟穩重。

而且他是東南武林中人。

東南武林中人一直都在做正經的買賣,沒有參與圍殺石天雨之事,對藏寶圖之事也不感興趣。

所以,江浙一帶,經濟發展非常好,手工業非常發達。

據說此時蘇州的房價已經高於京都的房價。

但令狐湛是熱心腸人,對武林之前發生的係列血案也很上心的去調查,也與譚世富感情好,友誼深,所以,經常從東南跑到西北來看望譚世富。

此時,令狐湛起身走到譚世富跟前,提醒說:“譚莊主,老夫以為,咱們還是彆把滿門心思放在一個小孩身上。咱們查來查去,都是圍著一個小孩轉。

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們得到了什麼呢?

咱們目的是調查武林幫會的係列血案幕後黑手,並非為了藏寶圖。

但是,咱們之中,現在就有人為了藏寶圖,為了錢,在故意的挑撥是非,鼓動武林中人圍殺石天雨,也恰好的掉進了錦衣衛挖的深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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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近年來,武林中人損失非常慘重。

咱們在朝廷都有一些親戚,通過多渠道打探,現在您我也很明白,以前是福王朱常洵之女朱盈雅,靠著先前的狗皇帝的寵愛,控製著半數以上的錦衣衛,並在幕後指揮錦衣衛不斷的設伏圍殺武林中人,以此減少武林中人對福王朱常洵控製鹽務的乾擾,不斷的壯大朱常洵的財力,支撐朱常洵謀奪帝位。

現在,朱常洵擁兵自重,朝廷奈何他不得,故此先拿他女兒朱盈雅開刀。

不過,朱常洵子女多,好像也不在乎失去一個女兒。

可能也通過損失這麼一位好女兒,來推卸其謀奪帝位的責任。

當前,福王府雖然派了些侍衛喬裝打扮前往四川移宮,但是,走馬觀式的逛了四川一趟,又回來了。不過,這個石天雨卻是真心去四川移宮營救朱盈雅的。

石天雨南下的路上,一路與人血戰,對付高武的敵手甚多,不容易。

對一個女人情深似海,始終不離不棄,可見石天雨之人品是極好的。”

譚世富素來敬重令狐湛,對令狐湛之言,頻頻點頭。

梁木感覺令狐湛話裡有話,矛頭對準了自己,便趕緊轉移話題,建言獻策地說:“盟主,現在連鐘幫主也肯定了朝廷撤掉了對石天雨的通緝令。

這說明,石天雨之前的通緝犯的身份是朝廷捏造的。

目的是以石天雨背部上的藏寶圖為誘餌,引武林幫會出動。

然後,朝廷派錦衣衛設伏挖坑,屠殺武林中人。

梁某以為,朝廷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石天雨就是武林係列血案的幕後黑手。

盟主必須發出綠林令,抓緊圍殺石天雨。”

不愧是武諸葛,確實聰明,謀事層次較深。

也很黑心。

如此來掩蓋自己對武林中人的挑撥離間之毒計。

令狐湛眼望梁木還如此挑撥是非,當真是氣得渾身發抖。

但以令狐湛的身份,又不便與梁木這樣的小人爭吵什麼。

梁木卻對令狐湛得意一笑,心道:令狐湛,您武功再高又如何?

在江湖上行走,玩的是心計!

嘿嘿!梁某腦子比您好使,氣死您!

劉大融接過話題,分析說:“對呀,劉某在密林裡偷聽呂氏兄妹與石天雨的對話。

無論呂氏兄妹如何套石天雨真實身份的話,石天雨都答非所問,然後就焦急著走了。

劉某以為,石天雨是心虛而走,也可能如此引武林中人掉進他和錦衣衛密謀挖的深坑裡。

現在從事實上來看,也確實如此。

溫馨客棧一戰,武林中人又損失了三百多人,慘啊!”

龍卷風將書信遞回給譚世富,又建議說:“石天雨背心上確實有一幅藏寶圖,而且是刺繡上去的。梅巧倩犧牲自己,成全武林,乃是女中豪傑,她好不容易拿到了這幅從石天雨背部上臨摹的藏寶圖,可惜又被林銳之搶去了。

現在,要調查石天雨,其實也不難,隻要抓到林銳之,拿到藏寶圖,到藏寶地點去看看,便可以看清石天雨的真實為人和真實身份。”

令狐湛見這些武林中人扯來扯去,又扯到藏寶圖上去了,心頭更是氣苦。

但自己隻有一張嘴,難以說服無數張嘴,隻好獨坐一邊,低頭唉聲歎氣。

劉大融又若有所思地說道:“將近一年,許明勇並無在江胡上出現過,是不是前幾年傳出許明勇是石天雨師父的消息不準確呀?”

眾人眼光“唰”地一起望向梁木。

因為石天雨是許明通的徒弟的消息是梁木撒播出來的。

梁木慌神了,急急分析原因說:“諸位武林同道,許明勇最近一年在江湖上是沒有出現過。

但是,諸位英雄,彆忘了,這將近一年,石天雨在乾什麼?

石天雨是在遼西打仗呀!

許明勇是石天雨的師父,不會跑到遼西去看風景呀?

有這麼一個好徒弟,食宿不成問題。

抓捕到金人中的美女,石天雨肯定會送給許明勇品嘗。

現在,石天雨這麼熱心幫助小甜甜呂櫻,恐怕也是想把呂櫻擄掠給許明勇品嘗吧?

但因為呂櫻冰雪聰明,識破了石天雨假的熱心腸,所以,石天雨就心虛的走開了。”

再度指證石天雨便是許明勇的徒弟,以許明勇極壞的名聲來順帶給石天雨潑臟水。

武林中人又被梁木挑撥的有些糊塗了。

都是沒怎麼念過書的,都是草莽英雄,心都不壞。

但哪有“武諸葛”梁木的腦子好使?

不歹毒之人,便沒有詭計。

梁木為人歹毒,自然詭計多端。

劉平感慨地說:“石天雨那小子長得英挺俊秀,武功又高,心腸也不壞,他抓了司徒掌門作人質,可並無傷害他。梁幫主把石天雨說的那麼壞,這可是與石天雨的為人處世對不上號呀!再說,人家還是抗金英雄,威震遼西的名將,愛民如子的廣寧知府,怎麼可能是壞人呢?許明勇這個毀大盜能培養出這樣的一個名將來嗎?”

師父陳列雖然被石天雨打傷了,但劉平為人正直,還是為石天雨說好話。

令狐湛接過話題,也替石天雨說好話,分析說:“是的呀!石天雨如果是武林係列血案的幕後黑手,他會幫助呂氏兄妹嗎?曉得吧,呂櫻初出江湖,便贏得‘小甜甜’的美譽,可以想像她的美貌了。若石天雨真是許明勇的徒弟,他為何對呂櫻又不動心呢?”

“您們?”梁木聞言,既生氣又心虛,卻又無言以對。

譚世富身為獨腳大盜,圓滑世故,見梁木甚是尷尬難堪,便連忙為他解窘,轉移話題說:“劉舵主,還是請您派得力弟子打聽一下,看看石天雨有沒有隨那隊官兵走?他即便不再是楚風將軍,但他也是身份可疑。”

吩咐劉大融去打聽石天雨下落。

晉遠鏢局總鏢頭呂威廷被人擺了一刀,派人押鏢一趟,死了十名鏢師和幾名馬夫,心情煩悶,領著剛剛趕回來的呂堅、呂櫻兄妹,來到太原城郊的“憶江南山莊”,與少莊主杜慶生下棋解悶。

至於與**幫結下的梁子,現在一時也解不了。

畢竟**幫高手如雲,不是晉遠鏢局一幫鏢師就可以找**幫報仇雪恨的。

來日方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呂櫻兀自想不開,獨自抱頭坐在大廳門前的台階上,仍然在思考石天雨的事情,心道:怎麼會是這樣子呢?石天雨明明是一個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英俊少年,怎麼會是江湖中人總是懷疑的朝廷臥底呢?奇怪!真是好奇怪!

杜慶生一邊下棋,一邊不解地問呂威廷:“老鏢頭,江湖中人都稱這次少總鏢頭遇險又獲救是塗永勝與石天雨在演戲,您老為何沒動靜?”

呂威廷吐了一口煙圈,下了一會棋,冷靜地說:“這趟鏢是**幫托我們鏢局押送的,老夫不相信**幫會與鐵扇幫以及毀大盜塗永勝會串通一氣。老夫過陣子會約幾個朋友,到中原去找**幫一趟,討個說法,到時什麼都清楚了。”

杜慶生擺擺手,蕩開煙幕,讚歎地說:“武林中人要都像老鏢頭這麼冷靜就好了。”

呂威廷淡定地分析說:“老夫也不是冷靜,趙劍清可是名震天下的人物,**幫又人多勢眾,他不可能不為他的聲譽著想,他肯定會給老夫一個交代。所以,老夫不急。”

杜慶生點了點頭,朝呂威廷翹起了拇指。

院裡,繁似錦。

杜慶生的表弟、“小孟嘗”譚經天看到呂櫻臉有淚痕,連忙上前勸慰說:“小甜甜,忘了這場惡夢吧。您看您,一點甜笑也沒有,枉咱們送您小甜甜美譽。”

他誤以為呂櫻是為她自己差點遭到塗永勝的毒手而難過。

呂櫻痛苦得把秀發都扯亂了,也仿佛沒看到譚經天的到來,仍然在苦苦思索:石天雨英俊挺秀,拔刀相助,明明在我受辱的時候,替我趕跑了塗永勝,這麼一個可愛的人,怎麼可能是武林中的小惡人呢?石天雨殺了鐵扇幫那麼多人馬,像是在與塗永勝在演戲嗎?

“唉!”譚經天長長歎了一口氣,坐在呂櫻身邊。

想再勸呂櫻一番,卻不知從何言起。

石天雨一人兩狗一馬,晝伏夜行,憑著日行千裡,夜行八百的爪黃飛電寶馬,於翌日晚上亥時到達西北的火焰寨附近的山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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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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