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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策馬來到棉花胡同的福威鏢局。
他拿出福威鏢局開具給他的票據,稱是來領人的。
看門的漢子看看票據,驚駭而問:“您就是曹景舟?曹公子?”
石天雨自信滿滿,點了點頭說:“如假包換。”
那漢驀然大喝一聲:“來人嘞,快來人嘞!悍匪曹景舟到了。”
他連喊幾聲,又將票據一扔。
他驀然使出一招“分筋錯骨”。
他一手抓向石天雨的左肩,一手抓向石天雨的右肋。
他十指如鉤,抓鐵鐵斷,抓石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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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身形一晃,大喊一聲:“汪靜,汪靜!”
他邊喊邊避開對方一招毒招。
他又探手抓過那張淩空飛舞的票據。
這張票據可不能丟。
希望這次誤會過後,雙方能和平相處。
但是,石天雨想錯了。
他在民間是聲名鵲起。
但他在武林之中,卻仍然是處於被妖魔化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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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讓他很奈。
因為他當初填單托鏢之時,是化名曹景舟填寫的票據。
現在,他來領人,也隻能自稱曹景舟了。
不然,他無法領到汪靜和那個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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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局的人紛紛握刀執劍,飄飛而出。
他們淩空劈向石天雨。
石天雨收起票據,大喝一聲:“若不把汪靜交出來,今晚,我就滅爾等滿門,說話算數。”
“公子,公子,嗬嗬,公子,終於等到您了。”
此時,汪靜牽手那小女孩,從鏢局裡麵飛奔而出,嗬嗬甜笑,激動淚流。
但是,瞬息之間,她和小女孩兩人被人橫劍挾持。
汪靜和小女孩淒然而哭。
她們楚楚可憐,落淚如雨,孤苦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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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頭陣疼。
但他仍沒下殺手。
他好不容易在民間聲名鵲起。
他不願意就此毀了他的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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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一邊晃動身形,閃避各種刀劍,閃避看門人的分筋錯骨手。
他一邊吼道:“我付錢押鏢,現在送錢上門收貨,可爾等不守信用,挾持人質,傳揚出去,福威鏢局還用辦下去嗎?爾等就不怕成為武林中的一個大笑話?”
老鏢頭林誌洪握著寶劍,從屋頂上斜飛而下。
他施展辟邪劍法,劍光如雪花片片,瞬間籠罩石天雨全身。
這辟邪劍法一是快,二是詭異,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指頭斬腳,非常詭異。
林誌洪一邊劍刺石天雨,一邊冷笑說:“曹景舟,老子對付你這種卑鄙無恥之徒,不用講信用。你放心,你死之後,我會替你照顧汪姑娘和那小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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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頭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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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由苦而憤。
他冷哼一聲:“那就彆怪我掌下無情。我殺人,必滅人滿門,防止消息泄漏。”
林誌洪握劍著著進攻。
劍光如虹,再次籠罩石天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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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驀然運勁,渾身泛起陣陣白霧。
他身形晃動之間,仿佛腳踏七彩祥雲。
他避開林誌洪數劍,使用七傷拳術。
他於霍霍劍光之中,凶狠出拳。
他第一拳是“損心訣”。
他雙拳一股剛猛之力向林誌洪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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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誌洪這才吃驚。
他但覺對方拳勁如錘,難以抵擋。
他急急換招,握劍指頭斬腳。
但辟邪劍法再怎麼樣詭異,也對石天雨無用。
因為石天雨在楊逍留下的《明教傳奇》之中,修練過乾坤大挪移,可以專找敵方的破綻。
任何武功皆有破綻。
辟邪劍法也不例外。
所以,林誌洪的劍法再毒再辣,也會被石天雨看出破綻的。
石天雨也總能在對方的劍法中的破綻裡晃進晃出晃左晃右,避開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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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不能明裡滅了福威鏢局,隻能使暗勁。
換言之,他隻能使用七傷拳。
中其七傷拳者,一傷七傷,心肺脈肝臟腸皆傷,終生殘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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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石天雨深吸一口氣,左拳使出七傷拳“傷肺訣”。
他雙拳飄忽不定。
林誌洪頓時感覺一股蔭力迎麵而柔來。
他急避閃之,又握劍疾舞。
石天雨右拳接著使出七傷拳“摧肝腸訣”。
他雙拳剛中有柔,向林誌洪擊去。
繼而,他凝神定氣,使出七傷拳“藏離訣”。
他雙拳柔中有剛,打出一股吸納之力!
但他招數未老,又使出七傷拳的“精失訣”。
他雙拳勢如雷霆,將力道直向林誌洪送去。
他招式未老,又使出七傷拳的“意恍惚訣”,向林誌洪送出一股橫出之力。
他以快打快,以狠打狠,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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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誌洪疾舞寶劍,卻防不勝防,哪想能對方忽然有會橫撞之力擊來。
幾招之後,他左肋挨了石天雨一拳。
哢嚓一聲,林誌洪肋骨斷裂。
他側跌丈餘。
他左肩左臂在雪上擦出一條血糟,側身吐血。
他的寶劍橫甩數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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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手腳不停,虛空一抓。
那兩名橫劍在汪靜及小女孩脖子上的漢子,以及汪靜、小女孩忽然被一陣颶風圈住,被卷著飛到了石天雨的身前。
石天雨出手如電。
他雙手一探,捏住那兩名漢子的脖子一撕。
那兩人喉管即斷,濺血而倒,狂翻白眼,萎在地上。
他們如被剛割了脖子的雞,躺在地上,渾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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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間,又有數名漢子握刀執劍,砍掃刺捅向石天雨及汪靜和那小女孩。
他們都瘋了,想抓石天雨去向天下武盟邀功,想揚名天下。
石天雨一手抱著汪靜,一手抱著小女孩,旋轉身子,施展淩波微步。
七八名漢子刀砍空,劍刺歪。
石天雨將汪靜和小女孩往半空一拋,晃動身形,雙掌一飄一引。
十餘名握刀執劍撲來的漢子頓時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引力圈轉著身子。
他們各握刀執劍互捅互砍起來。
哢嚓之聲隨即響起。
一陣血肉橫飛。
十餘名漢子相互被對方砍殺或是捅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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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雙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
他張臂接住已經被嚇懵了的汪靜和小女孩,並又淩空瞬移100步。
他抱著汪靜和那小女孩飄身而下,落在了他的白龍馬上,策馬而去。
他稍跑一會,便策馬緩行,來到了弓弦胡同的銘靜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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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開了一間上房。
這間上房是二樓臨街的閣樓。
裡麵有小客廳,有洗手間,有大臥室。
花費銀子一兩二錢。
這是每天晚上的住宿價格。
挺貴的,一般人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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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馬和“嘟嘟”就放在後院的馬廄裡。
有“嘟嘟”看著,無人可近白龍馬。
除了喂草料的店小二。
否則,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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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二樓的上房。
汪靜羞澀地說:“公子,您這麼有錢,為什麼不多開一間房呢?”
石天雨含笑說:“有小妹妹在此,難道我會犯你?
不就圖個安全嗎?
我現在武林之中,名聲可不好。
我被人潑了臟水,可能費時十年,才能洗的乾淨。
咱們三人一起,一旦有什麼危險,我可以即刻帶著你們倆逃跑。
你和小妹妹睡在炕上吧,我打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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