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把姓白的得罪狠了,他會不會再來鬨事啊?”
唐千語很擔心,那白彥明分明就是個無賴。
還是個有錢的無賴。
蘇凝兒道:“這種人隻能比他更厲害,否則他會比你想象的還要更不要臉,更過分。”
不管怎麼樣,這兩次白彥明都在蘇凝兒手裡吃了虧,自家沒吃虧,也算是贏了。
唐千語道:“還是得招兩個保安,咱們店裡美女多,指不定就回遇到那些不要臉的賤人。”
姚女士不在,唐千語說話就很放飛。
招保安這事是唐千語的工作範疇,由她去安排。
兩人剛聊完這個話題,耿懷景又來“路過”了。
“凝兒,聽說有人在店裡鬨事?誰啊?”
蘇凝兒笑著道:
“我已經解決了,沒事兒。”
兩人現在確實算是朋友了,蘇凝兒就指了指空桌:
“景少請坐。”
又吩咐服務生泡茶。
耿懷景一擺手:
“不喝茶,我路過,順路來看看。”
唐千語打趣:
“你這天天的路過,咋地,你在鳳城四麵八方都買房了啊?”
耿懷景還急了:
“我真是路過,不騙你們,我在泗馬口那邊弄了個球場,等弄好了請你們過去打球啊,離這裡不遠。”
蘇凝兒和唐千語都挺驚訝。
泗馬口在北麵兒,離文化城確實不遠,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還真是順路。
唐千語羨慕得直流口水,有錢人乾點啥都是輕輕鬆鬆啊,她姐開家店而已都要賣首飾。
要不是蘇凝兒麵子大,上貨沒要錢,這店都不一定能開起來。
再看看耿懷景這小少爺,夜總會俱樂部球場,人家隻要想乾的,隨隨便便就乾了。
耿懷景不喝茶,蘇凝兒就親自打包了剛出鍋的茶點,都是他喜歡吃的。
給耿懷景樂得差點沒找著北。
他的球場也才剛開工,前期一直在搞各種手續。
不過這貨肯定不可能去監工,都是請了人專門盯工程,他也就最開始看地的時候去了一趟,說順路就是借口。
接了茶點他也沒有久留,跟蘇凝兒和唐千語聊了幾句就走了。
上了車就在他群裡發了條消息:
【幫我問問白彥明在哪。】
當天晚上,白彥明剛從家裡出來車子就被人堵在了大馬路上。
這白彥明也是夜貓子,半夜三更出動,馬路上都沒有彆的車。
看著前後三輛車,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要完。
宮慎之帶來的陰影立刻席卷了他全身,趕緊下車準備認慫。
沒想到這一次找來的卻是耿懷景。
耿懷景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是連宮家都要給幾分麵子的,他白彥明在景少眼裡更是連個屁都不是。
宮慎之整他可能還要看看家裡老頭的麵子,耿懷景整他那是一點麵子都不會給的,甚至都不用他親自動手。
十分鐘後,耿懷景又變成了豬頭,鼻青臉腫地跪在耿懷景的腳邊求饒。
“景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乾,隻是去蘇小姐店裡喝杯茶啊景少。”
他嚇得胡言亂語的,耿懷景也懶得聽,直接威脅:
“喜歡交杯酒是吧?再有下一次,我就卸你兩條胳膊。”
白彥明捂著肚子疼得冷汗直冒,蘇凝兒那個該死的女人果然不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