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兒以為來的隻有宮老爺子,最多還有個宮太太,誰知,連宮涵之和宮言之都來了。
蘇凝兒換了一套白色的上裝,上麵是白色的無袖上衣,領口繡了一圈珍珠,下麵是七分的闊腿褲。
很簡單大方的款式,隻是落在宮太太眼裡就是白蓮花形象。
如果蘇凝兒知道宮太太是這麼想她的,肯定不會同意。
怎麼能是白蓮花呢,她分明是宮慎之的白月光。
一家人氣勢洶洶地進來,宮太太走在前麵。
那表情,分明是來討伐宮慎之和蘇凝兒的,要給他們好看。
走在最後的宮言之朝蘇凝兒聳聳肩,表示自己是被抓的壯丁,等會他媽發瘋與他無關。
那一家四口往沙發上一坐,然後宮慎之和蘇凝兒也落座了。
宮太太立刻就發難:
“慎之,你跟我們大家解釋一下吧。”
宮慎之:“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不是都看見了嗎?”
宮太太狠狠瞪了蘇凝兒一眼:
“是不是你迷惑的他?”
“你要不要臉?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
宮慎之冷聲打斷:
“是我纏著她,有什麼衝我來。”
蘇凝兒點點頭:
“沒錯,要罵就罵你兒子吧。我這也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一次次被您兒子算計逼迫,我要是再不從了他,我跟我媽都沒活路了。”
兩次網暴都有宮慎之推波助瀾,她不怕才怪。
宮太太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了半天,隻能轉頭罵自己兒子:
“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絕了嗎,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宮老爺子其實也反對,主要是蘇凝兒的名聲太差了。
宮慎之是要接管宮家生意的,怎麼能找蘇凝兒呢?
這讓宮家的臉麵往哪裡擱?
聽到宮太太這麼問,他也就看著宮慎之,想聽聽兒子怎麼說。
宮慎之能怎麼說?
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我喜歡。”
宮言之用手遮著嘴樂,肩膀一抖一抖的,不敢笑出聲。
宮老爺子頭疼。
這三個兒子,老大一把年紀不搞對象;老二從頭到尾隻搞一個對象;老三從幼兒園開始就沒停過,搞無數對象。
這是報應,絕對是對他年輕時候亂搞男女關係的報應。
“不行!”宮太太厲聲反對,指著蘇凝兒:“隻要我活著,就不會允許這個女人進門。”
見身邊三個男人都不說話,宮太太孤立無援,惱羞成怒:
“你們啞巴了?讓你們過來喝茶的?”
宮老爺子清了一下嗓子:
“你們的事確實需要從長計議,大家都冷靜一下,反正不著急結婚。”
這話說的,分明就是不看好宮慎之和蘇凝兒,斷定他們不可能走到最後。
宮老爺子一向不樂意當惡人,而且他自己身不正,沒有給兒子們起到榜樣作用,尤其在感情方麵,他完全沒有發言權。
所以這事兒他就隨便發表了一下意見,以不得罪兒子為主,給雙方都留了餘地。
宮太太真是恨死他這做派了。
陰險狡詐的臭男人,好人他做了,親媽就是麵目可憎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