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箏給穆慕洗完澡,又哄了她睡著後才去泡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樓上傳來了叮叮咚咚的吉他聲。
是宮潮在彈吉他?
宮潮所有的歌穆箏都聽過,這一首應該也是新歌,沒聽過,有點像民謠。
她去酒櫃拿了兩隻酒杯,倒了兩杯紅酒,然後上了樓。
宮潮一支曲子彈完,麵前就多了一杯酒。
“紅酒少喝一點應該沒事吧?有助睡眠。”穆箏朝他笑了一下:“看你也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宮潮一改之前的憂鬱,接過酒杯笑起來。
不愧是代言牙膏的,這一口好牙,又白又整齊,笑起來也太閃人眼睛了。
“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宮潮抓了抓頭:“不好意思,閒著無聊我就喜歡彈彈琴。”
穆箏跟他碰了一下杯:“不影響,挺好聽的,新歌啊?”
她沒有打聽人**的習慣,沒有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
隻要是人就有**,就有這樣那樣的煩惱。
這些煩惱或大或小,有些煩惱在外人眼裡可能不值一提。
但是對於當事人來說,可能就是過不去的溝壑解不開的死結。
如果宮潮願意說,她或者能幫忙出出主意。
如果人家不願意說,問了就是自討沒趣。
她盯著宮潮已經解開的繃帶的左臂,這小子秘密還真是不少啊。
宮潮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臉上居然沒有尷尬。
他剛想說話,剛洗完澡的小鬆頂著滿腦袋濕漉漉的頭發衝了進來。
腳步和聲音都透著慌張。
“哥啊哥啊,你剛才在彈吉他嗎?要死了你彈吉他乾什麼啊你忘了你現在是半殘嗎萬一被穆總發……”
話沒說完,小鬆就跟穆箏四目相對了。
小鬆:“……”
一串水珠從他眼皮上滾下來,他一把抹了,嘿嘿笑了笑。
“穆總,您、您都知道啦?”
穆箏聳肩,看著宮潮:
“我能知道嗎?不能知道也沒事,我雖然喜歡吃瓜,但還是知道分寸的。”
宮潮笑了笑:
“本來就沒想瞞著你。”
不然他也不會抽風在這彈吉他了。
穆箏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宮潮就道:
“有人對我的身世感興趣,晚上有個活動會碰到,所以我就假裝受傷,晚上的活動就不去了。”
小鬆替自己老板委屈:
“那人跟潮哥是一個公司出來的,算是潮哥的前輩。自從潮哥火了,被公司的人稱為一哥,那位就處處看潮哥不順眼。”
“我們也是查到一些線索,之前在網上爆料的賬號就是他找的人。這一次的活動潮哥和他會一起接受采訪,那小子肯定會趁機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潮哥有後台卻不能依靠,一直以來每一步都走得戰戰兢兢,像今晚這種潛在的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
“穆總,我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今天也不是誆你演戲,今天潮哥是真的被困在醫院了,穆總您可千萬彆誤會。”
穆箏了然的點點頭,所有的圈子都是暗潮洶湧的。
她也並沒有覺得自己有被利用,就當幫朋友忙了。
“理解了。”穆箏爽快道:“放心吧,我會保密的,你們安心住著就是。”
“謝謝。”
宮潮笑起來,眉眼純淨,仿佛亮著光。
“對了姐,剛才的曲子好聽嗎?”
穆箏點點頭:“好聽。”
宮潮:“這是我為穆慕寫的歌,歌詞快要出來了,我能用穆慕的名字當歌名嗎?”
穆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