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3房間的門外,沈逸棠站了好一會兒。
這酒店隔音好,他聽不見裡麵的動靜,卻受虐一般不願意離開。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進來了一條信息。
【沈總,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可以不過去嗎?】
隻從文字,就可以看出發信息的人是多麼小心翼翼。
沈逸棠低頭回:【給你半個小時。】
回了信息,沈逸棠收了手機,轉身離開了金樽。
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一聲,他沒有再看。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棟小彆墅前。
彆墅裡沒有人,黑漆漆的。
進屋開燈,裡麵空蕩蕩的。
這處房子定時有人打掃,因為沒人住,所有的物品都擺放的一絲不苟,比一些房產的樣板間都要整潔。
沈逸棠脫了大衣,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三十八分鐘了。
他扯了領帶,落地窗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匆匆趕來。
看到站在客廳裡的沈逸棠,女孩子瞬間瞪大了杏眼。
眼中滿是惶恐不安,原本耷拉的肩膀縮成了一團。
“對不起沈、沈總,沒叫到車來遲了,下一次不會了。”
女孩脫了棉衣,裡麵穿的還是白天上班穿的套裝。
她把棉衣放在沙發上,然後迅速上樓洗澡。
她今天有點感冒,還發著低燒,是真的不舒服。
但是她不敢違背這個男人命令,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拖著不舒服的身體趕來了。
今晚的沈逸棠格外的凶殘,仿佛餓久了的猛獸。
女孩在他身下啜泣著求饒,他都無動於衷。
甚至粗魯的擦掉她的眼淚,緊緊捏住她的下巴:
“不想死在床上,就不許哭。”
女孩嚇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哭了。
隻是輕輕一眨眼,那淚珠子就撲簌簌往下滾。
沈逸棠咬著牙,突然發了狠似的要她。
第二天早上,女孩是被渴醒的。
沈逸棠還在睡,摘了眼鏡的臉近在眼前,仿佛更具攻擊性了。
外人眼裡,沈逸棠溫文爾雅年輕有為,隻有女孩知道,摘下眼鏡的男人比猛獸還要可怕。
她輕輕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用最輕的動作悄悄下床。
隻是她的低燒已經變成了高燒,昨晚又被索取的太狠,腳剛粘地她就雙腿一軟摔了下去。
女孩緊緊捂住了嘴,不敢叫出聲。
好在沈逸棠還在睡,沒有醒。
女孩趕緊找到自己的衣服抱下樓,然後迅速換上,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彆墅。
……
安南笙和穆伏城回了一趟許園,吃飯換衣服順便看看孩子們。
安南笙很忙,上午有項目會議,下午要出差,要兩天才回來。
還好昨晚把某人喂飽了。
穆伏城最近不是很忙,他現在主要是出席上麵組織的一些會議,棲霞灣那邊有人盯著。
安南笙前腳走,薑航居然找到許園了。
看到穆伏城在院子裡坐著,薑航下意識往後撤了一步。
“你來乾什麼?”穆伏城對薑航也沒好臉色。
薑航吊兒郎當的:“我來看看我買的房子修的怎麼樣了。”
穆伏城:“你的房子,出門右拐。”
薑航撇撇嘴,大著膽子湊過去: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搶安姐。”
“看在你這棵老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的份兒上,我讓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