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笙在穆家吃了午飯,呆了會兒就走了。
她約了楊樂去了一趟美容院,做了一個全身保養。
回到許園,晚飯已經快好了。
看到她回來,腰上係著圍裙的曹瀅笑嘻嘻迎上來。
一雙手在圍裙上搓了搓:“南笙回來啦?累了吧?快歇著,晚飯很快就好了。”
說著就殷勤地接過安南笙手裡的包,往胳膊上一掛,又來幫安南笙脫大衣。
平時負責乾這活的傭人被擠到一旁,完全上不了手。
急得就差跺腳了:
“大姐,你剛才在廚房幫忙處理雞鴨,那手洗了嗎?”
曹瀅頓了一下:
“怎麼沒洗?我剛才已經好好擦過了。”
傭人想到她剛才那雙油汪汪的手,大著膽子上去把她擠到一邊:
“大姐,不是我擠兌你,安總這大衣顏色淺,你那碰了油漬的手不能碰,容易臟,也容易粘上味道。”
眼見著安南笙的包就那麼被她抱在懷裡,就擱在剛才擦了手的圍裙上,傭人趕緊拿了過來。
曹瀅這才注意到,人家帶著手套呢。
安南笙沒有理會她們的官司,對曹瀅道:
“曹瀅姐你是客人,這些活兒不用麻煩你。”
她把大衣給了傭人換了鞋,就去找許欣慈聊結婚的事兒了。
見傭人小心翼翼地大衣放在胳膊上,曹瀅撇撇嘴:
“矯情,我的手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包一件衣服?”
傭人心平氣和道:
“安總這個包包,全球限量,一百多萬。這件大衣,品牌方送的,國內專櫃一個色一個碼就一件,二十多萬。”
“什麼?”曹瀅心臟砰砰直跳,心說姑奶奶家果然有錢。
傭人嚴肅道:“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固定的活兒,出了岔子我們要扣工資的,大姐你彆在這搗亂了。”
說完就拿著包包和大衣去後院了。
曹瀅不知道想了什麼,轉身又去廚房忙活了。
許欣慈看到她搓著圍裙的樣子,氣得都快心梗了。
“你看看她,誰讓她乾活了?非要係個圍裙,前院後院的上躥下跳,好像被咱家使喚的團團轉一樣。”
許欣慈拍了拍胸口:
“跟她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
安南笙趕緊給她倒了杯茶:
“彆氣彆氣,那你就把她當傭人唄。”
許欣慈瞪眼:“怎麼,你還真要留她當傭人啊?”
安南笙趕緊安撫:“不會,我怎麼可能把人留下來氣我親愛的媽咪啊。”
許欣慈也知道不可能現在就把人趕走,她也隻是跟女兒抱怨。
“公司那麼忙,家裡的事你彆管了,過幾天我就找個借口讓他們回去。”
“還是我媽心疼我,那行,你管,你要抹不開麵子,那就我來。”
許欣慈就開始琢磨,怎麼把寫姐弟三人送走。
快開飯了,安南笙就回房間換衣服。
從衣帽間換好衣服出來,看到房間裡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我房間?”
曹詩悅翻個白眼,理直氣壯道:
“你那麼多衣服,分給我幾件吧。”
安南笙懶得搭理她:
“出去。”
“臥室是我的私人領地,我不喜歡外人進入。”
曹詩悅又指了指梳妝台:
“你那麼多化妝品也用不過來,分給我幾盒,還有香水,你身上的味兒不錯,是哪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