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伏軒臉色非常難看。
居然有人在他家搞這些小把戲,傳出去他還怎麼開展工作?
還不被同事笑話死?說不定就被誰匿名舉報。
想了想,穆伏軒就一陣陣憤怒。
“大哥,今晚的事肯定有誤會,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給南笙和牧野一個公道。”
穆伏亭氣得不行:
“你肯定要查清楚,真是胡來!亂七八糟!”
“想好怎麼跟小九解釋吧。”
說完就走了,也待不下去了。
穆大太太也拉著安南笙準備走人。
安南笙的視線從眾人麵上掃過,冷聲道:
“不管那個人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這意思是哪怕今天做局的人就是穆伏軒,她也不會放過。
等大房的人走了,剩下的眾人神色都很難看。
穆二太太心疼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花草被人毀了一大半,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
她撿起一株蘭草,心疼得直抽抽。
雖然嘴上說的這些花花草草的不值錢,那不過是謙虛而已。
這花房裡一大半的花草都是彆人送的,知道她喜歡養花,想要巴結穆伏軒的人可不得往穆二太太身上使勁?
人家送花不可能送一般的品種,都是費勁找來的名貴品種。
這花房可是穆二太太在圈子裡炫耀的資本,也是她交際的砝碼,現在卻變成了一片廢墟。
穆三太太扶著穆二太太:
“你們忘了她把簡雲章綁荒郊野外差點凍死的事了?那女人心狠手辣著呢。”
其他人都沒吭聲。
三房的穆伏淳穆伏耘帶著老婆孩子告辭,二房發生了這些事,他們還留在這裡不合適。
很快就隻剩下二房的人了。
兄妹四人坐在一起商量對策。
穆伏軒作為二房的老大,加上常年身居高位,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
“說吧,誰乾的。”
書房裡沒有外人,孩子們都在樓下。
卻沒人說話。
穆伏軒看向穆三太太,十分直接:
“是不是你?”
穆三太太驚了一下:“怎麼可能是我?二哥,我雖然不滿大哥和老九,但我也不會傻到在你家做小動作啊,再說你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不是你是誰?”穆伏軒顯然不信。
不僅穆伏軒不信,七爺穆伏則和穆韻茗都不信。
這幾天穆三太太一直針對安南笙,大家都看在眼裡。
甚至連穆伏森看著自家老婆的眼神都帶著懷疑,還說:
“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承認,大家一起想辦法,這裡又沒外人。”
穆三太太騰地一聲蹦了起來:
“不是我!真不是我!”
“如果是我做的,出門我就被車撞死。”
穆伏森就對穆伏軒道:“二哥,那就應該不是她。”
不是穆三太太的話,那就更不可能是穆伏則和穆韻茗了,他們一直在國外,跟安南笙和穆伏城沒矛盾。
穆伏軒看向穆二太太:
“那究竟是誰?你怎麼管家的,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穆二太太臉上有一些糾結,又心疼被毀的花房,又當眾被批評,氣得直抹眼淚。
“我不知道是誰,彆問我!”
她這副樣子,讓熟知她的穆伏軒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