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我小師弟叫什麼名字啊?”
林洛走的時候,這小家夥還在蔗姑肚子裡呢。
現在回來,都九叔懷裡撒嬌了。
九叔看著懷中的小娃娃,眼神中滿是慈祥。
“你小師弟叫正英。”
“哇!這個名字,絕了!”
林洛目瞪口呆,然後雙手豎起大拇指。
絕絕子!
九叔的兒子是英叔,沒毛病啊!
“那師娘肚子裡的這個呢?”
林洛趕忙又問道。
“哦,如果是男孩的話,就叫林正風。”
“那如果是女孩呢?”
任婷婷她們異口同聲。
蔗姑撫著肚子,美滋滋的說道,“如果是女孩,就叫玉芝。”
“都是好名字!”
林洛笑著誇讚。
這時,秋生從屋裡走了出來。
“大師兄,你可算回來啦!”
林洛詫異抬頭。
“秋生,怎麼你也在這裡!”
秋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咦,秋生你的腳!”
“哦,沒事,在戰場上受了點傷,過段時間就好了。”
秋生不在意的說道。
九叔淡笑著解釋道,“你師弟見你師伯師叔們都去了北方,他也跟著湊熱鬨,去北上參軍了。”
九叔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臉上帶著驕傲之色。
林洛一聽,也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秋生,你沒給師父還有我丟臉!”
“那是當然了,我帶兵擊潰了關東小日子一個聯隊,活捉一個聯隊長。”
“謔!了不起!”
“那是,當時漫天炮火,我大喊一聲,我命由我不由天,帶頭衝鋒。”
九叔嘴一撇,“你可得了吧,要不是有阿洛給你陰人傀儡在前麵給你擋著,你早就涼了。”
秋生尷尬的嘿嘿一笑,“是啊,多虧了師兄的傀儡。”
“師兄你不知道,一場戰鬥下來,傀儡身上足足六十八個彈孔。”
“小日子的槍法還是很準的。”
林洛有感而發的說道。
在四小島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裡,他也跟普通的部隊交過手,身上中了不知道多少槍了。
好在他身體堅如磐石,還有明光地獄鎧護身,普通的子彈對他根本沒用。
不過你小子喊出這句話後,竟然還能活著,也真是特麼閻王開恩。
不對,也有可能是包閻羅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你一命啊。
“今天晚上蘭桂芳告彆戲棚演出,師兄你來不來?”
秋生換了話題,笑問道。
“當然來,怎麼這個蘭桂芳唱戲很好聽嗎?”
他倒是聽說過蘭桂坊,聽說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以前玩的可嗨了。
這會兒應該還沒出現呢吧。
“當然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行了,你彆想偷懶,去裡麵準備材料,要是準備不完,今天晚上,你跟文才都不準去聽戲。”
九叔對秋生說道。
“哎,這就去,這就去!”
秋生咧嘴笑著,趕忙一瘸一拐的回去準備了。
“師父,那我也去幫忙!”
“阿藜,婷婷,凝霜,你們陪著師娘聊聊天吧。”
眾女紛紛應是,陪著蔗姑聊天。
林洛進了屋,就看到小師妹們正在疊元寶,秋生和文才帶著小紅還有陰人傀儡在印刷紙錢。
以前這些活兒都是林洛秋生文才做的,經常要七月剛開始就準備,一直到七月十五,忙活半個月。
現在人變多了,好像活也變多了啊。
“師兄!”
“啊啊,師兄!”
師妹小月,還有真真,姍姍,莎莎,雯雯一擁而上,圍住了林洛,歡喜不已。
分彆了這麼久,她們早就想林洛了。
可惡的大師兄,這麼久了也不回來。
說什麼師父師娘結婚後就是一家人,結果老兩位剛成親,林洛就帶著老婆跑了。
一跑就是一年多。
期間除了在夢裡見過,林洛就沒回來過。
“好了好了,這次回來,我就多住一段時間,你們放心,繼續乾活吧。”
林洛安撫著師妹們。
走了一年多,這些師妹好像都長大了不少嘛。
尤其是四小隻,之前看著就不小,長得都比較著急,現在看著都很有規模了啊。
林洛笑著,從隨身小世界裡弄出來了一些傀儡老師做幫手。
這一年多裡,林洛沒少製作陰人傀儡,隨身小世界的生活區裡,有不少從四小島抓來的陰陽師小丫鬟,對魔忍小丫鬟以及神社的巫女小丫鬟,不過活人憑空出現,不好交代。
林洛到現在也沒想暴露係統的存在,所以隨身小世界也沒準備公開。
有了這麼多傀儡老師的幫忙,大家的進度加快了不少。
林洛又問了一些北方的情況。
石堅,敖天龍,四目,千鶴,老關,大貴,紀春,還有他們的靈狐,他們的徒弟在北方東奔西走,出了不少力。
現在都已經功成身退了。
而最近幾個月,南方好多省份雨水不足,似乎有旱魃作祟,石堅他們從北方回來後並沒有休息,就開始調查起這件事來。
目前在南方多省調查情況。
“師兄,你看這個!”
秋生和文才悄摸聲的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了一個好大的花牌。
一個好大的愛心,紅布包裹,周圍有鮮花,牌子上麵用鈔票紮出芳字。
“哇,你們下血本啊!”
林洛驚歎道。
這兩年師父對徒弟很大方嘛,竟然給這麼多零花錢。
文才嘿嘿笑著問道,“師兄啊,你說芳姐看到我們的鈔票牌,會不會被我們的真情所打動啊!”
秋生理所當然道,“那還用說,感動的一塌糊塗啊。”
“這花花綠綠的鈔票,誰不喜歡!”
“師兄,你看怎麼樣?”
秋生抱著牌子,看向林洛。
文才附和道,“我們一年的積蓄哎。”
林洛嘴角一抽。
這個畫麵,有點耳熟啊!
就在這時,九叔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也拿著一個小牌子。
“喂,師父來了!”
嗯!
秋生和文才動作飛快,瞬間將牌子藏到了身後。
“師父~”
幾人叫著師父。
九叔看著手中的小牌子,應了一聲。
“秋生啊,去把我的印章給我拿來。”
“哦!”
秋生去拿印章,文才將花牌藏在身後。
九叔笑嗬嗬的將手裡的花牌展示給林洛和文才。
“阿洛,文才,師父的這個花牌怎麼樣,正不正點啊?”
小小的花牌上也掛著一圈鮮花,裡麵用銅板排了一個芳字出來。
文才看看花牌,又看看九叔,似乎有些為難。
“師父,不介意我說真話吧!”
九叔一挑一字眉。
“嗯?你說啊!”
文才:“一點都不正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