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對於彭驊吃了敗仗充耳不聞,在民間可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萬寶山馬方打敗了十萬官軍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傳遍了天下,各地的馬匪和山匪剛開始聽到驚掉了下巴,一臉的不信,隨後又對馬方充滿了敬佩,對官軍無比鄙夷不屑,內心對衰朝的威嚴充斥著質疑!
天下的所有勢力都看清了衰朝虛弱的一麵,人心開始蠢蠢欲動,預示著大變即將來臨!
這一切王法毫不知情,現在的他陷入了溫柔鄉裡夜夜笙簫,新婚燕爾,好不快活!
一個月之後王法終於不再沉溺於其中,於是便向馬方辭行,馬方心知肚明這一天遲早會來,更何況男兒誌在四方,雖然舍不得女兒但自己是通情達理之人,於是不再出言挽留。
幾天之後王法率領眾人出發遠行,馬方大擺宴席,好酒好肉招待。最後酒席過後馬方送上踐行酒,王法雙手端著一大碗酒。
“嶽父大人珍重!”說完之後王法一飲而儘。
“好好對待我女兒,不要讓她受委屈。否則老夫饒不了你!”馬方一臉嚴肅的說著,而後看向馬炎舞則顯出慈祥的神色。
馬炎舞在旁邊看著兩人互相道彆,雙眼不由得濕潤。
“炎舞啊,你已經嫁人了,性子要改改了,不能再任性妄為了!”而後馬方走到馬炎舞麵前語重心長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疼愛和慈祥。
馬炎舞聽後用力點頭。
“小婿明白,我一定會好好疼愛炎舞!”王法抱拳行禮,而後和馬炎舞一起策馬揚鞭瀟灑離去。
經過十幾天的長途跋涉,王法一行人來到了大興府。
大興府人口上百萬,經濟繁華,而且靠近直隸行省,地理位置相當重要。因此王法吩咐包打聽去牙行買一棟有點偏僻的莊園,作為一處聯絡據點。
牙行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天就找到了讓王法滿意的莊園,並很快辦完了所有手續,交了一千兩銀子。
安頓好之後王法便吩咐眾人好好休息,自己和馬炎舞有事出去一段時間,並叮囑眾人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要保持低調,不要惹是生非!
第二天王法和馬炎舞一大早便出發了。
“咱們去哪裡”馬炎舞問著。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啊!”王法調侃道。
馬炎舞一聽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內心卻很竊喜。兩個人策馬奔騰,朝著家的方向奔馳而去。
經過十幾天的趕路,二人終於到了目的地。
此時的王法家已經變成了偌大的莊園,從外麵上看非常豪華氣派!
兩個人下馬走向大門,門房大爺出來一看一眼就認出了王法。
“少爺回來了!”
“大爺身體還好吧”王法熱情的打招呼。
“托少爺的洪福,我這把老骨頭還算硬朗。”
大爺笑嗬嗬的說道,而後又叫人牽走兩人的馬匹。
隨後王法領著馬炎舞走進莊園,家人聞訊趕過來。不久王法就見到了闊彆已久的父母,許久不見父母,隻見他們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感覺越來越年輕了!
“爹娘,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王法激動的說著。
“平安歸來就好啊!”王父王母聽到之後立馬老淚縱橫,激動的說著。
而後王法把馬炎舞介紹給王父王母認識,王父王母一聽給自己領回來一個兒媳婦頓時眉笑眼開。王母直接拉著馬炎舞就往屋裡走,而後王法向抱著孩子的白雲走過去。
“辛苦你了,娘子!”王法溫柔的撫摸著白雲的臉頰。
聽到之後白雲強忍著淚水不讓流出來,然後讓兒子叫爹爹,小宏誌許久不見王法早就忘記了隻是聽話的叫了一聲。
王法聽到後非常高興,快速抱過小宏誌,開始逗弄他,讓他樂嗬嗬的笑不停。
之後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飯。吃完之後王法便向王父詢問近來家裡的發展情況。一提這個王父很激動,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通過王法掙來的銀子王父陸陸續續的買了一千畝的土地,租種的佃戶大概有一千多人。然後聽從王法的建議忙時務農,閒時為兵。
這是古代的一種民兵製度,團練,主要職能是保衛鄉裡、緝防盜賊。
在曆史的長河中,官與民的曆史互相對立,卻又互相結合。官要統治民,便需要使用權威;官要借助民,又需要施加恩惠。所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白薯”等等,說得都是官與民的關係。
因此,在軍事力量的組成中,不僅有官府直接管轄的正規軍,還有各地百姓需要,自發組建而成的民兵。所謂的團練製度,就是把地方民兵,稍加以官府的管理與引導,以應對軍事力量的短缺。
團練製度的出現,其實是曆史的痛點。因為官府擁有精銳的軍隊,是不會使用民兵的軍事力量的。隻有到迫不得已之時,才會打出這張底牌。
隨著王法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發現衰朝內憂嚴重,社會矛盾嚴重激化尖銳,隨時會爆發起義,亂世降臨。
所以王法要未雨綢繆,早做打算,王父也非常支持王法的做法。
在亂世擁有一支私人武裝是非常重要的,否則擁有再多的財富也沒有用,就像空中樓閣一樣很容易失去!
私兵製度往往和中央集權程度不高以及地方勢力強大等曆史背景相關。私兵製的重要特點是招募和控製軍隊的權力被個人或者家族占有,在很大程度上與國家政府對全**隊的控製產生製約和衝突。
在任何一個王朝後期中央實力衰微,豪強地主勢力膨脹,兼並大片土地,為保護他們的土地和財產,這些大家族往往會構築塢堡、招募護衛武裝。這也是一種私兵,但在和平時期,私人保有的武裝力量受到政府的限製,超出限製就會被朝廷認為是有謀反的意圖。
一旦王朝名存實亡,各地的豪強勢力就會開始以其私兵為基礎逐漸走向割據一方、逐鹿中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