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玉麵海雕就快追上小丁的飛雲梭之時,忽然從遠處飛來了一位大能。
這位大能,隻靠威壓就已震懾住了追在小丁後麵的海雕妖獸。
當這頭玉麵海雕見到那位大能來到跟前之時,它連反抗的意願都沒有,說了幾句認慫的話後,轉身落荒而逃。
小丁回轉身看向那位大能之時,隻見對方乃是一位灰袍老者,通過天眼術小丁發現,這位灰袍老者,竟然已經是虛神中期的境界了。難怪那頭七階的玉麵海雕,見到老者轉頭就跑呢。原來老者比那海雕要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呢。
對於如此高修為的大能,小丁不敢怠慢,他連忙躬身施禮,謝道:「多謝前輩出手援助,晚輩田小丁,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那老者禦風而立,腳下並未踩著任何飛行器物或者武器之類。他打量了一番小丁後,捋了捋胸前的白胡須,微笑說道:「老夫乃是碧海玄冰島的仲襄子,正打算去往花玄洲辦事,途經此處,恰巧見到那畜生又出來害人,這才救下你,看來田小友你與老夫有緣啊,哈哈哈!」
小丁聽到這位自稱名叫仲襄子的老者,乃是來自於碧海玄冰島的人,便立即說道:「原來是仲襄前輩,晚輩此行正是要前往貴派的碧海玄冰島,卻是沒有想到,在途中招惹到了剛才那頭海雕。怎奈晚輩修為低下,不是那玉麵海雕的對手,也幸虧前輩來的及時,否則晚輩今天肯定就凶多吉少了。」說完,小丁又是深施一禮。
那名叫仲襄子的老者聽小丁說要去碧海玄冰島,也是有些好奇,問道:「原來田小友打算要去我們碧海玄冰島啊,不知你去我們島上,到底有何事呢?」
小丁老老實實地恭敬答道:「晚輩千裡迢迢地前往貴派,為的就是前去尋找我的妻子歐陽晴,不知道前輩是否知道這個人呢?」
「哦,是歐陽晴啊!知道,知道的。」仲襄子點頭說道,「她是我們碧海玄冰島重點培養的核心弟子之一,我怎會不知道?不過,她投在了我師妹仲貞子的門下,我也僅僅是見過她幾麵而已。原來她是田小友你的妻子啊!」
小丁從仲襄子口中得到確定答案,知道妻子歐陽晴的確是落在了碧海玄冰島上,心中大喜,想到仲襄子說他僅僅是見過歐陽晴幾麵而已,便猜測他肯定是不知道歐陽晴的具體情況,不過,小丁還是忍不住問道:「不知前輩可知我那妻子歐陽晴的近況如何?」
仲襄子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實不相瞞,我最近聽聞說她前段時間失蹤了,門派裡已經安排了大量人手出去尋找。至於具體什麼情況,我倒是沒有仔細詢問。田小友,你們既然是夫妻,她難道不是去找你了嗎?」
小丁乍一聽聞說妻子失蹤了,他立即大驚失色,連忙急切問道:「仲襄前輩,我妻子為何失蹤了,她難道沒有在貴派的碧海玄冰島上嗎?」
仲襄子搖了搖頭,說道:「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島上每個長老所負責的事情都不同,我平時都在忙於我所負責的諸多事情,所以無暇去關注其他。田小友,你若是想要知道具體情況如何,我建議你還是去我們島上,找我仲貞子師妹詳細打聽一下為好。呶,我這裡有一塊玉牌,你先拿著,去了我們島上之後,把玉牌拿出來給看守的人看,他們就會帶你進去了。」
說著,仲襄子把右手一伸,手心裡便多了一塊綠幽幽的玉牌。他輕輕向前一拋,那玉牌便拋到了小丁麵前。
小丁伸手接住,連聲道謝:「多謝前輩!我這就啟程去往貴派,前輩莫非是要去往花玄洲?」
仲襄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正要去花玄洲辦事。田小友遠來是客,請
恕老夫不能儘地主之誼了。」
「前輩您太客氣了!您救了晚輩一命,晚輩已經是感激不儘,又怎敢繼續勞煩前輩!」說著小丁又是深施一禮,他看到那仲襄子的腳下空無一物,就那麼站在空中,心中十分佩服地接著說道,「沒想到前輩修為竟然如此高深,可以做到憑空而立的地步!」
仲襄子哈哈大笑,說道:「田小友,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憑空而立?你有所不知,其實,我腳上穿著的靴子,名叫神風靴,乃是一件下品的飛行靈器。」
「下品靈器?」這可是比法寶還高上一階的器物呢。小丁又再次看了看仲襄子腳上的靴子,見那雙靴子與普通的靴子也並無多少差彆。
隻聽仲襄子繼續解釋說道:「我這雙神風靴,是煉器大師故意將其煉製成普通靴子的模樣,可以讓人無法分辨真假,防止有人覬覦此靈器。」
小丁若有所悟,再次抱拳說道:「原來如此,請恕晚輩眼拙,未能分辨出好東西來。既然前輩還有要事,那麼晚輩也就不便繼續打擾。我們就此彆過,他日若是有緣,晚輩再向前輩答謝今日的救命之恩。」
仲襄子擺了擺手,說道:「田小友不必客氣,今日之事,也隻是老夫恰巧趕上而已。這茫茫大海之中,高階海妖甚多,田小友尚未築基,此去碧海玄冰島,還是要多多謹慎一些為好。」
小丁點頭稱是,道:「多謝前輩提醒,晚輩會多加小心的。晚輩聽聞妻子失蹤的消息,心中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那碧海玄冰島上去,因此,晚輩就不多妨礙前輩前行了,告辭!」
說完,小丁馭使飛雲梭,繞過那仲襄子,繼續朝著前方快速飛去。
仲襄子看著小丁焦急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後也繼續朝著花玄洲的方向飛走了。
告彆了仲襄子,小丁一路向東疾馳,他心中迫切想要知道有關妻子歐陽晴的消息,因此飛得一點都不比之前逃命時候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