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偷聽兩人對話的內容得知,夏奈亭與魔門女子本來是同門師姐妹,後來因為魔門女子練功走火,進而入了魔道,最後不得已,離開小築,加入了魔門,成為了魔門中的一員。
而通過她們二人的對話,還可以得知到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貌似她們修煉的功法,乃是“采補之術”。
對於采補之術,小丁所了解的並不多,他隻知道,采補之術與雙修功法不同,雙修功法是雙修的兩方同時受益,好處多多。而采補之術,則是單方麵索取,或者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隻有施法者才會受益,被施法者則可能會被吸乾精元,最後致死。
小丁不知道的是,有的采補之術,不僅僅會吸取爐鼎的精元,有的甚至還可以直接吸取爐鼎的靈力為己所用。直至將對方的修為全部吸空,才會罷休。
當然,采補之術也並非隻有一種,不同門派的功法,也都是五花八門。
既然知道了那夏奈亭和魔門女子,所修習的乃是采補之術,這讓定儋和定全不由得擔心起來。
他們的小師弟定閬,人長得俊美又年輕,他被掠走了這麼多天,估計早已被那魔門之女給采補多次了。隻是不知道他如今性命還在否,但願他還能剩下一口氣吧。
這時,那魔門之女聽見夏奈亭說要嘗嘗她吃剩下的那些“藥渣”的滋味,還答應要幫她多找幾名精壯男子給她當“藥”。有這種好事,魔門女子自然是不會拒絕。她笑著說道:“夏姐姐客氣了,既然夏姐姐想要品嘗一下我的那幾個‘藥渣’,小妹自是樂於奉上。彆說他們隻是小妹吃剩下的小白臉而已,就算是小妹剛捉來的新鮮貨,姐姐想要,小妹也是沒有不給的道理的。”
那夏奈亭見到魔門之女如此慷慨,便也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看我們的酒菜也已吃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們不如,現在就去吃‘藥’吧,長夜漫漫,你我姐妹,今晚也好快樂一晚。”
魔門之女立即應道:“我的那幾個‘藥渣’,就被我丟在這座小樓的二樓房間裡了,夏姐姐想什麼時候去吃,就可以什麼時候去吃的。”
夏奈亭也指了指身後的小樓說道:“稍後,我就讓人把給你挑選的上好的‘補藥’,送進小樓的一樓,你隻需在一樓的房間裡等待即可。但願今晚,我們姐妹兩個,不要把這座小樓掀翻就好,哈哈哈……”
說完,兩女站起身子,遠處的小丁三人這才看到,原來二女身上穿的衣服,不僅上身十分暴露,就連下身的衣裙,也依然是半透明的白色薄裙,依稀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裡麵窄小的褻衣褻褲和白嫩肌膚。
要知道,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最是能勾住男人的魂。
接下來,夏奈亭對著她的手下們,吩咐了一些事情後,她便轉身進了身後的小樓之中。
而魔門之女,也隨之走進小樓一樓。
沒多久,便有小築裡的人,拉著七八個精壯的男子送進小樓裡麵。
小丁三人不用猜都可以知道,這夏奈亭和魔門之女,定是要回房開始她們的采補之術了。
既然進到了小樓裡麵,三人便隻好再向前悄悄摸進了一些距離,然後施展透視術朝著小樓裡麵觀察。
這一看可不要緊,小樓裡麵的場麵,立即震驚了小丁三人。
本來小丁是可以猜測出一些小樓裡麵的畫麵,可是當他看到裡麵的具體情況後,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嘔吐。
這主要還是因為,小樓的房間裡麵,景象太過淫穢不堪。
一樓的房間裡,魔門之女此時已經全身**地躺在床上,但她臉上的麵具依然沒有摘下來。
而剛剛被送進來的那七八名精壯大漢,則是一個個地全身**地站在床邊排著隊,等待著一個個地爬上床來供魔門之女采補。在二樓的房間裡,畫麵幾乎和一樓差不多少,隻不過,二樓夏奈亭床邊排隊的那六七名男子,卻是一個個麵黃肌瘦,骨瘦如柴,全都沒精打采的模樣。
但此刻,他們卻都仿佛中了什麼邪似地,一個個目露饑渴地盯著床上**的夏奈亭,仿佛很著急,就想要立馬衝上床的樣子。
在這六七名骨瘦如柴的**男子中間,定儋和定全很快發現了他們的小師弟定閬。
小丁沒有見過定閬,自是不知道哪一個人是。經過定儋和定全提醒,小丁這才認定其中的一人,說道:“你們不是說你們的小師弟是英俊瀟灑的年輕小白臉嗎?我看他們這幾個人,一個個眼窩深陷,麵帶菜色,渾身上下瘦骨嶙峋,還都佝僂著身子,頭上的發絲也已禿了不少,就像五六十歲的老頭一般。雖然他們的眼中還能透出一些對床上女人的貪婪,但我看他們也隻是強弩之末,硬撐而已。”
定儋說道:“我師弟在被他們捉走之前,確實是個英俊瀟灑的帥小夥,可惜被他們捉去之後,應該是快要被她們給吸乾了,才會造成今天的這副模樣。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他從兩個魔女的手中救出來吧。”
定儋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此前他們三個早已經看出,那夏奈亭乃是金丹期後期的修為。彆看她表麵上看,也僅僅是三十幾歲的年紀,但實際上,她或許都已經是活了一百多歲的老妖怪了呢。
而那魔門之女的修為也同樣達到了天魔境後期,亦是相當於人類金丹期後期的修為。
以定儋、定全兩個築基初期的修為,再加上一個小丁練氣七層的小修士,都彆說這小築之內人數眾多,就算是隻讓他們三個對付夏奈亭或者魔門之女其中的一個人,他們三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眼看那定閬此時的身體狀況,若是今晚他再被夏奈亭采補一次的話,說不準,他今晚就得因為精元虧儘而掛掉。
因此,如何救人?這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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