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這家夥,彆的不行,實力還是足夠強大的,拿來當個可以讓初老大安心的靠山,也不是不行。
“拉倒吧哥,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哦!”
白景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景行作為盛霆燁的頭號黑粉,有一天居然會站盛霆燁,這簡直跟玉皇大帝和閻羅王成親沒什麼區彆,太詭異了,她嚴重懷疑這些日子他哥待在這寨子裡,是被人奪舍了吧?!
“心心和盛霆燁已經徹底鬨掰了,兩個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你不要瞎配對了,當事人不惡心,我都要惡心了。”
白景悅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初之心和盛霆燁感情狀況的人,也知道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麼鬨到現在這個地步,她自然也是十分瞧不上盛霆燁的,每每說起來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因為在女人的概念裡,你可以窮,你可以醜,你甚至可以無情,但你絕對不能變心,一旦男人變了心,那所有的感情都歸於零了,是談都沒必要談的垃圾!
“發生什麼事了,上次不都還好好的嗎?”
白景行頗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才一段時間沒過問初之心的感情狀態,變化居然這麼大?
他記得上一次,初之心好像遇到點麻煩事,他打電話問候的時候,女人和盛霆燁還火火熱熱,甚至盛霆燁都和初之心的哥哥握手言和了,按道理一切不應該是往好的方向發展嗎?
“誰知道啊,從哲學上來說,萬事萬物都是不斷變化發展的,我也以為心心和盛霆燁排除了萬難,最後肯定會皆大歡喜的,誰知道半路上來了這麼個插曲,所以說啊知人知麵不知心,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跟畜生沒有分彆,失去了也沒什麼後悔的。”
白景悅咬著牙,義憤填膺的說道。
與其說,她有多痛恨盛霆燁,不如說她是覺得可惜,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
明明那家夥其他方麵都不差的,甚至為了心心,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怎麼就能因為心心生病了,管不住自己的那點欲望,又跑去跟林以柔那個爛貨攪在一起呢?
最最最讓她覺得憤怒的地方在於,他出軌誰不好,偏偏要出軌曾經對心心造成無數傷害的林以柔,這不相當於又又又一次打了心心的臉,證明她又一次被林以柔比過去了嗎?
但凡一個稍微有點自尊心的女人,都不可能原諒,更彆說是一向要強的心心了。
唉,可悲,可憐,可惜啊!!
“不是這樣的。”
初之心一直沉默,但聽到白景悅這些難聽的字句,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他應該有他的苦衷,我相信他的人品,他不是那種被下半身支配的人,如果他是這種人,那在他跟我離婚的那幾年,他早就找彆人了,不至於寡了那麼多年。”
“嗨,心心,當局者迷啊,你就是太信任他了,這叫自欺欺人。”
白景悅看初之心的眼神,充滿了心疼,再帶一點點生氣,“他說沒找,你就信他沒找嗎,有可能人家養了情兒,或者根本沒跟林以柔斷過呢?不然怎麼可能說死灰複燃,就死灰複燃,你就是對他濾鏡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