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低下頭,渾身怕得發抖,拿眼神找陳平求救,“陳先生,你救救我,我可是全按照你們說的做的,就算這位兄弟真有什麼不滿,也不該找我算賬。”
“司徒少爺,這事兒是我拍板的,不管阿年的事,你要懲罰,就直接懲罰我好了!”
陳平閉上眼睛,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事實上,當他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刻。
一邊是盛老大,一邊是初之心,兩個人都處於生死邊緣,都需要投入全部精力去解救。
但是,陳平在這種時候,選擇了解救初之心。
不是因為彆的,而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是盛老大會做的決定。
如果因為去拯救盛老大,失去了龍涎,也就失去了救初之心的機會,盛老大一定會很痛苦,他不希望盛霆燁留下這種遺憾。
“陳平,你是盛二哥最信任的手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吃裡扒外的事情,為什麼?!”
司徒軒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更多的是不解。
以他對陳平的了解,陳平對盛霆燁的忠誠,甚至超過他對盛霆燁的感情,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會放著盛霆燁不管,這陳平也不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啊?!
“我這麼做,是因為我知道,盛老大會讓我這麼做,而且我也相信,以盛老大的實力,他是有辦法解決那些村民的。”
陳平誠實的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隻是,到現在盛老大也沒個消息,他突然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把一切想得太樂觀了?
畢竟洞仁村的那些村民,淩駕於法律之外,思想也因為地理位置的封閉而封閉,能不能被盛老大擺平,還真是個未知數。
“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是空話。”
一直沒有開口的初之瀚,終於開口了。
他回過頭,朝手下長青道:“準備一下,找幾個靠譜的弟兄,我們出發。”
司徒軒聞言,眉頭皺緊,露出防備的模樣,“你又想搞什麼鬼?”
初之瀚冷冰冰的看著司徒軒,眼底帶著不屑,“我搞什麼鬼,不用向你交代,但可以肯定的是,像你這樣嘰嘰歪歪的人,你兄弟要是真出事情,你也隻會嘰嘰歪歪,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沒錯!”
白景悅立刻附和著初之瀚的話,“有空在這嘰嘰歪歪,不如早點行動,把盛霆燁救出來,光憑這一點之瀚哥哥就比你強太多了。”
“你!”
司徒軒仿佛被白景悅直接在心臟戳了一刀,他也不甘示弱,立刻拿起電話搖人,“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真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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