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瀚高大的身軀,踉蹌顫動,“你......你......”
“我什麼我?”
司徒軒繼續咄咄逼人,“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隻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說點公道話而已,彆指望我能給你留什麼情況,你這種人,就是害群之馬,要不是我盛二哥攔著,我早弄你了!”
“夠了!”
一直沉默的白景悅,終於忍無可忍的也爆發了。
她站起來,一把將司徒軒推開,“你自己心裡不爽快,覺得讓你的白月光受委屈了,你自己受著去,彆拿無辜的人來撒氣,之瀚哥哥和盛霆燁之間的矛盾,彆人不清楚,你身為盛霆燁兄弟,你還不清楚嗎?”
“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對錯,隻有輸贏,試問你如果有反殺你對手的機會,你會留情嗎?”
司徒軒看著白景悅,情緒稍微緩和一些,但也是冷冰冰的,“留不留情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絕不會原諒一個弄瞎我眼睛,害我差點沒命的人。”
“可是當年,盛霆燁也不是什麼善類,他搶了人家的女人,毀了人家的臉,還要了人家的命,霸占了人家的產業,我不覺得之瀚哥哥報仇有什麼不對的,反而......他現在能夠放下仇恨,選擇與盛霆燁握手言和,十分的難得,甚至偉大。”
白景悅是初之心最交心的姐妹,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初家的大小事情。
一開始她也覺得初之瀚做事情太絕情,太極端,可是了解了那些過往的恩怨後,她還是能夠理解的。
“之瀚哥哥,原本長了一張比你英俊一萬倍的臉,卻被盛霆燁生生毀掉了,這對一個男人而言,更是尊嚴的摧毀,他那麼要強的男人,卻隻能戴著麵具,如同螻蟻一樣偷偷活著,等待著反擊的機會,你有想過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的嗎?”
“嗬嗬,比我英俊一萬倍的臉?”
司徒軒的表情愈加的彆扭起來,冷笑道:“我說麼,怎麼一上午你就跟這變態走得這麼近,合著你早就對人家芳心暗許了啊,以至於到了現在,是非都不分了。”
司徒軒今天逮誰咬誰的反常狀態,有替盛霆燁感到不值的原因,但歸根結底,還是源自於這裡。
這幾天,他們天天聚在一起,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盛霆燁趕緊回來。
司徒軒也在這幾天發現,白景悅和初之瀚走得過於近了,整天哥哥妹妹的叫來叫去,聽得他莫名的煩躁。
又想到他們之前的爭吵冷戰,也是源自於這個初之瀚。
這新仇舊恨加起來,對初之瀚簡直越看越不順眼,就在今天集中爆發了。
“司徒軒,你腦子秀逗了吧,什麼事兒都能往這上麵扯,你心裡就沒點其他的了嗎?”
白景悅叉著腰,快被司徒軒氣吐血了。
“那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你對這個變態這麼寬容,正常人碰到這種變態,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你倒好......偏還要湊過去一口一哥哥,哥哥的,你屬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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