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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流浪了一年多,各種各樣的離奇經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他以為他的心境已經得到了錘煉,可以坦然從容的麵對女人。
但真到了這一刻,他覺得他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失控了。
“臭小子,我跟你煽情了那麼多,你就一句‘好久不見’麼?”
初之心很激動,眼眶濕漉漉的,有很多話很多話想跟白景行說,但男人略顯冷漠平靜的反應,似乎並不想跟她多叭叭什麼,這讓她有點失落。
畢竟,白景行是少有的,能真正懂她,能和她談天說地的知音。
“對不起,初老大,你的事情,白景悅都跟我講了,是我回來得太遲,你受苦了......”
白景行的眼尾,也微微的泛紅。
其實,他不是不激動,也不是沒有話講,隻是......隻是有些自責。
尤其是聽到初之心和盛霆燁那一係列分分合合,如同虐戀一般的感情,他打心底替女人感到心痛!
“我還以為,我離開了,你就能沒有負擔的和他在一起,結果......還是我太理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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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行深深歎了口氣,感慨萬千,“隻能說,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所能控製的,正所謂‘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這次的流浪,開闊了他的眼界,也磨練了他的性子,他比以前成熟沉穩了許多,更像一個智慧者。
“是啊,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我們都被命運的枷鎖束縛著,跳脫不出來的。”
初之心回憶著一係列的過往,不由將男人抱得更緊。
她就知道,小白懂她!
一旁的初之瀚越看越不爽快,皺著眉頭走了過去,大掌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子,這時我妹妹,你抱夠了沒有?“
白景行好整以暇的看著戴著麵具的初之心,勾唇道:“之瀚哥哥,傳聞中的‘午夜羅刹’,當年唯一一個差點端了盛家老巢的大佬,久仰大名啊!”
“嗬嗬,還算你小子會說話,可惜我初之瀚最看不慣油嘴滑舌的人,還是先亮亮你的真本事吧!”
初之瀚說到這裡,掰著男人的肩膀道:“來,先跟我打一架。”
初之心扶著額頭,表情尷尬,“哥哥,你彆這樣,這時白景行的接風宴,你二話不說跟人打架叫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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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既然他是初老大的哥哥,那也是我哥哥,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實力,也在情理之中。”
白景行倒是很爽快豁達,直接應戰了。
於是乎,兩人開始在宴會廳正中央比試起來。
白景悅有點擔心,拉了拉初之心的胳膊,“心心,這倆怎麼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不會的。”
初之心胸有成竹道:“放心吧,就小白那點三腳貓功夫,最多三招就能被我哥打趴下,他們這場比試很快就會結束的。”
初之瀚和初之心都是初茂年大將軍的後人,自然基因無敵,身手了得。
對上小白這種智力無敵,武力平平的小白臉,就跟石頭和雞蛋的對決,毫無懸念。
然而,幾分鐘過去了,初之心卻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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