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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
白景悅正盯著大羊腿狂咽口水,準備專心乾飯呢,司徒軒突然cue到她,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你之前在快艇上的豪言壯語我還言猶在耳呢,我司徒軒很少佩服什麼人,尤其從不佩服什麼女人,聽完你的那番話,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你可彆讓我失望呢!”
“什麼豪言壯語?我的豪言壯語多了去了,我哪記得那麼清”
白景悅故意裝懵,顧左右而言他道:“誒這羊腿看著真不錯......”
“記不清的話,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比如什麼手起刀落啊,讓人當太監啊,跪下謝罪啊之類的。”
司徒軒交疊著一雙大長腿,玩世不恭的說著,儼然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一撮一撮的直拱火。
“有,有嗎?”
白景悅那叫一個慫啊,冷汗一顆一顆的直往外冒。
誠然,她在快艇上的時候,確實有種要和盛霆燁拚命的決心,但是一下快艇,一看到盛霆燁那副高冷矜貴的樣子,她骨頭分分鐘就軟了,差點沒給人跪了。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我怎麼覺得你倆怪怪的?”
初之心一邊切著烤羊腿,一邊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就好像是......戀愛剛剛萌芽的曖昧味兒。
這可不是巧了麼,今天這頓接風宴,不就是為了撮合這兩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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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趕緊用腳靠了靠盛霆燁,使喚道:“盛霆燁你彆乾坐著等人伺候啊,你也要儘儘地主之誼,敬我姐妹和你兄弟一杯酒,祝願他們長長久久......哦不對,祝他們永遠年輕,永遠真誠炙熱!”
“遵命,老婆!”
盛霆燁就跟個二十四孝好老公一樣,初之心說什麼,他做什麼,麻溜的給白景悅和司徒軒分彆倒了一杯香檳,帶著少有的熱情:“我代表我自己和我老婆,先敬你們一杯。”
司徒軒打趣道:“盛二哥,這又不是談生意,你彆整得這麼正式,喝酒這事兒你不行,還是看我和小悅悅表演吧......”
男人說話間,端著酒杯碰了碰白景悅的酒杯,笑道:“早聽聞你酒量可以,正好我酒量也不錯,要不咱倆今晚來個一決高下?”
白景悅頭一扭,很不給麵子的拒絕了:“我才不和浪子拚酒。”
“那看樣子你是迫不及待想表演了?”
司徒軒一本正經的朝盛霆燁道:盛二哥啊,小悅悅這邊有個表演......”
“哥,相逢即是緣,妹妹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了。”
白景悅就跟川劇變臉似的,仰頭就把杯子裡的香檳一口悶了。
司徒軒滿意的點點頭:“咱們的小悅悅果然能屈能伸,愛了愛了。”
他越發覺得,白景悅這丫頭,有點意思。
永遠是放最狠的話,認最狠的慫,這種反差還怪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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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喝,接著喝,再喝!”
兩個人就這樣拚起酒來,白景悅新仇加舊恨,乾脆豁出去了,勢必要把司徒軒喝倒。
盛霆燁、初之心、圓寶、糖寶四個人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
盛霆燁:“果然是你姐妹,酒量跟你一樣好。”
初之心:“果然是你兄弟,連個女人都劃不過。”
糖寶:“景悅乾媽和司徒叔叔是在談戀愛嗎?”
圓寶:“談沒談戀愛不知道,瘋肯定是瘋了。”
眼看白景悅劃拳的姿勢越來越豪放,初之心覺得事情的走向有點不對勁。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這倆人恐怕當不成情侶,隻能當兄弟了。
事實上,白景悅單身這麼多年,也是因為性格太豪邁,感情那根神經太粗壯,那些個給她告白,和她曖昧的人,都被她處成了兄弟。
這一次,決不能再由著她放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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