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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來到一家西餐廳,環境十分清新雅致。
司徒軒和左銳原本不對付,這場官司之後,反倒成了出生入死一般的好哥們兒。
“左大律師,這杯我必須敬你,沒有你的巧舌如簧,贏了這場官司,我可真就完蛋了,我家老頭兒指定打斷我腿!”
司徒軒拿自己的紅酒杯撞了撞左銳的紅酒杯。
左銳卻時時不忘的他的老板初之心,忙道:“不用謝我,我就是我們老板的工具人,沒有她的應允,我也不會替你打這場官司。”
“也對,敬初之心!”
司徒軒將酒杯舉向初之心,半玩笑半認真道:“以後我不叫你小嬌妻了,我叫你......小心心如何?”
話到此,甚至還大大咧咧的唱了起來,“你,就是我的小心心,掛,在那天上放光明......”
初之心聽得心花怒放,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眉眼彎彎道:“可以啊司徒軒。沒想到你唱歌還挺好聽,我都聽得心動了。”
“你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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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話題,司徒軒就來勁了,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想當年,我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情歌王子,唱作俱佳,無數女生為我瘋狂,差點就出道了,我還為某當紅歌手寫過歌,不信的話,你問我們盛二哥......”
司徒軒轉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盛霆燁,“對吧,盛二哥,你要為我作證!”
盛霆燁低頭切著牛排,舉手投足一派優雅,隻是俊臉冷冷的,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尊貴之感。
他似乎有點不高興,切個牛排跟切什麼似的,“吱吱”作響,冷哼道:“話這麼多,怎麼不去講相聲。”
“盛二哥,你這話說得......”
司徒軒有些尷尬了,“我話不是一直挺多嗎,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這哪裡又得罪你了,你莫名其妙在這裡氣什麼?”
“我沒生氣!”
盛霆燁咀嚼著牛排,冷冷回道。
今天的牛排,格外硌牙,他吃得十分不爽。
“看你這吃槍藥的樣子,還沒生氣呢,是不是我和小心心多說了兩句,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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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軒一臉真誠的問道,收獲的是盛霆燁一記冷冽的眼刀。
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再胡說八道,甩過去的就不是眼刀,而是手上的刀叉了。
初之心也略有些尷尬,趕緊喝了喝杯子裡橙汁掩飾。
同時在心裡犯嘀咕:盛霆燁會吃她醋嗎?不會吧!
盛霆燁放下刀叉,拿方巾優雅的揩了揩嘴角,仿佛死亡凝視一般,冷冷注視著司徒軒:“你不是一直看她不順眼嗎,現在在這裡耍什麼寶?”
司徒軒忙道:“盛二哥你這話我就不高興了,什麼叫耍寶啊,我和小心心那是雙向奔赴的好朋友,她自己都認證過的......對吧,小心心!”
“沒錯!”
初之心也很給麵子的點點頭,說道:“一杯咖啡一世情,從那天喝完那杯咖啡之後,你我就是一世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司徒軒為人真的很豪爽啊,幾千畝地說租給她,就租給她,而且租金還那麼便宜,在這個利益熏心的年代,實在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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