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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軒說到這裡,不禁腦洞大開。
“誒,你彆說,你還真彆說,盛二哥會不會是真的不行了,才遲遲不敢露麵的?”
“他畢竟是從那麼高的山上跳下去,萬一中途來個樹杈子什麼的,摔了他的根本,也不是沒可能啊?”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也隻能是這個原因吧?”
初之心聽完司徒軒的猜測,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是盛霆燁,我可能第一個把你毒啞了,讓你胡說八道。”
“你彆不信啊,有時候真相就是這麼荒誕!”
司徒軒摸著下巴,一本正經道:“不行,我得往這個方向好好查查。”
“怎麼查?”
“我馬上派人,去把海城的所有生殖科都查一遍,最好把那個村附近醫院的生殖科也查一遍,這樣總能找到些線索的。”
初之心看著司徒軒當真拿起電話派人去查了,隻給出兩個字的評價,“顛公。”
以她對盛霆燁的了解,男人若是這方麵出現問題,最多是和自己分手,還不至於裝死一直不出現的吊著她。
既然現在,按照司徒軒斬釘截鐵的說法,盛霆燁大概率還活著,那她也不想再找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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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他去吧,愛出現不出現,她累了!
當晚,初之心開著車,來到了離海城附近的一個臨海小漁村,準備一個人清淨清淨,也算是休養休養。
這個小漁村,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沒什麼特彆的地方,卻因為有著無敵的海景和夕陽,成為了她從小到大療愈的秘密基地。
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就連白景悅他們也不知道。
小時候,不管是在學校不開心了,還是爹地媽咪批評她了,亦或是之後嫁給盛霆燁,在婚姻裡受了委屈了,她都會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個小漁村,坐在沒什麼人去的懸崖邊,看著海浪起起伏伏,太陽落到地平線一下,染紅了周圍的雲朵,心情也跟著開闊起來。
漁村的早上,算是一天最熱鬨忙碌的時候。
漁民會很早起來打漁。
張阿嬸遠遠看到站在沙灘上的初之心,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像是歡迎自己久未回家的女兒一般。
“小心,你啥時候來的啊,吃早餐沒有呢,怎麼來了也不跟張阿嬸說一聲,是忘了我這老婆子了嗎?”
初之心回頭,看著張阿嬸那張被風霜吹打過的臉龐,樸實而又憨厚,心裡分外親切,笑道:“好久不見啊張阿嬸,我正想去找你蹭口飯吃呢,不過我想著你跟張阿叔肯定也會來這裡打漁,所以我乾脆就在這裡等你們了。”
她倒也不是客氣的說法,是真的有打算在這裡等張阿叔,張阿嬸他們。
因為以前她但凡來小漁村住,也都是暫住在張阿嬸他們家,為了表示感謝,她每年都會定期往張阿嬸家裡打一些錢,用來幫助這對善良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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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太客氣了,阿嬸家就是你的家,你隨時來,隨時去住就行了......”
張阿嬸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走走走,阿嬸今天也不打漁了,這就回去給你做大餐去。”
“天賜......天賜,快過來,看看誰來了!”
張阿嬸朝不遠處,一艘小漁船喊道。
不一會兒,一道高大的身影,從漁船上跳下來,朝他們的方向跑來。
借著微弱的晨光,初之心看到一個皮膚黝黑,肌肉精壯,五官英俊硬朗,戴著寬簷漁夫帽的少年朝他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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