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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之瀚回到自己的臥室,長青緊隨其後,事無巨細的服侍。
“老板,你可算回來了,你失聯的這幾天,我們沒有睡過一天踏實覺,我差點就帶人殺到越城了!”
“我失聯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麼緊張做什麼。”
初之瀚脫下麵具和外套,麵無表情的說道。
長青趕緊上前,結果男人的麵具和外套,妥帖的掛起來。
“雖說您已經不是第一次失聯,但對方畢竟是盛霆燁,你們兩個的恩怨這麼深,萬一他下死手可怎麼辦?”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他和我一樣,不會對對方下死手的,不然他和我妹妹就完了。”
初之瀚挑了挑眉,胸有成竹道。
說起來,他和盛霆燁鬥了這麼多年,那家夥是怎樣的人,他可能比初之心都還要了解。
某種程度上,他們或許不算是仇人,更像是非要爭個高低的對手。
誰要是贏了,就代表著整個家族,都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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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初家的人泉下有知,也希望他能夠贏!
“老板說得有道理,我也覺得姓盛的還對初小姐餘情未了,不然怎麼可能因為初小姐一句話,輕而易舉就放人了,甚至還想跟咱們合作?”
“餘情未了?!”
初之瀚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也配!”
這個薄情寡義的家夥,眼看就要跟彆的女人結婚了,哪裡還有資格說什麼對前任餘情未了。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初小姐餘情未了,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們會輕而易舉放了你,還主動提出合作?”
“嗬嗬,還能因為什麼?”
初之瀚目光深遠的看著前方,似乎早就看透一切,“他是商人,商人重利,他不是對我妹妹餘情未了,他不過是在我妹妹身上,看到了價值罷了,沒猜錯的話,他想學當年一樣,故技重施。”
長青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您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男人當年能贏你,還不是靠哄騙女人,可憐了喬安小姐......”
“閉嘴!”
初之瀚的表情,立刻變得可怕猙獰,“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提到這個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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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長青埋低了腦袋,戰戰兢兢道:“我是看老板和初小姐相認,以為您已經把這件事情放下了,所以......”
“我初之瀚生平最討厭背叛,更何況還是自己付出過真心的人,所以......除非這對狗男女死了,否則我永遠不可能放下!”
初之瀚雙眼猩紅,升騰著仇恨。
過往的痛苦,就像臉上的疤,即便他想忘記,每逢陰雨天,刀口就發癢發疼,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叫他如何放下?
“......”
長青低著頭,沒敢再多嘴了。
他服侍著初之瀚睡下後,才心情沉重的走出房間。
隻是,剛好走到拐角處,就眼前一黑,被人蒙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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