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那就是吧,你不用對我抱有什麼幻想,我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為了和盛祁在一起,設計把你搞瞎了,後來良心發現,才去照顧你。。。。。。”
初之心太心累了,以一種破罐破摔的心態,將所有的禍水都往自己身上引,“所以,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直接衝著我來,不要傷害盛祁,他說白了就是個炮灰,就是個被我控製的爪牙而已!”
“衝你來?”
盛霆燁彷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緩緩站起來,走到初之心麵前,“你知道,折磨一個女人最殘忍的方式是什麼嗎?”
“抱歉,這種變態的事情,跟你比起來,我確實沒有什麼經驗。”
初之心麵無表情的回答。
她知道,站姿啊盛霆燁的角度,一定恨透她了,估計早就想好了成百上千種法子變著花樣折磨她呢!
不過,無所謂吧,如果犧牲她一個,能換取所有人的痛快,那何嘗不是她的幸運?
“讓我來告訴你。。。。。。“
盛霆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肢,貼向自己,似笑非笑道:“折磨一個女人最殘忍的方式,就是在明知道她心有所屬的情況下,讓她去伺候另一個男人。。。。。。直白點說,就是陪我,睡一晚。”
初之心微微一怔,然後淡淡回道:“果然,夠變態。”
這話,沒記錯的話,盛祁也曾說過。
有時候她不禁要懷疑,被換過骨血的盛霆燁,是不是也被盛祁奪舍了,變態起來,怎麼處處都是盛祁的影子?
“你願意?”
盛霆燁本意是想試探初之心,看看她為了盛祁,底線到底在哪裡。
結果女人一副雲淡風輕,無所謂的樣子,莫名讓他覺得挫敗。
很奇怪,明明他處於強勢的位置,可為什麼卻總覺得眼前的女人,他完全看不透,也控製不住?
“瞧盛總說得,難道我還有說不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