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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霆燁眼中的疑惑更深了,“我和你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要費這麼大的力氣,隻為治好一個病友?你知不知道,你偷偷把我轉移走,會承受多大的後果?”
“隻要你能好起來,多大的後果都無所謂。”
初之心決然的說道。
她不是沒想過,要是被徐安然,或是蘇詠琴發現是她把盛霆燁轉移走,後續會有多麻煩。
可是梅姨說,要想好好治療,就必須找一個不被外界乾擾的地方,一個法子一個法子的試,她彆無選擇。
“哼,說得那麼大公無私,對我們的關係卻始終避而不談,這其中一定有古怪,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盛霆燁現在唯一信任的人,隻有徐安然,他聲色冷厲道:“隻要你把我送回安然身邊,我勉強可以放你一馬。”
“對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同意。”
初之心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似笑非笑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把你搶來當壓寨相公,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試圖逃跑,也不要試圖聯係外界,我可不會放你一馬,我會狠狠懲罰你的喲!”
“該死!“
盛霆燁被氣炸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囂張,這麼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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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壓寨相公呢,士可殺,不可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毀滅好了。”
男人說完,循著女人的方向,狠狠的出擊。
奈何他現在不僅雙目失明,臂膀和腿部的傷也還沒好,不僅沒有出擊成功,反而紮紮實實的撲到了初之心的懷裡。
“噗,相公,今天太晚了,你這投懷送抱不是時候,改天......改天我再寵幸你哈!”
初之心憋著笑,像摸小狗一樣,摸摸懷裡男人的頭發,然後體貼的為他蓋上棉被,“乖乖睡覺,我與你隻有一牆之隔,有什麼需要,你吱一聲就好!”
“初之心,我要殺了你!”
盛霆燁徹底失控了,也不顧及自己高冷的形象,聲嘶力竭的喊道。
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這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造孽啊!
第二天
陽光撒進窗戶,落在皮膚上,暖洋洋的,清新的空氣,散發著青草和泥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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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之心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夜好眠,讓她心情也跟著愉快起來。
‘森之療養院’不愧為全球十大康養聖地,是真適合休養身心啊!
待在這樣的環境裡,什麼失戀焦慮抑鬱,統統消失了。
毫不誇張的說,隻要在這裡待上一個月,絕對多活十年!
初之心穿好一身素色居家服,略微洗漱了一下,準備去看看盛霆燁是什麼情況。
嚴格來說,她和盛霆燁是在一套房子裡,兩個房間挨在一起,被一麵空心牆隔擋,這樣的設計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第一時間知道對方的情況,方便照料。
“醒了嗎,我的壓寨相公?”
她帶著調侃的語氣,來到了盛霆燁所在的房間。
然後,女人整個懵了,諾大的房間裡空無一人,男人早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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