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一身雞皮疙瘩,趕緊阻止司徒軒繼續下去:“這特麼也太變態了,直接給人弄團滅。”
“這是電視劇,相對來說,還是很收斂了,要是放到現實中,可能更變態。”
司徒軒長歎一口氣說道。
司徒家作為海城八大家族之一,能到那個位置,見過的醜惡和變態,那是比電視劇多的多。
“你的意思是,盛霆燁就是取消婚姻的羅伯,而我是那個無辜被捅穿肚子的小護士,一旦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初之心一針見血的朝司徒軒問道。
“你懂的。”
司徒軒聳聳肩:“我隻能說,徐家發家並不乾淨,手段可比電視劇要殘暴得多,你不回去以盛家的地位,可能兩家還有緩和的餘地,你要是回去,無異於在人家墳頭上蹦迪,把人家逼急了,後果不堪設想。”
“對對對,咱們現在以不動,以萬變,這一點我覺得盛霆燁考慮得很周到。”
白景悅趕緊附和道,並且偷偷給司徒軒豎起了大拇指。
彆說這花心大蘿卜,嘴巴是挺會說啊,兩三句就道出了厲害關係。
“也行,那我再等等。”
初之心終於改變了主意。
“謝天謝地,這下我的心可就落地了。”
白景悅這才鬆開初之心的手,她和司徒軒相視一笑,兩個人第一次站在了同一個立場。
當天晚上,他們喝了酒,秉燭夜談了很久。
孩子們也特彆鬨騰,都晚上十一點了,還毫無睡意,吵著要初之心哄他們睡。
布置成星空狀的兒童房,初之心躺在床中央,兩個孩子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扒拉著初之心的胳膊,像兩隻膩歪的小貓。
“媽咪,爹地走了那麼久了,什麼時候回來啊,糖寶有點想他了。”
糖寶嘟著嘴,明顯有點不開心了。
本來兩個孩子就對盛霆燁有不滿,眼看著在向陽島這幾天拉回來一點好感度,這突然消失,又讓孩子們失望了。
“這個啊,說起來有點複雜。”
初之心表情有些為難。
圓寶麵無表情道:“有什麼為難,不就是他拋棄我們了唄,又不是第一次,不意外。”
“額,還真不是......”
初之心選擇了跟孩子們坦白,然後也誠心的問他們:“如果你們是媽咪,你覺得媽咪是該和爹地一起戰鬥,還是待在這裡等他回來?”